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青梅竹马的夫君喜欢上一个唱艳戏的妓女后就渐渐冷落了我,后来,夫君为了自己和他的小妾能活命,他又将我抛给了如狼似虎土匪。在土匪强占我而我欲咬舌自尽而不成的那一夜,我决心报复。我唆使倾心于我的山匪头子将我的夫君杀掉,将那小妾绑到山上......多日凌辱那女人后,我竟发觉她本不坏,令我伤心的从来都是那...
在蛇九的笔下,《春到南山雪尽》描绘了伍允柔宋时景杨岚齐的成长与奋斗。伍允柔宋时景杨岚齐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伍允柔宋时景杨岚齐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与我青梅竹马的夫君喜欢上一个唱艳戏的妓女后就渐渐冷落了我,后来,夫君为了自己和他的小妾能活命,他又将我抛给了如狼似虎土匪。在土匪强占我而我欲咬舌自尽而不成的那一夜,我决心报复。我唆使倾心于我的山匪头子将我的夫君杀掉,将那小妾绑到山上......多日凌辱那女人后,我竟发觉她本不坏,令我伤心的从来都是那...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第一章针锋相对
1.
民国二十一年三月,初春的风凶凶地直刺进梦梁山,带着尖锐哨响,裹挟着寒意往人骨头里钻。
我紧了紧衣服,寒风并没阻止我急匆匆的脚步。
“人呢?”
兴冲冲地跑来梦梁山上的暗牢,我眼中带着急切的光,因为这里今天关了一个我想了很久的人。
“你急什么?”
杨岚齐边用布条缠手掌上的血口子边笑着看我。
“你只在乎她,也不心疼我。”
“呦呦呦。我的杨九爷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矫情了?”
我巧笑如花,手指戳戳他的胸膛:
“你这样壮硕的身体,添一道小伤口还要我心疼吗?你不怕你的弟兄们笑话你?”
杨岚齐是这梦梁山上的王,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后面的山匪们闻言皆笑着回过身去,避开眼前的的香艳场面。
“好了,人在里面好好关着呢,倒是会看眼色,乖得很。”
“没动粗?”
“没。”
我带着几分质疑挑眉道:
“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了。”
“你吃味不成?”
杨岚齐顺势揽过我的腰肢,在我耳边低语:
“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办妥了,那......”
“急什么?”
我嗓音里的欢快已经冷下来,但还是带着笑着瞥他。
“今日要我先高兴了,才教你高兴。”
2.
我言罢便往里走去我的猎物,杨岚齐挥手示意把守的兄弟开门。
暗牢光线照不进来,更增添几分带着血腥的寒意。
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身后的男人用温热干燥的手掌虚虚地托着我的脊背。
“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有,人教你打死了?”
“你说要活的,我怎么会让你不满呢?”
“这么安静......又黑。”
“你害怕了?”
“不会有蛇吧?”
杨岚齐在这一刻将手指触上我的颈,我霎时尖叫一声扑向他怀里。
“你!”
沉静下来后我指着杨岚齐的鼻子怒气冲冲,却被他抓住那根手指吮吻。
“好了,不闹了。”
他这样说。
我甩开他的手加快脚步自顾自往里走,终于看到了我要的那个人——一个瑟缩在角落里衣衫不整的女人。
伍允柔脸色很凄楚的样子,她的美貌被疲倦,惊惧和憔悴覆盖了,像被风吹雨打后的残花。
靠近了看过后,我微微蹙眉:
“不是说没动过吗?怎么人成了这样?”
杨岚齐咂咂嘴:
“这......手下兄弟们性子躁,搂搂摸摸也是有的。”
“哼。”
我不悦地嗤一声,伸出手想去捏女人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可看看对方唇角的血痕脸上的红印却又作罢。
“刀给我。”
“你要自己动手杀她?”
杨岚齐语气中带着惊诧。
“怎么了?不行?还是你不放心我?”
我同杨岚齐正说着话,半倚着墙的女人终于醒了。
伍允柔虚弱地睁开微阖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再后面凶神恶煞的男人,当即吓得捂着心口,说话声音也颤抖。
可她却说了教我吃惊的一句话。
伍允柔说:
“你是谁?”
3.
“啊?你说你不认得我?”
我俯下身,嘴角勾起尖锐的一点笑。
“少装蒜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我......我不认得你,你为什么绑我?”
伍允柔瑟缩着,辩驳着,也挣扎着往后退着。
“我说过,早晚有一天我会撬光你满嘴的牙!”
“这种粗活,我来?”
杨岚齐来接我手中的刀,却被我摁下了手。
“不用,自己的仇当然要自己报才痛快。”
伍允柔不语只是看沈我仰面垂泪。在她被月色映着的素面上,两串晶莹的泪珠皎然作光。
“你这样一副模样真真教人怜爱,怪不得宋时景对你情有独钟。”
“宋时景又是谁?我怎么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想怎样?”
我手握着匕首俯下身去,将那利刃贴近女人的身体。
“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你要杀我吗?”
伍允柔泪落得更凶了,满眼惊恐拼命摇头。
“不,我还不想死!求求你,姐姐,姐姐,你放我一马,我以后一定不出现在姐姐眼前教你心烦。”
我不理,只是平静地将那匕首送进嗷嚎恳求的女人两腿。
“不,不要!”
从腿到腹到胸,刀锋游走带着寒光闪烁,我手上继续用力,耳边传进某些破裂的声音。
杨岚齐在一边绕有兴味地打量着我们,猜测着今日这场戏的结果。
4.
伍允柔的双腿一直疯狂地蹬踢着,等那寒刃终于触及她颈上细肉,她哀嚎一声便昏死过去,她的腿也像折断的树枝一般安静了下来。
“什么嘛?装死?”
我推推她的肩:
“唉醒醒,别以为你装昏倒我就不杀你。”
摇晃已然唤醒不了一个晕厥过去的人,我拍拍手站起来却如释重负般地道一句:
“真是累人。”
我将手中的刀打了个旋还给杨岚齐,又问:
“你说她真的失忆了吗?会不会是蒙我?”
杨岚齐摸着下巴笑,看看伍允柔又看向我。
“我看着不像装的,她好像真的不认得你。”
“奇怪。我也觉得是,看着她那很纯的一双眼神,我的怒火反而无处发泄了。”我咂咂嘴,“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
“你们抓人的时候磕到她的头了?”
“你既决定杀她,还管她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失忆做什么,直接一刀结果她,干净利落。”
“不行,我要再想一想。”
我撑着杨岚齐的手出了暗牢,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山头的阳光已经向红黄的夕照演变。
梦梁山里也开始升起袅袅炊烟,风过处,可以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烟火和馒头的香味。
“夕阳也很美,不是吗?”
我说。
“下不了手吧,你不是那般心狠手辣的人。”
“说到底是宋时景对不住我,一切因他而起,我或许不应该与她为难。”
“那就别想她了。”杨岚齐摁住了她的手,“看着我,想着我。”
“我会如你所愿,在今夜。”
我们两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说着话,看着夕阳跌进群山怀抱。
在暮色将山间的光影全洗尽那一刻之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吻上我的的唇。
5.
近在眼前的如血的残阳勾起了我并不算遥远的回忆,伴随着那些黄红灰的云烟,我的鼻孔里灌满了一股奇特的邪恶的香味。
那是鸦片的香味。
我想起那个男人,那个同时占有我与伍允柔的男人,那个叫宋时景的男人。
他半仰在榻上吞云吐雾的样子给了我极其疼痛的印象。
我忘不掉。
“他呢?”
“我以为你不会问。”
我扭头看杨岚齐,目色苍茫:
“你是怎么杀死宋时景的,说出来让我痛快痛快。”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爱自寻苦痛。”
“是吗?”
宋时景,宋时景,宋时景......
我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男人的名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后又结成夫妻。
我自以为我们两人之间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可是后来他有了别人,他是那样地宠她,爱她......再后来......他又把我送给土匪。
时光须臾而过,我自己都不知道改变了的究竟是什么。
荒谬。
多么荒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