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联系了村长,想要辟出两间房作为他义诊的场地。骆湛想要为这些闻岁拼了命去保护的村民们做一些事情。善良淳朴的村长一听有医生要免费给他们义诊,别提多高兴了,立马就叫了村里几个青壮年男性女性给骆湛收拾出了两间空屋子。
闻岁骆湛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佚名创作的小说《闻岁骆湛》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闻岁骆湛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于是他联系了村长,想要辟出两间房作为他义诊的场地。骆湛想要为这些闻岁拼了命去保护的村民们做一些事情。善良淳朴的村长一听有医生要免费给他们义诊,别提多高兴了,立马就叫了村里几个青壮年男性女性给骆湛收拾出了两间空屋子。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听见骆湛说自己这么严重,邵大妈不由得关切的问道:“从半山腰滚下来的啊?那肯定全身都是伤吧?天哪,陆医生,还好你这一张脸上没有留疤,不然这么帅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
农村向来迷信,封建社会把破相认为是不详的征兆,所以邵大妈才这么关心骆湛的容貌。
骆湛笑了笑:“邵大妈,你别担心,我没事的,而且现在都已经好了。”
又叮嘱了骆湛几句后,邵大妈才回到厨房去继续做饭了,于是院子里便又只剩下骆湛和闻岁两个人。
骆湛注视着闻岁,问道:“阿兮,你只记得自己叫阿兮是吗?那这一年,你真的什么的都没有想起来吗?”
闻岁淡淡道:“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骆湛却不放过她,“从医学的的角度来说,人在失忆的情况下,只会出现四种情况。”
“第一种,是局部性失忆。这类的患者会对创伤事件发生前后数小时内的情况,完全失去记忆。”
“第二种,是选择性失忆。这类的患者会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部分,遗忘另一部分。它是一个人受到外部**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这些事情有可能是人,也有可能是物。”
“第三种,是连续性失忆。这类的患者会忘记自某一年或某一事件之前的所有事情。”
“而第四种,是全盘性失忆。这类的患者会忘记自己所有的生活背景,包括姓名、地址等等。”骆湛刻意咬重了姓名的读音,观察着闻岁的反应。
“但是很显然,阿兮,你并不属于这四种里的任何一种,这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是疑问句,但骆湛的语气却并不是疑问的,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闻岁的脸,像是不愿意错过她的一丝神情。
闻岁此时虽面不改色,但心里不由得腹诽,靠,她怎么就忘了这人是个医生呢?完全是在往他的枪口上撞。
事已至此,她这个失忆到底是继续装呢,还是和他摊牌呢?
很显然,这场失忆已经装不下去了,但闻岁也并不想和骆湛摊牌。
因为飞机失事的那一刻,闻岁确实是想一心求死的,毕竟盛婉和骆湛都有孩子了,她哪怕活着回去了也只会给是个局外人,最后只会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阮氏和陆氏的商业联姻,是名流圈子里都知道的事。
如果闻岁真的和骆湛离婚,那便意味着阮氏集团和陆氏集团原本密不可分的合作关系也会受到影响。
闻岁虽然和骆湛提了好几次离婚,但她却并不想让阮父阮母难做,所以她一开始便没给自己准备降落伞。
闻岁本来想着,如果她驾驶的直升机真的失事,那她便是因公殉职,既保全了阮氏集团的颜面,又成全了骆湛和盛婉。
但闻岁怎么也没想到,她的飞机的确是遇到了飞行事故,但她竟然又意外的活了下来,或许连老天爷都想给她一个从新开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