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鉴于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流产手术会有生命危险。”为了保命,白苏不得不嫁给恶名远扬的疯批大佬陆沉。陆沉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头颅,不做成酒杯真是可惜了。”所有人都猜,她活不过三个月。一年后,她离开陆家的那一天,陆沉将整个江城都翻了一遍,将她逼至墙角。“我的字典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当代文学作品《娇软小哭包:疯批大佬不经撩》,是草莓奶昔的代表之作。主人公白苏陆沉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白小姐,鉴于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流产手术会有生命危险。”为了保命,白苏不得不嫁给恶名远扬的疯批大佬陆沉。陆沉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头颅,不做成酒杯真是可惜了。”所有人都猜,她活不过三个月。一年后,她离开陆家的那一天,陆沉将整个江城都翻了一遍,将她逼至墙角。“我的字典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第5章
这反应跟她想的不一样啊,他不是应该狠狠地惩罚白苏这个**吗?
林若萱更委屈了,从地上爬起来蹭到陆沉的身边,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脑袋也钻到他的怀里。
“五哥,我真的是好心......你突然就娶了个女人回来,我总是要过来看看的,帮你把把关也好呀,人家还受了伤呢,你怎么能这样凶人家嘛!”
她伸着被白苏咬伤的手,靠着陆沉的胸膛开始掉金豆豆,泪水沾湿了他的胸前的衣襟。
他的表情阴沉得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天,林若萱还不知死活的在他怀里撒娇。
“砰!”
一声闷响,所有人都惊呆了。
陆沉将林若萱一把从怀里揪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摔在了一旁的墙上。
她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墙上,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滚。”
林若萱又惊又痛,但瞥见陆沉的脸色,她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匆匆从地上爬起来,她狠狠地剜了白苏一眼,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陆沉虽然喜怒无常,但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对待过她。
他今天这样,完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不要脸的ji女!
这笔账,必须算在白苏头上!
......
林若萱离开了,佣人们看到陆沉在气头上,赶紧解释。
“五爷,若萱小姐她一定要闯进来,我们也拦不住啊......”
“是拦不住,还是不想拦?”
这话让所有佣人都低下了脑袋,苦着脸不敢说话。
“你们,可以走了。”
他伸出两只手指,点了点白苏身后的那两个佣人。
就是他们,刚刚收了林若萱红包之后,积极地抓住了白苏的胳膊。
“五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一定——”
“啪!”
话还没说完,她们的脸上就都挨了一鞭。
面皮顿时绽开一道大口子,血肉模糊。
“啊——”
她们立刻尖叫着跑了出去。
白苏被吓得腿软,死死抓着楼梯的扶手,才能勉强支撑着自己。
陆沉拿着鞭子,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像索魂的恶魔。
她好想逃,可是她不敢,更何况,她能逃到哪里去呢......
白苏像一只被冻僵的兔子,呆呆地立在原地,绝望地看着他靠近。
他手上的长鞭上还沾着那两个佣人的血,他用它缠在她的脖颈上。
长鞭收紧,她被迫靠近他。
她呼吸困难,本能地伸手去扒拉鞭子,却挣脱不得。
在她感觉快要断气的时候,他突然放开她。
“表现不错,还学会咬人了。”
他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冷冽的木质香味将她环绕。
她害怕极了,刚刚那两个佣人被打得脸上开花,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呢?
她哀求地抬眸望他,却听得他沉声吩咐,“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里的主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这里半步,听懂了吗?”
有那两个女佣做例子,剩下的人赶紧答道,“听懂了!”
白苏腿软得站不住,跌坐在楼梯上,双手抱着膝盖,把脑袋埋在膝盖里。
她猜不透他,只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他没有再搭理她,而是迈开长腿去了书房,拿了点东西就离开了。
......
夜凉如水,白苏模模糊糊地睡着,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冷风灌进来,她被吓得一激灵,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抓住,一把扔了回去。
床头灯突然亮了起来,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中,男人正在脱衣服,他将身上的外套扔在一旁,又粗暴地扯掉了领带。
他似乎心情不太好,最好不要招惹他。
白苏挪到了床脚,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脱掉了衣服,然后扔了一个玩偶在床上。
一人大的大玩偶,毛茸茸的挨着白苏,床上一点多余的位置都没有了。
“我,我不知道你要回来,我换个房间睡。”
她手忙脚乱地打着手语,要从床上爬下去。
但他的话让她立刻将手脚缩了回去。
“别乱动。”
他伸手将她的手腕钳住,拉到人偶旁边躺下。
抱着人偶睡了一会儿,他似乎很烦躁,转了个身,将她拖过来抱在怀里。
她原本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这样的举动吓得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睡。
他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他身上的木质香气混合着酒精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而她依旧清醒着在漫长的夜里熬着。
夜好长,就像永远也不会天亮一样,她好困,可是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哪个不经意的举动又惹恼了他。
第二天天还不亮,他就起来了,她一夜未睡,也顶着一对布满红血丝的熊猫眼爬了起来。
想到今天是父母的忌日,白苏大着胆子跑到他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打着手语,他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扔了纸笔过来让她写字。
“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想去墓地看看他们,可以吗?给我四个小时就够了。”
她的字迹很娟秀,他瞥了一眼,扣衬衫纽扣的手却一点也没停。
“我不会跑的,你可以派人跟着我。”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生怕他不同意,又加了一句。
他似乎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伸了个懒腰,“去吧。”
原本白苏压根没指望他会同意,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她喜出望外地写下了“谢谢”两个字,还在后面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他面无表情地扫过她写的字,眸光微动。
“你只有四个小时。”
她说要四个小时,他一分一秒都不会多给她。
“嗯嗯,一定。”
白苏一边打着手语,一边大着胆子伸出手来,将他的领带拉正了一些。
“如果敢动歪心思,你会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白苏点了点头,揉了揉耳朵,然后就一阵风般从楼上跑下去,飞快地收拾好自己出门了。
她的耳朵尖尖有点泛红,像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