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迷上了花楼的戏子,执意要抬进府跟我做平妻。我可怜戏子孤苦,但天家颜面不能丢,我只允她做妾。戏子断肠凄切,留书“一生一世一双人”,投河自尽。五年后,驸马掌握五十万军马的第一件事,断我在前线的三个哥哥的粮草,逼迫我父皇让位与他,然后赐给了我三尺红绫。“这是你欠素素的。”一朝重生,正是我与他新婚之时。...
咸鸭蛋的《驸马为戏子负我,重生后我当众撕婚服》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谢康宁许广平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驸马迷上了花楼的戏子,执意要抬进府跟我做平妻。我可怜戏子孤苦,但天家颜面不能丢,我只允她做妾。戏子断肠凄切,留书“一生一世一双人”,投河自尽。五年后,驸马掌握五十万军马的第一件事,断我在前线的三个哥哥的粮草,逼迫我父皇让位与他,然后赐给了我三尺红绫。“这是你欠素素的。”一朝重生,正是我与他新婚之时。...
第一章重生,悔婚
驸马迷上了花楼的戏子,执意要抬进府跟我做平妻。
我可怜戏子孤苦,但天家颜面不能丢,我只允她做妾。
戏子断肠凄切,留书“一生一世一双人”,投河自尽。
五年后,驸马掌握五十万军马的第一件事,断我在前线的三个哥哥的粮草,逼迫我父皇让位与他,然后赐给了我三尺红绫。
“这是你欠素素的。”
一朝重生,正是我与他新婚之时。
我不顾宾客议论,当众撕了婚服。
“父皇,儿臣突然不想嫁给他了。”
1.
鞭炮声从很远传来,我躺在冰冷的雪地上。
视线被鲜红的血模糊,但还是能看清那炸开在天上的焰火。
啊,原来是除夕了。
“谢康宁,你还有闲心看焰火?”
许广平的脸在我的眼前放大,头皮处传来的撕扯感迟钝地磨着我的精神。
“为......什么?”我无数次地问过他这个问题。
换来的却是他一次次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感觉得到我活不过今夜了。
因为他黄袍加身,带来了我父皇,和我三个哥哥的头。
那么在意威严仪态的人,被像草芥一样丢在寒凉的野地里。
我挣扎着因折断而畸形的手脚,奋力地爬过去把他们揽在怀里,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可我还是不理解。
究竟是为什么,掏心掏肺待我的驸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许广平眼神冰冷,吐出的字句,让我如坠冰窟。
他说:“这是你欠素素的。”
素素。
柳素素。
时隔五年的名字,但我毫不费力的记起。
“哈,居然是这样,你居然是为了她!”
我笑的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许广平,你真是个**!”
五年的相敬如宾,抵不过一个相识百日的戏子。
许广平面色不变,拿出一条水红色的纱缠在我的颈上,一圈一圈收紧。
最后一丝意识尚存之际,我看到了天边微弱的晨曦。
天亮了。
2.
“公主!还睡呢!”
窒息的痛苦消散。
浑身的疼痛无踪。
我眨眨眼,小丫鬟春熙扶着我的背让我坐起。
“天都亮了!公主快起来梳发更衣,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误了时辰!”
我用了一盏茶的时间,确认了我四肢完好,没有被生生打断的痕迹。
大概是上天为我不平,竟给了我再活一次的机会。
春熙不解我折腾自己的手脚,一味哄我:“公主好看着呢,快更衣,不然三位皇子殿下该等急了。”
是了,公主出嫁,皇子送亲。
我冲向偏殿。
“唉?公主!你衣服没穿!”
等我裹着春熙给我披上的袍子跑到偏殿,没穿好的衣服和门槛合力想绊我个跟头。
幸而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我。
“都是要嫁人的人了,小妹怎还如此莽撞?衣服也不好好穿就往外跑。”
打趣的声音鲜活。
我直起身,看着面前三个哥哥。
“哎哎哎,怎么哭了!小妹!谁欺负你了?!”
三个哥哥手忙脚乱地安慰了我半天,最后竟然也红了眼眶。
大哥:“你都还没长大呢,怎么就要嫁人了?”
二哥:“我讨厌那个许广平。”
三哥:“呜呜呜呜呜......”
因为三哥哭的太厉害,导致我劝了他半天。
直到春熙带着两个嬷嬷把我架回去更衣时,我看着三个哥哥们:“如果等会父皇打我,你们要帮我拦着点啊!”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蜿蜒的礼轿午后从皇宫出发,绕城一周到皇陵,再到新建的公主府已是傍晚。
鲜艳的红绸,喜庆的鞭炮。
掀起轿帘亲迎我的许广平的脸。
都让我想起那个凄惨的夜晚。
我躲开了他伸来的手,搭着春熙的手下了轿。
一匹红绸被塞到我手里,我低头盯着三哥衣带上的穗子一路走进大堂。
“我儿来了。”
父皇笑的开怀,我又要忍不住眼泪。
“既然都到了,就开始......”
“慢着!”
我打断公公的话,自己掀了盖头。
窃窃私语声立即响起,有资格到堂里来观礼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
不合礼制的自己掀盖头,不知能给他们带来多少谈资。
没事,还有更多的,够他们聊上一个月了。
我从袖子里摸出小刀,直接划破身上的婚服,和那匹红绸带一起丢在了许广平的面前。
“本公主悔婚,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