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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江夜入春写的《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看薛妤,无论发生何事,都必须与孤禀报。”云剑面露惊愕,想再问些什么,但到底是没问。正准备退下时,卫景沉忽然又叫住云剑,“等等。”云剑转身拱手,“殿下还有何事吩咐?”卫景沉垂下眼睑,漆黑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你另外再派人去找郭神医。”云剑怔愣了一瞬。郭神医的医术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但性情古怪,只愿救...
喉咙猛地吐出一口血,地下一片血污。
死不瞑目。
卫景沉面容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早已见惯般。
“拖下去处理了。”
云剑不知是想到什么,犹豫半晌才开口,“那江夫人问起,该如何解释?”
卫景沉闻言,眸底闪过丝丝寒意,他对于杀了江许泽并不后悔。
但若薛妤知晓江许泽死去的消息,定是会引起情绪波动。
她又怀有身孕,不久前还差点流产,现在肯定受不起刺激。
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卫景沉神色毫无异常,轻描淡写,“你去把尸体伪装成被野兽咬死的样子……”
云剑领命。
在黑夜中,云剑肩扛着一具尸体往外奔去。
深夜,寂静无声。
薛妤额头泛起密密匝匝的细汗,细眉微微蹙起,抿着嘴唇,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猛地睁开眼睛。
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薛妤睁大着眼睛,没有丝毫困意,手无意识往旁边摸去,身旁无人。
“夫君?”薛妤疑惑问了句,以为江许泽下榻解手去了。
可过了好半会儿,都未见男人回来。
薛妤的心脏忽然跳得飞快,想了想,披着衣裳下榻,手执着木棍,往外走去。
刚跨过门槛,薛妤用着木棍往外探,满是担忧,呼喊,“夫君,你在哪里?”
殊不知,几步之遥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在朦胧月色的笼罩下,男人的脸庞线条清晰无比,连同他眼底的霜色更是显而易见。
卫景沉在隔壁时便听到薛妤的动静,不可避免,他心底陡然慌乱了一瞬。
只因怕薛妤发现他杀了她的夫君。
怕她再往前走几步,便能闻到客房里浓烈的血腥气息。
卫景沉眸光凝视着薛妤,丝毫不避讳,任由着她继续往前走。
“砰!”
“砰!”
木棍在清冷的夜中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薛妤毫不知情的撞入男人的胸膛中,手中的木棍下意识掉落在地面上,滚落到一边。
一只大掌落在薛妤的腰肢上,毫不客气的霸占。
卫景沉早已吞服变声丸,声音嘶哑,已听不出往日的音色,“怎么这么不小心?”
薛妤听着这略微有些陌生的声音,可隐约又透出江许泽的声线。
她有些犹豫,“夫君?是你吗?”
卫景沉扯了下唇角,透着森冷的寒意,看来这妇人并不愚蠢,竟是猜出了几分。
“是我,你怎么出来了?”语气丝毫不改。
听着熟悉的温润,薛妤紧绷的背脊陡然松懈了几分,“我见你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心。”
薛妤抬手忽然摸到男人的衣襟有些湿润,透着水气,捻了捻,“你衣服怎么是湿的?”
卫景沉直言,“方才去洗冷水澡了,身上沾了些污秽。”
他的确去沐浴了。
但却是为了洗去身上的血腥气息。
薛妤略微蹙了下眉头,下意识道,“你昨日不是沐浴过吗?为何又……”
还未说完,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吓的薛妤陡然打断了思绪。
男人将她拦腰抱起,头顶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你如今身子笨重,我抱你去房里休息。”
薛妤也不再说什么。
为了不掉下去,纤细的手臂不自觉搂着卫景沉的脖颈。
卫景沉低头瞥了一眼,烛光微晃,妇人低垂着眼睑,睫毛浓黑,柔顺又乖巧的靠着他。
心尖突然莫名有些痒。
卫景沉将薛妤放在床榻上,替她掖好被褥,盯着她身旁的一侧。
空荡荡的。
“夫君,你怎么还不上来?”薛妤见男人迟迟不上榻,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