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爱上了花阴公主。科考中榜后上门提亲,却被当作自荐枕席的面首,遭到公主玩弄。我答应替他向公主讨说法,他却算计给我下毒。「阿妹,别怪我。要怪就怪父亲把兵权交给了你。」「只有我继承了将府爵位、拿到兵权,才能帮花阴逼宫,当上女皇。」他冷冷地看着我被毒酒折磨得身体抽搐,将赶来救我的庶弟一剑斩杀。再睁开眼,...
文章名字叫做《侯门将女她杀疯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秦越秦昭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落笔生金,简介是:兄长爱上了花阴公主。科考中榜后上门提亲,却被当作自荐枕席的面首,遭到公主玩弄。我答应替他向公主讨说法,他却算计给我下毒。「阿妹,别怪我。要怪就怪父亲把兵权交给了你。」「只有我继承了将府爵位、拿到兵权,才能帮花阴逼宫,当上女皇。」他冷冷地看着我被毒酒折磨得身体抽搐,将赶来救我的庶弟一剑斩杀。再睁开眼,...
第三章护你
秦牧只是垂头站着,手掌被戒尺每拍击一下,瘦削的身子就随之颤抖。
我竟不知,他在府里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秦牧虽然是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庶子,也从来没人苛待他,平日里也是安排他跟兄长一起读书习字的。
偶尔兄长同我说,秦牧不安定、被夫子打板子。我也没当回事,只当他年幼打几顿就老实了,从未想过去看看他。
毕竟我跟随父亲从军多年,也时常犯错挨打。
一想到他用这样瘦削的身子,拼了命地保护我,我便愧疚不已。
「住手!」
我抬手将腰间佩剑掷过去,瞬间削断了夫子半截白胡子。
「秦牧是将府三公子,谁给你的胆子出言侮辱?!」
夫子被我一剑吓得跌坐在地上,半响才反应过来,惨白着脸跪下不停磕头。
「大小姐息怒,是三公子偷用大公子的笔墨。为师教训他而已...」
「偷用?」我厉声道:「这将府里的东西,都有三公子的一份,何来偷用?!」
「你栽赃侮辱,连半点读书人的脸面都不要了!也配为人师表?」
我招来两个侍卫,「三十军棍,送夫子出府!」
秦牧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我,没想到我会为他做到这个程度。
「三十军棍是要了命的。夫子罪不至死...」
他捡回我掷出去的剑,双手端给我时,压低嗓音:「秦牧低微,不配大小姐担上严苛下人的恶名。」
他的确是个心性纯良之人。
我前世居然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只偏护着那个白眼狼兄长。
「叫我阿姐。」我接过佩剑,对他温柔笑着,「怎么这般生分?」
还没等秦牧答话,门口传来错乱的脚步声。
秦昭磕磕绊绊闯进来,对我两人怒目而视,大声质问:
「为什么把夫子赶出府?秦越,你太无法无天了!」
「把我扔在宫宴上就罢了,现在还要跟这个贱庶子攀亲吗?!」
见我充耳不闻,拉着秦牧想往外走。
他直接冲了上来,想扯开秦牧。
然而秦牧虽然身形瘦削,体格却不差,想来是平日也有锻炼。体弱的秦昭刚用力推搡了他几下,没推动人不说,自己脚下踉跄,左脚绊右脚跌坐在地。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秦牧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尴尬的弯腰想去扶他,却被他无力挥开手。
秦昭的脸色难看极了,眼眶通红瞪我:
「秦越,你是因为我没听你的话,去和花阴公主攀谈,才故意气我的吗?」
我笑了,「兄长想多了,我是妹妹,怎么敢置喙你的婚事呢?兄长既喜欢公主,自可以去登门提亲。只是...」
我手指隔空点了点他束发上的桂花枝子,笑意更深:「没关系,就算只做个面首,也可以和公主长相厮守。兄长也不必担心做面首会影响我的名声,为兄长,妹妹甘愿担着。」
「好好好,」秦昭气极反笑,指着我身边沉默不语的秦牧:「你是宁愿跟这个来历不明的贱庶子称兄道弟了?」
「你明知他跟我们没半点血缘,你是不是疯了?!」
我难得娇俏地对他眨了眨眼,解下腰上的玉佩,递给秦牧,「现在,他是名正言顺的临安侯世子了。」
这玉佩是临安侯府世代相传的信物,唯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才能戴在身上。
秦昭像只案板上的活鱼,在地上气得直扑腾。不知是撞坏了哪里,竟自己也爬不起来,硬是让小厮扶着回院子了。
「阿姐,我不能要...」秦牧不肯接下玉佩,被我强塞进手心里。
我低头与他对视,目光温柔:「给你护身的,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之前是我错了,让你吃了许多苦,别怪阿姐。」
秦牧摇摇头,哑声呢喃了句什么,悄然笑了。
我耳力极佳,听得清清楚楚。
「阿姐,这世我一定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