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叫沈岸,我喜欢了他七年,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他,都说我是他的舔狗跟屁虫。我以为这么多年的陪伴他终有一天会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直到沈岸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因为两家父母的一句玩笑话怒吼着让我离他远一点,骂我是块狗皮膏药,不知廉耻。...
《竹马不及天降》是多财多义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沈岸叶南枝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人们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叫沈岸,我喜欢了他七年,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他,都说我是他的舔狗跟屁虫。我以为这么多年的陪伴他终有一天会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直到沈岸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因为两家父母的一句玩笑话怒吼着让我离他远一点,骂我是块狗皮膏药,不知廉耻。...。
第二章我和他没关系
我盯着地上摔得稀巴烂的鸡蛋,眼眶很酸,却还是故作镇定地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妈你也真是,好好的开什么玩笑]
这件事是我妈先提起的,错在我们,我也不想让大家都尴尬,找点翻过这篇,对谁都好。
[你也别气了,他们开玩笑的。]除了沈岸外,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我,都担心我会因为沈岸的这番话难堪,
我表现得无所谓,随口回了一声,[对不起啊,让你困扰了,放心不会再这样了。]
[好了切蛋糕吧,大好日子,别为了这些小事动气。]我神色无常地把切刀递给沈岸,他沉默了几秒,伸手接了过去。
忽然想起,别人都说我是沈岸的舔狗,现在看来还真是,被人羞辱了还腆着个脸装大度。
见沈岸好像消了气,所有人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当作无事发生的分着蛋糕,只是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融洽的氛围了。
沈岸给我递了一块蛋糕,上面全是芒果。
我芒果过敏,他从来不记得。
但我还是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沈岸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跟他说谢谢。
我低着头不再看他,挑开芒果尝了一口蛋糕,这块蛋糕格外的苦,手指上煮面烫到的水泡也特别痛,可这些都抵不过心里的那个口子的万分之一。
回家后我直径进了卧室。
期间我妈来敲了两次门,我知道她很担心我,但我现在真的需要自己静一静,最好谁都不要来打扰我,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哭鼻子,怪丢人的。
透过窗户看到沈岸房间里透出来的灯光,我还是没出息的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都疼了,我才起身拉上窗帘,隔断了那一抹光,他卧室里透出来的光,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年,就像我喜欢沈岸那样,小心翼翼的。
我真的喜欢了他很多年,我一直以为,他也是对我有感觉的,至少不会讨厌我。
可我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只是一块烦人恶心的狗皮膏药。
今晚那些话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一丝丝的犹豫,不知道他在心里反复练习了多少遍才会说得那样顺畅,想来他真的讨厌极了我。
手腕上的旧疾又犯了,疼得不行。
这是十岁那年为了救沈岸被砸的,粉碎性骨折,这么多年过去了,时不时的还是会疼。
我失眠了,瞪着眼睛看了一晚上白墙,第二天一早就洗漱出了门。
出门时我妈拉住了我,满眼担忧,我早就调整好情绪了,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没心没肺。
今天我一个人去的学校,第一次没有等沈岸,还是会不习惯,但我总要学会习惯没有沈岸的日子的,我的喜欢他瞧不上,我的等待他不需要,他不想见到我,我就要主动离开。
这是作为舔狗该有的自觉。
[叶南枝?你这是一宿没睡?]同桌伸手戳着我红肿的大眼睛,八卦地问,[怎么回事?沈岸把你甩了?]
沈岸,沈岸,一路上遇到我的人都在问我今天怎么没和沈岸一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里处处都是沈岸的影子,而我从未进入过他的世界。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沈岸。]我这么说,同桌一脸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问,[真被甩了?]
我苦笑:[甩什么啊甩,我和他没关系。]
我根本就不配别人甩,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同桌见我好像没在开玩笑,也正经起来了,她拍拍我的背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安慰我:[没事,一个沈岸而已,不值得你这样消沉,以你这姿色不愁没人要。]
我不想多说什么,闭眼补觉。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我做了个梦,梦到沈岸和别人在一起了,他抱着别人,怜悯地看着我,说我是个没有自尊心的可怜虫。
被梦惊醒,正好老师已经到了讲台上,我深吸一口气,抛开这些琐事认真听讲。
作为高三狗,学习才是我该上心的事。
放学后,我没再像往常一样不管多久都站在校门口等沈岸,而是一下课就走。
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班长林柯一瘸一拐的往医务室走,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去帮帮他的时候,沈岸却走了过来。
看见我,沈岸原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误以为我在等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开口他就先发制人:[不是说不用你等我?我不想和你一起回家,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身边还跟着他的朋友,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考虑过会不会让我难堪。
我的拳头慢慢握紧,抿唇看着沈岸,他怎么变得这样自以为是了,就在我想反驳他时,听见有人叫我。
[叶南枝。]
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沈岸的长篇大论,是班长林柯。
我扭头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被放在脚边的包和半抬起来的脚:[不好意思,你能帮我一下吗?]
不想再听沈岸羞辱我,我立即点头应下林柯。
[可以。]
林柯一手提着包,将胳膊搭到我的肩头,我僵硬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扶着他往医务室方向走。
[谢谢啊。]
是我应该谢谢他。
和林柯一起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沈岸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