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所说的其中一个库房在加顿,而这个库房恰好不在他们事先的调查名单上。加顿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并不算太远,如此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他二人说谎想阴他,还是许明手底下养出了废物。八个小时后,陆瑾之的私人飞机抵达了加顿。
《囚锢》这部佚名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温念陆瑾之主要讲的是:那二人所说的其中一个库房在加顿,而这个库房恰好不在他们事先的调查名单上。加顿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并不算太远,如此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他二人说谎想阴他,还是许明手底下养出了废物。八个小时后,陆瑾之的私人飞机抵达了加顿。
刚上车温念就被人打晕了,手脚被束缚,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
手机被人翻出,从车窗外丢了出去。
直至确定她彻底晕死过去,车上的男人才联系了上面的人。
“老板,事情办妥了。”
……
陆瑾之的飞机终于抵达了京都,结果见到底下人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太太被绑架了。
盛怒之下的男人青筋凸起,他一把抓过男人的衣领,“你说什么?!”
男人眼神闪躲,身下的双腿都在发颤,“今早从医院出来,送太太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另一批人。”
“他们,他们对太太紧追不舍,还把跟在太太身边的人给做掉了。”
陆瑾之松开了他,眼底溢出狠辣的腾腾杀气。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陆锦江去过先生的病房。”
男人脸上忽然划过冷笑,他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他不过稍微引诱,他们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如此,就别怪他心狠。
“许程。”
“属下在。”
“派人去陆锦江家,把他老婆儿子抓回来。”
“是。”
许程领命,立刻驾车离开了这里。
陆瑾之忽然想起了什么,招招手对眼前的男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后,男人颔首应下,随即消失在他跟前,不知去了哪里。
……
温念从混沌和疼痛中渐渐苏醒,长睫颤动,但却感受到了一层紧贴的阻碍。
几秒后,彻底清醒的人终于想起了自己眼下的处境。
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蒙在眼上的东西不透光,她感受不到一丝的光亮。
坚硬的地板冷气直窜,她感觉下身都快被冻麻了。
害怕周围有人,所以她不敢动弹,哪怕现在的姿势让她累极了。
陌生的环境,没有安全感的地方,她尽力使自己平复下来。
脑海快速转动,回想起那个男人在自己眼前被爆头的画面。
呼吸微滞,她越发坚定了要从陆瑾之身边逃出的念头。
不仅仅是她自己,她还要大家都能安全逃离。
“醒了?”
房间里冷不丁飘出的一句话让温念后背一僵,原来是一直有人?
不轻不重的声响从正前方传来,有人正朝着她步步逼近。
刺眼的光射入她的瞳孔,长时间的黑暗环境让她一时不适应。
蒙在眼前的黑布被人扯开,温念适应了好一会才缓缓睁开眼。
眼帘掀起,温念被吓一跳,眼前的男人见状却笑了起来。
看着男人脸上流露出的森森冷笑令她心底打鼓。
男人右眼瞎了,脸上布着一道从右眼划至唇角左侧的骇人疤痕。
她细细回想,好像并不认识他,也从没见过。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嘴上被贴了胶带,温念只能摇摇头。
“呵。”
“还不是因为你背后的男人!”
说罢,男人脸上浮现怒色,明明还未见到那人,但温念已经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深仇大恨。
男人忽然大笑起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笑声沙哑,嗓子听着像是受过严重的伤。
渐渐的,他停止了大笑,眼睛眯起,只剩一条狭长的缝。
寒光从里面射出,刺在温念身上,女孩咽了咽口水,因为害怕而呼吸紊乱。
他靠近了一步,脚下掉了些皮的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细微声响,随之而来的阴影笼罩在温念缩成一团的身上。
他身上的气息散开,钻进了她的鼻尖,味道刺鼻难闻,像是身上的衣服许久未洗过一般的馊臭。
男人突然蹲下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
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温念被男人一巴掌扇飞出去。
咚的一声,脑袋撞在墙角,眩晕耳鸣的滋味令女孩难受极了。
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下,串成珠滴滴落在地板上。
还没缓过来的女孩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再次逼近。
他揪起女孩头顶的长发,抬起手再次朝她打去。
“咚!”
温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肩头快要摔裂了一般。
她蜷缩在地板上,疼得脸色涨红。
不行,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男人活活折磨死。
趁着男人还没靠近,温念忍着剧痛往墙边挪去。
她摇着头,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湿漉漉的双眼带着祈求和恐惧,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男人忽然认真盯紧了她的眼睛,一个念头爬上脑海,他噙着恶毒的笑意摸了摸腰间的刀。
男人看着她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缩在墙角宛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迈开腿,他扬起笑脸一步一步靠近她。
温念紧紧盯着他,胸口因为心脏跳动和呼吸的加粗而剧烈起伏。
男人即将俯身靠近,那张令人惊悚的脸在眼前越大。
温念掐准时机,后仰身体抬起了双腿自他下巴而上的用力狠狠踢去。
咔嚓的一声响,似是骨头断裂,男人直直朝后倒去。
“咚!”的一声,男人瘫倒在地。
这个动作她曾在擂台赛上看过,男人就是靠着这一招干掉了对手。
看着倒下的男人,温念害怕极了,生怕他再次爬起来。
她扭着身体跪立在他身侧,抬起被胶带束缚住的双手朝着男人的胸口还以几个肘击。
男人嘴里溢出鲜血,整个人抽搐不止,也不知是死是活。
见他再无反抗之力,温念迅速退远了些。
抬手撕开嘴上的胶带,她抽走他腰间的刀,含在嘴里割掉了手腕上的束缚。
眼下她不禁庆幸他们没有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否则她还真可能挣脱不开。
刀起刀落,脚下的胶带被割烂,温念不敢耽误片刻,握紧刀迅速朝着门边跑去。
突然,一个念头令她停下,这个念头使她心惊肉跳,但的确很心动。
捏紧了手中的刀,试图给自己几丝的勇气。
转过身,她迅速走过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胶带,然后匆匆朝外跑去。
房门没锁,轻轻一拉就能打开,离开房间前她还用刀柄按下了电灯开关熄了灯。
出了房间,眼前一片破败之景,这是个废弃化工厂,而她被关的地方是办公室。
透过窗,屋外一片暗色,温念见此停下了脚步。
没有灯源她走不了太远,于是她壮着胆子折返回办公室寻找手电。
男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温念刻意避开了他不想多看一眼。
从柜子里翻出了手电筒,她拉紧围巾蒙住脸一头扎进了暗夜中。
末了,她还捡了根钢棍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