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反派阵营,相好是位一心只想发起兵变的王爷。如此地狱难度的穿越剧本,桑桑觉得发财跑路才是保命良策,听说黑市来钱快,吭哧吭哧就去了。觥筹交错之际,有几个商客夸赞侍酒的酒娘个个娇憨,人间绝色。桑桑昏头昏脑表示不对,拍着胸脯说自己有个一杯倒的相好,醉起来比哪个酒娘都娇!说的正兴,一旁闷声饮酒的男子...
雨三一的《反派王爷的千层套路》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雨三一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谢邀,人在反派阵营,相好是位一心只想发起兵变的王爷。如此地狱难度的穿越剧本,桑桑觉得发财跑路才是保命良策,听说黑市来钱快,吭哧吭哧就去了。觥筹交错之际,有几个商客夸赞侍酒的酒娘个个娇憨,人间绝色。桑桑昏头昏脑表示不对,拍着胸脯说自己有个一杯倒的相好,醉起来比哪个酒娘都娇!说的正兴,一旁闷声饮酒的男子...
第2章死而复生
但气质却截然相反——
少年稚气未脱,红澄澄的球衣更是衬的他阳光温暖。
项邈则是完全长开了,棱角分明,最外层的半袖罩衣是张扬的猩红,浑身透着狷狂。
褐色的微卷发散落在肩头,隔远了看,倒有几分似那异域美人。
就算相差如此之大,但相同的脸还是让桑桑心里假设出一种可能——
难不成项邈就是照片的男子,而自己为了找他,先后穿越?
桑桑想起以前看宫斗剧的时候,常常吹嘘以自己的智商,怎么着也能混到中后期。
可现在看来,真的是,一集都活不过啊!
就在桑桑绝望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住手!”
桑桑认出对方是站在项邈身旁的侍卫,感动的那叫一个老泪纵横,麻溜跟着对方回到了正厅。
桌上的菜还热乎着,见自己眼睛欻欻放光,对方主动打了个手势:
“呃,你可以吃。”
得到允许后,桑桑心安理得地动起了筷子,正狼吞虎咽之际,项邈突然从八仙屏后面走了出来:
“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那酒里有毒的?”
原来项邈当时叫人将桑桑拖出去后,一直站在身旁的侍卫却拦住自己,并示意自己朝地上看——
酒渍上正蜷着三只死蚕,同时也告诉自己,这三只死蚕靠的很近,明显不是随着酒瓶摔出来的,而是后期被人丢上去的。
那侍卫名叫关柏,打自己记事起就伴着自己,所以他的话项邈一向相信。
再结合桑桑前面的胡言乱语,项邈登时明白过来。
到底是相处的够久,关柏也不用自己命令,点了一下脑袋便跑出去叫停了杖刑。
桑桑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确实饿惨了,所以在回答的时候还不忘朝碗里夹菜:
“我来的路上不小心绊了一下,酒正好撒在几只蚂蚁身上,那些蚂蚁沾酒即僵,所以我猜测酒有问题。”
至于为什么不明着提醒酒里有毒,桑桑相信以项邈的智商可以理明白,所以不做解释——
投毒者计谋暴露,万一寻仇,那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好么?
提示的如此巧妙,项邈少说也得夸下自己是个小天才。
可等来的却是对方冷冰冰的语气:
“证据呢?”
桑桑一下子就愣住了:
“王爷怀疑我和投毒者本就有勾结,只是临时反水向您邀功?”
“你要是跟他没勾结,为何不敢直接提示本王?”
得,是自己高估对方智商了!
为将吐槽对方的话都给憋回去,桑桑默默朝嘴里塞了几口硬菜:
“行,证据是吧,跟我来。”
说完这话后,桑桑带着俩人在王府西北方向转了半天,最终在一处回廊柱前停下——
那儿还真有一滩散着酒香的水渍,以及五六只死去的蚂蚁,不远处便有一间蚕房。
见项邈盯着酒渍直咬嘴唇的理亏模样,桑桑有点小得意:
“王爷,我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向您提个要求不过分吧?”
“一百八十两免谈。”
桑桑心里哭笑不得,因为她刚才就准备说要那一百八十两来着。
既然这个要求不行,桑桑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只得表示等自己想起来再说。
“明日中午,过时不候。”
撂下时间限制后,项邈迅速转身示意关柏和自己离开。
可就在临走之前,关柏突然说道:
“你叫什么?有机会我给你往上提,这么聪明干杂活可惜了。”
这明明是对自己说的话,但关柏说后半句时却在看着项邈,很明显是在向对方推荐自己。
桑桑正要高兴,却撞上项邈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见目光里多的是怀疑和警惕,桑桑赶紧改口:
“您客气,我,我就是运气好罢了。”
运气好?
得了吧,自己穿过来就是个侍女,还没个技能加成。
既然没有主角命,就不要有主角病——
第一,送给项邈的酒起码经过了十几个人的手,谁也不敢保证没有问题。
第二,而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又是不明不白的死去,保不齐凶手就在王府中,随时准备第二次弄死自己。
所以桑桑在拿到酒的那一刻,心里就生出一份警觉,故意将酒倒了一点在蚂蚁身上做实验,这才救了项邈小命,同时也救了自己小命。
桑桑知道自己穿着这身衣服闲逛被人撞见,定要骂自己偷懒,所以只敢捡一些偏僻的地方走:
“这勤王府还真大啊,光柴房就有,一、二、三、四......”
正嘀咕着,突然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侍女正被一个妇人从柴房里拉出来:
“我不管你多大脸,要是下次再撞见你在王府搞这些晦气东西,我照样关你!”
初来乍到,桑桑也不敢正面起冲突,一直等到妇人离开才敢上前和小侍女搭话。
谁知对方一瞅自己,登时跟见了鬼似的原地蹬出三步远,并将手上的铜盆砸了过去:
“对不起,别找我,别找我,我也没办法......”
虽然桑桑第一时间抬起胳膊挡开铜盆,但还是被里的灰呛的直咳。
看着吓成筛子似的小侍女,桑桑又好气又好笑,反问对方这太阳当空照,凭什么污蔑自己是鬼?
对方听到这句话,总算将捂脸的手指拉开了一条小缝,见自己笑的跟没事人一样,便试探性摸了几下,也是实体,当即激动地扑了上去。
桑桑哪知道对方怀里揣了个木牌,被撞的肋骨生疼,等摸出来一看,差点没呕出血——
好家伙,是自己灵位。
不出意外,铜盆是给自己烧纸用的。
那小侍女见自己瞬间黑脸,赶紧抢过木牌,一边用帕子裹住,一边解释:
“我不是咒你的意思,前天把你捞上来的时候,你心都不跳了,所以......”
前天?也就是说自己起码嘎嘣了36小时?
桑桑刚才还感动对方如此惦念自己,但听到这里真的是心凉半截——
死这么久还能活,鬼听了都挠头。
可人都活了还有什么办法,桑桑只能硬着头皮瞎扯:
“我当时就是一口气上不来,活着呢!你好歹请个大夫嘛!”
见自己嗔怪,小侍女一下子啜泣起来,并颤颤巍巍解释,是因为自己在水底泡了两个多时辰才被打捞上来,怎么看都不可能活了。
桑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