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玄门掌门,坐拥无数财富名誉、以及美女的陈天赐,穿越成了郡主家的赘婿,一个被诱导挖岳父祖坟的废物郡马。奇耻大辱!陈天赐痛心疾首,一手风水玄术使出,震惊大周,就连那口口声声骂着废物的郡主都变得羞涩......
主角是陈天赐长乐的小说龙婿:开局我挖了岳父家祖坟,由作者弯弯月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21世纪玄门掌门,坐拥无数财富名誉、以及美女的陈天赐,穿越成了郡主家的赘婿,一个被诱导挖岳父祖坟的废物郡马。奇耻大辱!陈天赐痛心疾首,一手风水玄术使出,震惊大周,就连那口口声声骂着废物的郡主都变得羞涩......
第4章
陈天赐眯了眯眼,这是有备而来啊。
等守墓人的功夫,费庸的目光挪向尚绑在树上的长乐郡主,朝陈天赐道,“守墓人一会就到,郡主还在树上挂着不成体统,不如先把郡主放下来再说?”
陈天赐晾长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将人放了下来。
守墓人一到,还不等费庸问,已经像背书似的,往外吐。
“禀告大人,今日未时,小的在这片坟地上,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找点什么东西。”
赵飞尘唇角勾笑,“那你看看,那个人是不是在这里面。”
守墓人毫不犹豫,指向陈天赐。
“那人衣着与此人一样,身高也极为相仿。”
“是他,肯定就是他!”赵飞尘火上浇油。
长乐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陈天赐心里冷笑,原主是挖了坟不假,但挖坟的时候根本无人在场,这守墓人分明是被赵飞尘收买了!
一个守墓人就想定他的罪,他真不知道该说赵飞尘傻,还是天真。
陈天赐直接看向守墓人问道:“你既然看到我挖坟,身为守墓人,为何不来阻止?”
守墓人懵了,显然他的脑子里,没有这个答案。
赵飞尘脱口而出:“这守墓人定是看你人高马大,害怕你是盗墓贼,会杀他灭口,所以没有出来。”
陈天赐笑了,他做了一个标准的拱手礼。
“大人,既如此,是否该先治这守墓人一个渎职之罪?”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懵逼了。
“他身为守墓人,守护坟墓本就是职责所在,却放任盗墓贼进入而不加以制止,不是渎职是什么?”陈天赐不紧不慢地说完,才问,“不知这渎职罪该如何处置?”
费庸点了点头,道:“按律,渎职该打五十大板!”
话音一落,守墓人顿时脸色煞白。
“放心,执刑者每日要杖责的人不知凡几,手下必有分寸,五十大板,最多在床上躺上半年,绝不会没命。”陈天赐像是没看的守墓人的脸色,继续说道。
守墓人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玩命的磕头。
“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今天其实根本不在这里,也没有看到有人进来。”守墓人惊恐的说。
“不在这?”不等费庸开口,陈天赐厉声质问,“那你方才言之凿凿仿若亲眼所见?”
守墓人本就害怕,被陈天赐厉声一问,更是六神无主,飞快看向赵飞尘。
赵飞尘避开守墓人的眼神,守墓人惊恐不已,“小的、小的今早有事不在,谁知坟墓就出了这事,实在害怕至极,这才胡乱攀咬,请大人恕罪!”
“渎职,还为脱罪随意攀咬他人,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守墓人面如死灰。
陈天赐嗤笑一声,继续道,“我律法学的不熟,不知渎职加肆意污蔑朝廷官员该如何处置,还请费大人解惑。”
“杖责一百,罚没为奴,此人本就是奴籍,奴告主,罪加一等,全家流放三千里。”费庸说道。
这话一出,守墓人直接傻了,涕泗横流,“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是赵飞尘,是他给了小的三十两,是他叫小的这么说的,大人放过小的吧。”
“哦,原来是赵大人,赵大人收买守墓人,污蔑本官,意欲何为?”陈天赐冷着脸,身形挺拔站立,郑重朝费庸拱手,“今日若非费大人,明察秋毫,下官只怕就要落入此人奸计了,还请大人为下官做主!”
闻言,京兆尹脸上挂不住,愤怒的看向赵飞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郡马?”
赵飞尘连忙垂头行礼,一边解释,一边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陈天赐。
“下官这么做,是为了郡主不受辱于陈天赐这草包之手,也是为了您啊,下官知道您一向看不惯这草包......”
费庸黑了脸,和赵飞尘撇清关心,急忙打断:“胡说八道,本官何时说过不喜郡马?你污蔑郡马在前,竟还要胡乱攀咬本官不成?”
他的确是不喜陈天赐,觉得他一向荒唐,配不上长乐郡主,但也不过是可惜郡主蒙尘,却从未想过对陈天赐做什么。
赵飞尘自己心思恶毒,竟还要说这是他的想法,着实可恶。
赵飞尘强行镇定下来。
“下官没有污蔑他,他的确挖了镇北王的祖坟,此乃下官亲眼所见!只是我与陈天赐向来不睦,担心揭穿此事也无人相信,才买通了守墓人。”
陈天赐看了眼赵飞尘,短时间内便想出如此回答,脑子倒是的确不错,只可惜......
他冷笑着开口:“那可真是巧啊!”
“并非巧合,是我前几日算到镇北王祖坟之中会有小人作乱,故而日夜蹲守坟墓四周,这才蹲到了你!”赵飞尘当即反驳道。
还不死心?
陈天赐轻声哼笑:“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挖自家妻儿和岳父家的祖坟?”
自然是因为祖坟之中宝贝的传闻,可若如此作答,他在背后所作之事也会彻底暴露。
赵飞尘冷汗连连,不知该如何作答:“许是......许是......”
“答不出来了吧?”陈天赐目光如炬,“因为此事本就是你木土撰!”
“没有,你莫要血口喷人!”赵飞尘急忙说。
“血口喷人?究竟谁在血口喷人。”陈天赐冷笑连连,“你既然算到了镇北王祖坟有小人作祟,为何又并未向上禀告?”
“因为据我测算,虽有小人作祟,但不足为惧,我自己便能解决。”赵飞尘信誓旦旦,他既然敢来,就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想到陈天赐这个蠢货今日这般难缠!
他暗含怨毒地看了眼陈天赐,“我当日所算卦象如今还在钦天监之中。”
赵飞尘看陈天赐脸色丝毫未变,就连费庸脸上也满是不信,不死心地继续道:“如今祖坟被扒总是真的!镇北王镇守边疆多年,数次拦下西凉铁骑于剑门关,功劳赫赫,大人切不可让破坏镇北王祖坟之人逃脱罪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