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那年,我混蛋叔叔把我的卖给了一个陌生男人。我以为我失身时,他破门而入,成为我生命中的一束光。偏偏命运弄人,我是他仇人的女儿。他救我是为了替父报仇。他把我对他的爱当成复仇的一种利器,狠狠的扎在我的心上。最终,我以命抵命,他跪在地上说:“我不恨你了,早就不恨了,求你回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看墨霜的作品《救我的少年让我父债女偿》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若梦浮生,小说描述的是:十五岁的那年,我混蛋叔叔把我的卖给了一个陌生男人。我以为我失身时,他破门而入,成为我生命中的一束光。偏偏命运弄人,我是他仇人的女儿。他救我是为了替父报仇。他把我对他的爱当成复仇的一种利器,狠狠的扎在我的心上。最终,我以命抵命,他跪在地上说:“我不恨你了,早就不恨了,求你回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第二章一起死?
男孩满眼恶意的看了我一眼:“她,我要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点名要一个恶棍。
我没有敢直视他的目光,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男人不干了,捏着拳头:“**谁呀?口气不小,敢在老子的手里抢人,我看你是找死!”
一下秒就要抡拳打到少年的脸上。
少年躲开,下一秒直接拽着他的胳膊一个反扣,只听见关节错位的脆响。
“疼疼疼,大哥,手下留情。”
叔叔婶婶后脚追了进来,看来少年是硬闯上来的。
他猛的一推,男人向前窜去,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只见,少年从背包里掏出一捆钱,砸在了叔叔的脸上,看到这么多的钱,叔叔的脸都差点笑烂了。
我不认识他,显然叔叔也不认识。
一看这么多的钱砸在他的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拿钱买人。
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能有人这么明目张胆,拿着钱去别人的家里买人。
此时此刻,有种官家到青-楼赎歌-女的架势。
后来我才知道这十万块钱,是他全部的家当。
至于,为什么会花在我的身上,当时我很不解。
婶婶见钱眼开,陪着笑脸说:“好说,好说。”
价高者得,这应该是比之前那个男人给的多出了好多。
婶婶拿出了一万块,又另外拿出几张,陪着笑给了那个冒犯我的男人说:“不好意思,您慢走。”
男人勾起的浴火,被这一奇葩操作直接变成怂狗。
人没有睡成,好在钱被退了,还多了几张。
要不是看眼前的少年有两下子,他指定不能善罢甘休。
拿了钱,瞪了少年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
可笑的是,这件关于我的交易,我成了那个旁观者,自始至终都没有人问我是否愿意。
婶婶经常说我是赔钱货,尽管我大多数学费都是我的奖学金。
但是对于她们来说,这是很好的变现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男孩单挎好背包,迫不及待,粗鲁的拽起我,完全不顾我衣衫不整。
拽的我的手腕生疼,胳膊都快脱臼了,生怕放手我就跑了。
我几乎是被拖着上了车,塞在了后座上。
我厌恶我个家,厌恶所谓的叔叔婶婶。
看着这个大我几岁的哥哥,虽然看我的眼神总是有天大的仇意,但我仍然觉得没有比脱离目前这令人恶心的环境更重要。
在他破门而入的时候,我就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脑海里全是叔叔婶婶那令人作呕的作风,也顾不上问他是谁。
心里想着是谁都好,只要不在待在那个家,这样恶心的事情,有一就有二。
开了一天,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饭店门口停下。
给我的感觉是,他像在逃杀人犯,在躲避追捕,我是他拿钱买来的人质。
来到了饭店,他要了份牛肉面,端到了我的面前。
“吃,吃了上路。”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给我说话,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上路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只有一碗面,我推到他的面前,怯弱的说:“哥哥,你吃,你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起身去了车上,我以为他是怕人认出他。
我吃了一半,另一半要了个打包袋给他带上了车。
“给,哥哥,我们一人一半。”
他似乎毫不领情,直接从我的手里拿过,下车扔进了垃圾桶。
他继续一言不发的开车,脸臭的要死。
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逃离了那个人的魔爪,逃离了那个不是家的地方。
车速越来越快,我不经意间瞥了眼反光镜,后面有两辆车,似乎在尾随这辆车,都快要撞上了。
我从他握紧方向盘的泛白的手指,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后面的车是冲着他来的。
后面车上的人手里拿着凶器,我感觉他们不像好人。
我下意识的抓住扶手,尽管如此,还是被车紧急变道,头碰在玻璃上。
我摸了一手的血,吓晕了过去。
醒来,先是闻到一股咸咸的海水的味道。
我睁开眼睛一看,我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汹涌的海水,急迫的拍打着海岸,急迫。
他在另外的一个礁石上背对着我站着。
我想要走过去,才发现我的脚是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动。
我害怕极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开口道:“跳吧,死了一了百了。”
“什么?”
我懵了,我是他拿十万块钱买来的,我不懂,难道他买我来是要我陪他一起死?陪葬?
这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我惊恐的咆哮,“为什么,我不想死!”
他好像被**到了,跳下礁石,走过来半蹲在我的面前,用力的掐住我的下巴,强行的与我对视,说:“为什么?”
“呵,你知道那些追我的人是谁吗?”
他看我眼神里充斥着恨与厌恶,他抓着我的肩膀,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我捏碎。
我害怕的快要哭出来了,尽量憋着气势上不输他,使劲的摇头。
哪些人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额头上的伤口又被扯开,殷红的鲜血划过脸颊,滴在他白-皙的手心里。
他更加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他们是要债的人,钱被你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父亲给卷走了。”
“三千亿。”
“天氏集团总裁,是我父亲,就在今天跳楼了。”
他眼里夹杂着悲伤,很快又冷笑质问:“父债子偿,你说你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