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为了报仇,做了四皇子的幕僚。四皇子成了皇帝,我成了他的皇后。他和我的庶妹暧昧不清。我并不在乎。最后,我发现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没关系,我和他都快要死了。可他却说爱我。我:「?」骗谁呢?
《被宠妃欺辱后,皇帝却说只爱我?》这部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炀炀写的!主角为姜与宁沈鹤小说描述的是:我起初为了报仇,做了四皇子的幕僚。四皇子成了皇帝,我成了他的皇后。他和我的庶妹暧昧不清。我并不在乎。最后,我发现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没关系,我和他都快要死了。可他却说爱我。我:「?」骗谁呢?
第四章
那日沈鹤走后的隔天,派身边的小太监给我送来很多赏赐。
这些赏赐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市井民间常见的小玩意,小吃零嘴。
看到这些,我不禁笑了笑,好久都没去宫外的街上看看了。
难得沈鹤如今日理万机,还能想的起我这个深宫里的皇后。
我猛然意识到,沈鹤在向我示好。
这是为什么呢?他成了帝王,我成了皇后。
如今的我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压制后宫嫔妃,笼络父亲的一颗棋子。
打了个巴掌,给颗甜枣吗?
当天夜里的沈鹤并没有去他近日专宠的姜清晚那里。
而是来了我的中宫。
他将我抵在床榻上缠绵悱恻。
他要得又急又凶。
像是受了什么**。
结束过后,我和他相顾无言。
现在的我不能和当初一样主动开口询问他的烦恼。
有时候身份不一样了,做事的习惯也要随之改变。
以皇子幕僚的身份开口,我是为主子分忧。
以皇后的身份开口,我就是后宫干政。
我只能静静地等着他说。
好在,他没有让我等太久。
「阿宁,今日朕无意间发现临沂王私自组建军队。」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沈鹤肯定不是无意间发现的,帝王家的密探多到数不胜数。
沈鹤恐怕对先帝最宠爱的临沂王早有防范。
「你说他想干什么?朕才登基没多久。」
我没有接话,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沈鹤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现在不过是在求得一丝认同。
「你说天下人会不会觉得朕生性薄凉,生性冷血?」
「朕要是放了他,他会收手吗?」
「朕要是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朕的江山便会化为虚无。」
我心中只觉怅然,皇帝就是这样,将自己标榜到一种制高点。
江山代代有,只是皇帝代代换罢了。
不是江山虚无,是他的权力虚无,他俯瞰世人的姿态虚无。
我并没有直接说些什么肯定否定的言语。
我只是将话说的模棱两可。
但我知道,沈鹤会明白的。
「皇上,临沂王首先是您的臣子,而后是您的兄弟。臣子有臣子的本分,君王有君王驭下的方式。」
沈鹤揽过我的肩膀,喃喃道。
「是啊,等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那天,君就要死了......」
「好阿宁,睡吧。」
我有些恍惚,多时不曾有人喊过我好阿宁了。
他温柔地拍着我地背脊,诱我入睡。
我却睡不着,只能合上眼睛假寐。
我有些担忧,如今父亲在朝中威望极高。
虽不至功高震主,但也恐引得沈鹤猜忌。
沈鹤会不会像对待临沂王一样,对待父亲,对待我们姜家。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
发现沈鹤在我身旁睡的并不安稳。
眉宇总是紧紧的皱着。
我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描摹,慢慢地在脑中一遍遍地刻画。
还是觉得不如意。
记忆中的他,不会在我的面前皱着眉头。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将面前这个男人眉宇间的愁绪抚平。
好方便我继续刻画心中的那道身影。
我的手被沈鹤抓住了,牢牢地攥在他带着温热的掌心中。
我的视线则坠入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
我看不清他的眼中有什么,像一团迷雾。
隐约间又有一团化不开的柔情。
我合了合眼,总觉得是我的错觉。
我们之间的结合,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帝王最是无情,还是少年时被他人欺辱过的帝王。
「阿宁,你再睡会,朕去早朝。」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只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他。
一连多天,沈鹤都留宿在我的中宫。
他亲自封的皇贵妃倒是被他忘在了脑后。
正是应了那句话,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这日,宫里的小太监传来了我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的消息。
意料之中的是,临沂王私建军队,意图谋反。
意料之外的是,沈鹤留了临沂王一条性命。
临沂王被他革了职,贬为庶人,圈禁在宗人府里。
细细想来,其实沈鹤做的很正确。
本在夺嫡之争中,先帝的皇子们就死的死,伤的伤。
朝野、民间都在传,新上任的皇帝沈鹤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只是,皇子夺嫡,各个视自己的手足兄弟为眼中钉,肉中刺。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不论是谁成功即位,难免不要落得个心狠手辣,残害手足的名声。
留临沂王一条性命,换来仁善的美名,沈鹤不亏。
只是我想不通,沈鹤为什么会和姜清晚牵扯到一起?
他们之间本该没有什么交集。
是缘分吗?也许是吧。
我本以为,他爱姜清晚,才不顾众人,给了她皇贵妃的宝座。
专宠半月,赐她协理六宫之权后,又不再踏足她的宫中。
真是帝王心,深不可测。
算了,也不用再想了,左右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安心的当好我的皇后,就已经很好了。
我的头突然有些疼痛,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了去。
喉咙还冒着痒意。
应该是这些天夜里睡不踏实的缘故。
我不习惯我的床榻上有第二个人。
宫女阿容倒是细心,很快为我请来了熟悉的太医。
为我把脉。
原来我病了,病的还有些严重。
自那日后,我早晨起床时常咳的手帕上带着点点血迹。
这病来得突然,我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我让宫人和太医不要声张。
我的身体出了问题,只会让暗地里的冷箭放的更加肆无忌惮。
只是没想到,有的人连明面上的样子都不打算装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