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夫君,在上!》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棠棠镇武侯,讲述了:我生得倾国倾城,娇艳美丽,是这天下男人的梦中情人。嫡姐与我有七分相似,但她憎我容颜更胜她三分。
尖锐锋利的绣花针一针一针带着怨恨落在我的身上,钻心的疼痛感席卷了全身,冷汗顿时涔涔而下。
我紧绷着身子,痛苦到满地打滚。
我看到嫡姐的眼睛里满是疯狂的嫉妒和怒火,手上的绣花针一针比一针更加用力地刺进我的肌肤,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息她的怒火。
这向来是她对付我的惯用手段,只要她一生气,就喜欢用绣花针来虐待我。
以前年纪稍小,她力气小,刺得倒没那么深那么痛。
如今她用得极为顺手。
她知道怎样弄既不会像从前那样鲜血淋漓,还能隐蔽的不被人发现。
我隐隐猜到了她恼怒的原因。
为了早日受孕,一连几日我都与嫡姐调换了身份,代替嫡姐与镇武侯两厢恩爱。
可嫡姐眼见着我身上亲昵的痕迹日渐加多,心里越发嫉妒我。
因此白日里,她盛气凌人地找了上来,挑着冷冷的眉眼直接命令道:「你以后就不用来了,管好自己的心思,不过就一个**婢子!」
她语气里是满满的恶毒与高高在上,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对她来说,自己的妹妹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胚子,不开心时就可以随意欺负。
我苍白了脸色,浑身颤抖地应下:「是。」
可当夜,她又将我叫了过来,用针在我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怒火后,才把外衫随意地扔在我身上,冷声道:「滚过去好好伺候侯爷。」
我唯唯诺诺地接过,又看见她嘴角挂起恶劣的笑容:「你一个**的东西,每天身无寸缕的躺在别人的床上,哪里还需要什么衣服。」
羞耻感在心中崩裂开来。
我颤抖着嘴唇说不话来,遮掩地垂下眼眸,暗暗敛住我眼中的深邃恨意。
看着我一脸好欺负的模样,她甚是不屑,甩袖而去。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抿着嘴冷笑着卸下了平日里可怜兮兮的伪装,面无表情的芙蓉面在灯火中越发艳丽动人,摄人心魄。
是夜,我再一次躺在了那张床上,可这一次的男人却比以往还要过分。
他死死地纠缠着我,手上身上的动作更加粗暴狂野,兴致高昂时,忘乎一切的叫着嫡姐的名字。
我的身躯渐渐火热,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背后被绣花针刺过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而这微微的刺痛感又渐渐泯灭在他的浓烈情意里。
?棠棠......」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边,缓缓留下一个又一个缱绻绵长的吻,带着浓浓情意的声音在耳边骤然响起,「白日里别束胸了好不好,我喜欢一手掌握不了的那种感觉,让我着迷,你懂吗?」
我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煞白。
姐姐是平胸,而我要比姐姐的胸大得多。
我不敢回应他,只是一如往常热烈地吻了上去,桌上的烛火照映出我和他交融在一起的影子。
重重叠叠,层层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