我死在女帝大婚当日。丧事传回京城时,我已经被收殓下葬。女帝抛下与她青梅竹马的皇夫,连夜奔赴边陲小城,掘出我的尸骨带回。灵魂消散之际,我重生了。再次进宫面圣。在朱红的宫墙边再次遇见萧沐婉。而此时,距离我为她手脚皆废流放江州,还有七年。
灵异小说《重生后,状元郎又双叒叕恋爱脑了》,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季青羡萧沐婉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卖瓜的小行家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我死在女帝大婚当日。丧事传回京城时,我已经被收殓下葬。女帝抛下与她青梅竹马的皇夫,连夜奔赴边陲小城,掘出我的尸骨带回。灵魂消散之际,我重生了。再次进宫面圣。在朱红的宫墙边再次遇见萧沐婉。而此时,距离我为她手脚皆废流放江州,还有七年。
第一章李凌云,疼吗?
我重生在初遇萧沐婉这天。
她正在教训宫女。
因为这宫女偷偷勾引她的心上人,而他们又恰好在闹矛盾,萧沐婉才拿她撒气。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误闯进了现场。
却引起了她的兴趣。
这份兴趣来源于季青羡。
季青羡是战功赫赫的季大将军的儿子,入宫为太子伴读,也是萧沐婉青梅竹马的爱人。
而我与季青羡,长相有三分相似。
三分相似,就足以令她对我青眼有加。
我那时并不知道她将我当作季青羡的替身。
只知道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有她谏言,我在朝堂上顺风顺水,平步青云。
而为了这份知遇之恩,我支持她以公主之名参与朝政,在政敌构陷她时,毫不犹豫为她顶罪。
结果我被刑罚挑筋断骨,流放江州寒凉之地。
身体残废,住在四面漏风的破屋里,痛得辗转难眠时,我不曾后悔。
前途尽毁,去不起医馆,只能喝稀薄的米粥配挖来的野菜时,我也不曾后悔。
直到她登临帝位,与季青羡成婚的消息传遍全国,因此开仓放粮,大赦天下......我排队领了三个白面馒头。
只来得及吃一个,就咳了一地的血。
我看着另外两个被血染脏的馒头,想了想,还是捡起来揣进了怀里。
开仓放粮,毕竟也算是她的心意。
我躺回棺材里等死,摸着怀里的馒头,漫无目的地想,我大概是真的很爱她。
只是遗憾今生短暂。
如果能重来一世,我还是想再见她一面。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当年初遇萧沐婉的地方。
我下意识按住手腕,那里疤痕已经消失不见,但隐隐的刺痛似乎仍无法消除。
大概是遗憾太深,伤痛也太深。
老天叫我重来一世,也给了足够的警告。
但是......
我毫不犹豫迈步向前。
我知道这是在走向歧途,但我就是不甘心。
偏僻的宫墙旁,拳脚殴打的声音闷响。
萧沐婉还没来,动手的是她手下的太监们。
我穿着朝服,冷喝道:“住手!”
一时无人敢动。
蜷缩在地上的宫女此时痛苦啜泣起来,我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她,却不防背后突然有人踹了一脚。
我跪倒在地,却下意识护住身前的人。
这个宫女叫小荷。
前世我被流放江州,众叛亲离之时,唯有她的信件从京城遥遥寄来,每月一封,从不间断。
是我在那段凄凉的时光里,唯一的慰藉。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宫里放肆!”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
我吸了一口气,刚转过身,就见人群分开一条道......是萧沐婉来了。
她似乎走得很急,在我面前突然定住时,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白皙柔嫩的脸颊也晕出一抹薄红。
我心脏猛地一震,撞得胸腔生疼。
十七岁的萧沐婉,青葱年少,已是倾国倾城。
还是那么......令人心动。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沉默下来,定定地看了我片刻,眼中情绪晦暗。
我扶起小荷,见她站稳,才一振衣袍,淡声道:“青天白日,我身着朝服,公然殴打朝廷命官,这是故意给公主结仇吗?”
萧沐婉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移开,她眉眼冷峭,环视一周,立刻有一个小太监被踢了出来。
小太监跪在地上,慌忙说:“是,是他突然冲出来,敢坏了公主......”
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疼。
萧沐婉眉头一皱,立刻有人上前捂住小太监的嘴,将他拖走。
她回过身来看我,头次开口,声音清脆如玉:“你是今科状元郎......李凌云。”
我俯身一揖。
“小......她,受伤颇重,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都已经受过责罚,还请公主能饶她一命。”
小荷在哭,连哭都不敢大声,呜咽中带着细碎的痛嘶。
萧沐婉没发话,无人敢擅作主张。
我叹一口气,想先替小荷看看伤势,转身时却被人扯住了衣袖。
“好,我不为难她。”萧沐婉说。
我心领神会:“今日之事,下官也不会对任何人说。”
萧沐婉没说话,攥着我衣袖的手指白皙纤长,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迟疑开口:“公主......”
萧沐婉下巴微抬,立刻有人去扶小荷,却依旧不让我走,反而撩起我的衣袖,看手腕处蹭到的血迹。
我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避嫌,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神色自若地握住我的手掌,替我轻柔擦拭。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抽回手。
前世曾十指相扣,那份柔滑与温暖本来随着记忆远去,现在又被重新唤醒。
我握紧拳,想让掌心的刺痛唤醒理智,可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太喜欢她了,就算疼痛也掩盖不了。
萧沐婉看我一眼,再次拉起我的手硬要掰开手指,我怕伤到她,只好摊开掌心。
看着掌心混着尘土与血迹的脏污,她眉峰一敛,语气冷硬下来:“你受伤了?”
是刚才跌倒时的擦伤。
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殴打朝廷命官?”
她转身瞥了小太监一眼。
那一眼又薄又冷,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十年后女帝的影子。
但只是一瞬间,她又抿了抿唇,皱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俯身朝我的掌心轻轻吹了一口气。
“李凌云,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