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火冒三丈,只是这样阴郁压抑,明显是压着怒气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怕。主任最后只能放弃让傅禹晟签病危险通知书,但该说的话,哪怕对方朝他射过来的是刀子,他也得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傅总,我们肯定会倾尽所有的努力去救治病人的,但是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还请您有个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由作者淳希写的小说虐完我,傅总悔不当初,主角是林清浅傅禹晟,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他倒是没有火冒三丈,只是这样阴郁压抑,明显是压着怒气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怕。主任最后只能放弃让傅禹晟签病危险通知书,但该说的话,哪怕对方朝他射过来的是刀子,他也得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傅总,我们肯定会倾尽所有的努力去救治病人的,但是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还请您有个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因为何致远也是住在这个别墅区里的,所以车子一路十分顺畅的,就来到傅宅门前。
“这个天也真是够能憋的了,硬是从中午憋到现在才来下雨。”一下车,何致远就被豆大的雨点砸了个正着,他抬头望了眼夜空,无语地说道。
林清浅没说话,她现在所有的心思,全部都在想着,等会儿傅禹晟不让她见锐锐,她该怎么应对?
想得太投入了,别说是何致远说的话了,就是天边传来的雷鸣声,她都没有听到。
然而,还没容她想好对策,何致远就带着她走到傅宅的大门前,抬手按下门铃。
傅禹晟这会儿正好在客厅里,想着应该是何致远到了,他转过身,顺便过来开门,只是,当他看到何致远身后的林清浅时,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谁让你来的?出去!”
“老傅,外面都在下雨了,我们先进屋去说?”人是何致远带来的,他赶紧上前,赔着笑脸说道。
傅禹晟不为所动,阴沉的脸色,一点儿也不比此时正在下雨的天色好到哪儿去,特别是盯着林清浅的眼神,又阴又沉,“我嫌脏!出去!”
嫌脏?
是嫌她把他的房子弄脏了?
一股屈辱感顿时在林清浅的心里升起,但是为了见到锐锐,她死命压制着这股情绪,“傅总,如果你嫌弃我的衣服脏,会弄脏了你的房子,那么,可不可以让孙婶拿一套她的衣服给我换一下?”
为了见到锐锐,林清浅不敢惹怒傅禹晟,她尽量委曲求全,顺着傅禹晟的意来。
“换多少套衣服,都遮不住你身上的胺脏,滚出去,别坏了我家里的空气。”傅禹晟说的话,就如同他的表情一样无情、伤人得很。
卧槽!老傅这话太过分了吧!
何致远推着傅禹晟往里走,压着声线,小声地问他,“你怎么回事儿?看着也没那么尖酸刻薄,今天怎么这样说话?”
傅禹晟却一把将他拂开,走过来,伸手把门关上。
林清浅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傅禹晟所谓的“脏”到底是什么意思,小脸儿“唰”的一下,难过得都快喘上气儿来,他嫌她脏,原来他是嫌弃她脏了!
眼看着大门就要被关上了,林清浅再也顾不上自己的情绪,立刻手脚并用,挡住那扇快合上的门,“傅总,锐锐今天被撞到哪里了,伤得怎么样,求求你,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锐锐在他的手里,饶是有再多的愤忿情绪,林清浅都只能压制着,低眉顺眼地求他。
“你没有资格见锐锐。”傅禹晟浑身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让人不寒而颤的寒气。
林清浅死扒着门,不肯松手,“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见他?”
“林清浅,你把我的警告当成耳边风,做过些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再说一次,给我滚出去,别再在这里坏了我家的空气。”傅禹晟指着门外,冷酷无情地说道。
林清浅依旧死扒着门板不放,“你让我见一下锐锐,看了锐锐之后,我就走。”
傅禹晟这回都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叫过来两个保安,让他们把林清浅从门板上扒上下来,扔了出去。
“傅禹晟,我要见锐锐,求求你让我见见锐锐!”幸亏扔得不远,只是把她扔出去主楼而已,林清浅又跑回来,对着主楼大声地求傅禹晟。
男人森冷冰寒的脸,忽然出现在猛然被打开的门内,“想见锐锐?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有多少?”
“你想让我怎么做?”林清浅何其聪明,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话里有话。
傅禹晟下巴院子里一抬,“去那跪着,跪到什么时候,我觉得你的诚意够了,再让你见锐锐。”
“傅总,希望你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算话。”林清浅一句废话没多说,转身,面朝主楼,在院子里跪下了。
天边雷鸣声不断,雨势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但林清浅什么都没理,就这么直直地跪着。
傅禹晟冷冷地关上门,再不看她一眼。
“老傅,你这想是干什么?我刚刚查了,今晚可是有暴雨外加雷电,你让她在院子里跪着,很容易出事的。”何致远将自己正在的天气预报的画面,怼到傅禹晟面前,说道。
傅禹晟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迈步从他身边越过,往楼上而去,“你不是说是来看锐锐的?”
“我当然是来看锐锐的,可是你今晚的行为,总让我觉得,怪怪的,老傅,你到底想干什么?咱远的不说,就拿锐锐来说,若是有一天,锐锐知道林清浅就是他的妈妈,而你却让他的妈妈,在雨夜里,跪在院子里,你说锐锐会怎么想?”
何致远总觉得今晚的傅禹晟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儿。
虽说傅禹晟杀伐果断的雷霆手段,让他在商界里素来让对手闻风丧胆,但他手段狠是狠了点儿,却从来不会像个囿于后宅之地心胸狭隘的女人一般尖酸刻薄。
所以,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傅禹晟一直都不肯接他这个话题,“聒噪!锐锐受伤了,医生交待了要静养,你若是再这么吵,我就得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让你见锐锐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顿下脚步,扭过头来,冷冰冰地对他说道。
嗯,这话虽然不是以警告的语气说出来的,但警告的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何致远立刻秒变成识时务的俊杰,不敢再多说了一个字。
等到傅禹晟带着何致远进了锐锐的房间,从厨房里跑出来一个保姆,一路急轰轰地冲进魏晓晓的房间,“太太,上次那个叫林清浅的来了,先生让她在院子里跪着呢。”
这个保姆是魏晓晓的心腹,上次在傅嘉铭的生日会上,她就看出来了,太太和林清浅之间有仇。
所以一得知林清浅来了,她便赶紧跑来告知魏晓晓。
晚饭后,魏晓晓便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陪傅嘉铭玩儿,听到这话,“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是难掩的兴奋,“她现在就在院子里跪着?”
话还未落,她的人就已经朝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