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下手够狠的,在下佩服。”常挽月咬牙在司君澈耳边低语道。“你们一路上总要吵架甚是心烦,就小惩一下。”司君澈同样也低声说。“不错不错,我喜欢!夫君威武!”“那你还要救她?”“为了线索,我什么都能忍哦!”
佚名的大智慧写的《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夫君下手够狠的,在下佩服。”常挽月咬牙在司君澈耳边低语道。“你们一路上总要吵架甚是心烦,就小惩一下。”司君澈同样也低声说。“不错不错,我喜欢!夫君威武!”“那你还要救她?”“为了线索,我什么都能忍哦!”
来人是孙大头。
司君澈当即坐直了身子:“孙头儿有事?”
“现下没人注意,可以告诉我缘由了吗?”
常挽月躺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偷偷地瞄了一眼他们。
没人注意?当老娘是死的?
下一刻,常挽月便看见司君澈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便连忙闭眼假寐。
“这一刻我告诉了你,下一刻,我就会像那几个解差一样,埋尸荒野。”
常挽月虽然离得远,但司君澈的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
常挽月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发现孙大头已经从司君澈身边离开了。
“偷听墙角的感觉可还好?”
“呃!”常挽月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司君澈坐了过来。
“你怎么走路没声啊?”常挽月也腾地坐了起来。
“大半夜的走路发声,是想换来一顿鞭子吗?”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
常挽月无语:这男人什么逻辑?
走路怕出声,说话就不怕出声了?
常挽月抬头,见司君澈正深邃地看着自己:“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司君澈的声音依旧清冷。
纳尼?!
常挽月一个头两个大。
这男人是觉得流放路上太枯燥,没事找事来了?
常挽月回眸的时候,见安悦似乎醒了,正在不善地盯着自己看。
她忽然明白了,司君澈现在来‘没事找事’是什么意思了。
想及此,她顺势往司君澈跟前靠了靠,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笑着:“夫君,这里荒郊野岭的,我们做那个事,不合适吧?”
“只要夫人愿意,为夫怎么样都行。”司君澈十分配合。
常挽月虽然没回头,但也觉得安悦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更恶毒了。
“那这里没有遮挡,太过暴露,我们不如在树后吧?”常挽月继续‘撒娇’。
这一番话,把常挽月自己都说吐了。
逃过了丧尸环境,却又要替原主受这等罪,如今还要配合司君澈演戏。
想想就浑身不自在。
看来自己真不是天生演戏的材料。
再回过神的时候,就被司君澈拉起来,拽向大树后面:“我们开始吧!”
“呸呸呸,当真要恶心死,看给这**憋的!”安悦淬了好几口。
“我跟我夫君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若是你也想,就去自己找个男人啊!”
大树后面,常挽月的声音传了出来。
安悦被气得够呛。
孙大头和手下解差听着不堪入耳的话,也懒得去管了。
夜深人静,月光清冷如水,鸟都飞不过一只。
常挽月认真地看着司君澈:“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司君澈眉头一紧。
有这么一刻,司君澈真的以为常挽月要做那个事。
常挽月看着他满脸狐疑的样子,二话不说,当即拉住他手腕,瞬时进了空间。
空间里是不一样的天地。
阳光明媚,天色甚好。
有田地,有山林,有潺潺溪水、有农户小院,还有储物仓一类的东西。
若非还有知觉,还能清楚地思考一些事,司君澈一定以为是自己疯了。
“这就是你口中的空间?”司君澈感受着真实的清风。
“是啊!快进来,我带你品尝农家饭!”常挽月拉着司君澈进了农家小院。
农户虽小,五脏俱全。
司君澈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无聊地喝着水,听着灶房传来噼啪的炒菜声和咕嘟咕嘟地煮粥声。
饭菜的香味扑鼻而入,司君澈再次确认,自己真的没疯。
“快尝尝我的手艺。”话落,常挽月端着素炒花椒叶和小葱炒蛋端到了面前。
“你确认这个能吃?”司君澈拿起竹筷,看着素炒花椒叶愣了愣。
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
“尊贵的九王爷,我也想给你做顿大鱼大肉,但是这些日子我们吃得太朴素,肠胃怕是适应不了,我便先给你做些素菜素粥开开胃。”常挽月坐到他身边。
“你不吃?”司君澈吃了几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我一般这个时辰不吃饭,怕长胖。”
司君澈看着瘦瘦的常挽月,陷入了怀疑:她这叫胖?
“再者,我喜欢是螺蛳粉,但又怕臭到你,所以……”
“所以,你喜欢吃臭的东西?”司君澈很认真地问。
“我好心好意做饭给你吃,你却在奚落我。”常挽月恨恨道,“恩将仇报!”
“手艺不错,只是味道比从前府上的,还稍显逊色。”
“你这男人,还真是……”
常挽月想回怼,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我们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闲聊吧!”
“刘哥是司君华的人。”司君澈很快切入主题。
“我知道啊!”常挽月托着下巴看他。
“但是,刘哥的家人,却不是司君华派人杀的。”司君澈略作思索道。
常挽月疑惑了一会儿:“我是为了激他才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既然不是司君华,那还能有谁?”
“刘哥的老家在京城郊县的仓鱼镇,那个地方的人,都是朝廷将领后人,是个避世的好地方,只是后来,张丞相找到了那个地方。”
常挽月点点头:“懂!刘哥的家人是张丞相杀的。但也不奇怪啊!根据原来那个常挽月的记忆,张丞相也是太子门下的,为太子铺路,太正常了。”
“收买人心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非得要斩尽杀绝呢?”
常挽月想了想:“那就是刘哥的家人掌握了司君华的秘密,所以才会被灭口。”
“对,除了刘哥,整个仓鱼镇的人都没了,刘哥也被司君华培养成了心腹。”
常挽月想了想:“司君澈,如果我跟你说,原来那个常挽月除了嚣张跋扈自命清高外,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你信吗?”
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她只是被司君华那东西骗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所谓谋反诗词,也并非出自她之手。”
这些日子,常挽月将原主的记忆如过电影般,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
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