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爱了贺司夜十年,却比不上白月光一朝回国。她看着一向禁欲冷傲的贺司夜,为别人澎湃,失控,终于哀莫大于心死。抛出狠话,搬出公寓,林晚意走得干干净净。贺司夜对她这样的计俩嗤之以鼻。直到一年后,林晚意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向全城发出万份喜帖。【喜得爱女,诚邀各位亲朋好友参加宝宝的满月宴。】贺司夜,“...
《有了新欢后,贺总他下跪求和》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汤圆甜酒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林晚意贺司夜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林晚意爱了贺司夜十年,却比不上白月光一朝回国。她看着一向禁欲冷傲的贺司夜,为别人澎湃,失控,终于哀莫大于心死。抛出狠话,搬出公寓,林晚意走得干干净净。贺司夜对她这样的计俩嗤之以鼻。直到一年后,林晚意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向全城发出万份喜帖。【喜得爱女,诚邀各位亲朋好友参加宝宝的满月宴。】贺司夜,“...
她忽略了手上的疼,怔怔看着贺司夜,“什么意思,你信了他们的鬼话?”
贺司夜漆黑的眸底,深不可测,“我有什么理由不信?”
“我才被绑架救出来,你不记得了吗?”林晚意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难过,声音拔高。
贺司夜的脸色更渗人,“所以这才是你绑架她的理由。”
“你很清楚,我不可能爱上你。”
“所以你铤而走险,像二十岁那年算计我一样,除掉初欢然后代替她。”
“对吧,林晚意?”
他一字一句的控诉,就跟尖锐的钉子一样,砸进她身体的每一处。
林晚意疼得动弹不得。
她逼迫自己不落泪,不丢人,可眼眶还是忍不住酸涩,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颤抖的,“贺司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看着她潸然的泪。
无情道,“我睡你几年,是怜悯你爱而不得,可你不听话。晚晚,初欢受了**在医院昏迷,她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知道我的手段。”
林晚意被他这些话,敲打得心灰意冷。
她嘲讽的问,“我就问你,她最后被轮了吗?”
贺司夜眉眼森冷,“如果是这样的结果,你不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林晚意便懂了。
是夏初欢,回国后给自己的一个大礼啊。
她记恨自己。
二十岁时,林晚意并不知道贺司夜心里藏了人。
那一夜之后,贺司夜对她态度大变,林晚意才知道他有个初恋,知道他跟人睡了,她伤心欲绝出国跟贺司夜分开。
她这次回来,除掉自己也合情合理。
林晚意抹去眼泪。
脱离他的掌控。
她站在那里,浑身的气息都写着抗拒和生疏,“我不认绑匪的一面之词,给我时间,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贺司夜注视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
他冷漠的眼底起了一丝波澜,“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林晚意,等初欢醒了,你好好去道个歉,下不为例。”
林晚意看着他,从未觉得如此陌生。
他大概也知道这件事经不起推敲,所以急着给她定罪。
亦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是拿她当乐子,讨夏初欢开心。
林晚意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清明的眸子跟他对视,“贺司夜,我没有做过,我不会认。”
“我很感激你当年救我,这三年地下情人,也算是还恩了。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老死不相往来。”
贺司夜冷呵一声。
这十年,她从一个落魄千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哪一寸不是沾了他贺司夜的恩?
娇惯日子过多了,还真当自己翅膀硬,能飞起来。
他等着林晚意服软,可等来的,却是女人砰的一声关上门,毅然离开。
贺司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
他脸上阴沉如水。
好歹也是十年,林晚意一张白纸被他涂满色彩,她什么样,贺司夜最清楚。
狠话不知道放过多少回。
这次他照旧不信。
一天过去,到了晚上,贺司夜的私人电话才响起。
看见来电是助理狄响,他沉沉接起,“说。”
狄响道,“夏小姐醒了,贺总你有空吗,我去接你?”
贺司夜深呼吸一口气,“我自己开车过去。”
“好……对了贺总,你跟小姐吵架了吗?”
“怎么说?”
狄响说,“今中午小姐把别墅的钥匙给我了,小姐搬出去住了,家里什么都没带走,你们如果没有吵架,那小姐为什么这么反常?”
贺司夜沉吟。
狄响没听到自家老板的回应,又问,“贺总?”
贺司夜冷声,“她搬去哪了?”
狄响一愣,这个他没查啊,谨慎道,“应该是您名下的房子,我去查查。”
贺司夜语气冷冽,“不用了。”
他这几年就她一个女人,名下房子都空着,开锁都会有信息提示。
可根本没有。
想到白天时林晚意那眼里的绝望和决然,贺司夜感觉,她这次是来真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如细线一般,丝丝缕缕的缠着他。
贺司夜垂眸,看着书桌上的照片,是林晚意跟他的唯一一张合照,当初她死皮赖脸非要放在这的。
他拿起照片,反扣在桌面。
林晚意这人,他原本就没有打算长留在身边。
……
林晚意搬出去之后,暂时住在酒店。
一路走来,她都隐忍着不屈服,可门关上,四周漆黑一片,想到贺司夜那王八蛋的绝情,林晚意还是想哭。
她其实清楚,分开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
这一天她预谋了挺久。
真来了,疼是真的疼,但好在慢慢缓过来了,也多亏了夏初欢,让她的愤怒大过伤心。
才经历过一场绑架,再加上精神崩塌,林晚意困得睁不开眼,躺在床上,含着泪水睡去。
她做了一个可怖的梦。
梦里她十三岁时,得知家里出事,急匆匆从学校赶回,一打开门,就看见父母吊死在眼前。
她浑身一软跪倒在地上,一个男人从后捂住了她的口鼻,也想要了她的命。
力量悬殊,她本来不是男人的对手,可那天老天爷帮忙,她手边正好有个趁手的熨斗,抓起来砸在男人的脸上,坏了他一只眼。
因此,她逃过一劫。
后来房子被烧,林晚意想抱回父母的尸体,却跨不过那熊熊的火焰。
林晚意哭着醒来,从床上惊坐起时,早就一身冷汗。
她回到现实,大口的喘气。
眼前阵阵发黑,无数个难忘的,血肉模糊的镜头,在脑海里拉扯。
等一下……
那个被自己砸坏眼睛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男人,让她突然觉得五官十分清晰,她用力的想,想起早上贺司夜给她看的视频里,那个绑匪就有一只义眼,而且眼周围有疤痕。
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