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意穿书了,头一次见识到了书里描写惊为天人的男人!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勾魂摄魄的夺命刀。腰的确是好腰,但未免好过头了!——原主身娇体弱,林姿意穿来也没能改变这个事实,好在生了一副美人面,那模样仿若悬崖峭壁上一枝堪堪凋零的雪莲,摇摇欲堕。
已完结的言情题材小说《军婚甜又欲,娇软军嫂她好孕连连》是“南相里”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林姿意贺廷晏,小说故事简述是:林姿意穿书了,头一次见识到了书里描写惊为天人的男人!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勾魂摄魄的夺命刀。腰的确是好腰,但未免好过头了!——原主身娇体弱,林姿意穿来也没能改变这个事实,好在生了一副美人面,那模样仿若悬崖峭壁上一枝堪堪凋零的雪莲,摇摇欲堕。
林姿意不懂他们反应为何这么大,但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开口:“嗯,都是他做饭,我又不会。”
越说到后面,看着周月梅那冷下去的眼神就越心虚。
周月梅有些气,压低声线说道:“意意,你给我进屋里来,妈跟你聊聊。”
林国良心疼闺女,想要拉住周月梅,硬是没拉住,只好弱弱提醒一句:“你少说两句,闺女这才刚回来。”
这家里面上平时都是林国良说了算,但是他们爷仨心里都门清着呢,那是周月梅没发脾气。
要是周月梅发了火,就是家里有十个林国良都没用!
贺廷晏瞧着媳妇儿被领进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烧火啊,起身紧张问道:“妈这是咋了?怎么好端端的把人叫进去了。”
林国良看了他一眼,想解释,又憋住了,只能强扯出一抹笑来,安抚道:“没事没事,你妈她就是跟意意唠唠家常,你放心。”
听他这么说,贺廷晏心里预感就越不好。
林铁忠在一旁添油加火的说道:“我妹子要是被说哭了,责任都在你!”
闻言,林铁雄看了林铁忠一眼,喝道:“老二,有你啥事?多嘴多舌!”
随,又看向贺廷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肯定没啥事。我妈平时最疼意意了,都舍不得说她的。”
贺廷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视线还一直落在林姿意进屋时的位置。
林铁忠则不满的撇撇嘴,怎么家里都向着他?!这不公平!
这边,林姿意一头雾水的跟着周月梅进了屋里。
“意意,你不懂事这不怪你,都是平日在家里把你娇纵坏了。”周月梅说的语重心长。
酝酿了半天,看着闺女的模样,终究是没舍得说一句重话出来。
毕竟,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林姿意看着周月梅,眉心微蹙,还是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在家里让男人做个饭就是娇纵了?那她这娇纵的成本也太低了一些吧!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年代的人思想大都还是很迂腐的,他们有这个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林姿意垂着脑袋不说话,周月梅软了软语气,“意意,你现在嫁人了,就不能再像在家里时那么任性了,以后你还要为人母,就更不能像这样肆无忌惮了!要是被人传出去好吃懒做的名声,那可是一辈子都摘不掉的。”
她牵起林姿意的手握住,苦口婆心道:“妈看得出来,小贺是个好孩子,早早就没了父母在身边,他之所以什么都抢着做,那是为了你能不嫌他家里的情况,你也更要体谅他才是。”
“你可千万不能仗着这一点就欺负人家,知道了吗?”
林姿意听完,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贺廷晏家里情况特殊,他会有这方面的自卑感,也是免不了的。
可他不碰她,也是因为这点吗?
林姿意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妈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吭声呐。”周月梅有些气急败坏的拍了拍她的胳膊。
林姿意意识到自己想跑偏了,连忙回神说道:“妈,我都听见了,都记在心里,以后啊,我绝对帮贺廷晏多干点活。”
想到什么事,林姿意撇撇嘴不满道:“妈,你说我好吃懒做,这点我可不认,贺廷晏在家里做饭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啊,我还给他剥蒜来着,他还说我剥的干净呢!”
周月梅本来还有气,听她这么一说,活是给自己气笑了!
“你呀你,真是拿你没办法。”周月梅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她这个闺女啥时候能长大哟!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小孩子心性。
真是可苦了小贺那孩子了!
——
一家子忙活着,吃中饭的时候都下午三点了。
贺廷晏做了几道拿手好菜,也把排骨都给炖上了,足足有两大盘子,盛出来时,整个院子里都飘着满满的肉香气。
林姿意闻着也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她在现实生活中每天忙工作都忙的晕头转向的,连吃饭时间都像是从海绵里挤出来的。
甭说吃刚出锅的肉了,就是连口热乎的青菜她都吃不上。
而且,贺廷晏做饭的口味特别合她的胃口,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完全做在了她的味蕾之上!
她时常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而且,这个完美的男人还是她的丈夫!
简直比天上掉馅饼,买彩票中奖还要让她感到开心!
“好香,真的好香。”林姿意看着两大盘子肉,忍不住脱口而出。
贺廷晏看着她跟小馋猫似的,曲指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嗓音清隽:“等着。”
林姿意捂着脑门不解得看着他走远的背影。
男人再折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碗,碗里放着满满的排骨,是已经晾凉的。
“温度刚合适,不烫手不烫嘴。”贺廷晏把满满一碗肉端到她面前。
林姿意眨巴着一双璨璨的星星眼,看贺廷晏时眼里都在发着光,“贺廷晏你真好,你怎么知道我馋的厉害?”
竟然提前把肉都给她晾好了!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老公!
听她这么毫不吝啬的夸赞,贺廷晏耳尖逐渐染上红粉色,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道:“不知道你馋,但知道你肯定饿了。”
他哪里会知道她那是馋肉啊,他还以为她就是单纯的饿了。
林铁忠看着贺廷晏那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儿,不由得冷笑出声。
也就他这个妹子性子纯良才轻易被他这小子忽悠住的。
林铁雄夹了块肉到林铁忠碗里,压低声音,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老二,我怎么觉着你对这位妹夫的敌意很大呀?”
林铁忠也没掩饰,咬牙切齿的回了句:“大就对了,不大才不对!”
说罢,便拿起碗里的肉,狠狠地撕下一块肉,用力咀嚼着,细听都能听到磨牙声。
从贺廷晏要拿针扎他妹子的头开始,他就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好感了!
他们家把林姿意从小当明珠小心看护着,这个男人可好,才嫁给他两天,就想用针扎林姿意的脑子,这男的简直就是有病!
现在倒是装的恩爱有加,很是贴心,殊不知他都想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弄死林姿意!
林铁忠是越想越后怕,越看贺廷晏就越像是想要他妹子命的野兽。
林铁雄倒是觉得贺廷晏不错,今天从做饭就看得出来,是个会照顾人的主儿,最起码把妹子交给他,总归是不会饿死了。
待所有人落座,林姿意和林铁忠早都啃完两块排骨了,吃的是满嘴油光。
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年纪最小。
这种情况,在家里貌似也是见怪不怪了,也没人说什么。
“小贺,这可是你爸珍藏了好几年的茅台,快打开给他喝了。”周月梅手里拿着两瓶白酒,伸手递给贺廷晏一瓶。
茅台?
一听到这个,林姿意眼睛都发亮了。
她对酒虽然不了解,但是对茅台还是了解的。
短短二十年,炒到了天价,下至几十元,上至几十万,足够全款买下三线城市的一套房了!
贺廷晏接过酒,没打开,放在一边,只客气礼貌的回了句:“这太贵重了,咱要不还是喝点别的吧。”
“这有啥的,你爸仓库有好几箱子呢!走的时候搬上一箱子带回去。”周月梅说的爽快,都没看到林国良心疼的眼皮直跳。
一箱子?
那一箱子,四瓶酒,都快赶上四头牛的价格了!
真是败家娘们儿!啥都敢说!啥都敢送!
林国良双手都不自觉的攥紧了,青筋都凸起来了,可想而知,得有多心疼。
众人瞧着脸上藏不住事的老头儿,皆是低头笑而不语。
周月梅这话,可真算是扎老头儿心坎上了。
大吃特吃了一顿团圆饭后,贺廷晏就想带着林姿意回家了。
但周月梅拉着林姿意一直在说体己话,他也不好贸然插嘴。
“小贺,房都间给你俩收拾出来了。”
林铁雄从院里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
“大哥,啥房间啊?”贺廷晏狐疑的看着他。
“哦,”林铁雄怔了一下,开口解释道:“爸妈说你喝酒了,今天和意意就住在家里头,这不,刚把意意那屋以前睡的小床扔出去了,换了张大的,够你俩住的。”
“那会不会太打扰了?”
“打扰啥呀,不打扰,都是一家人。”
周月梅也在一旁搭腔,“就是啊小贺,今天就在家里住下,等明天醒酒了再走。”
贺廷晏很想说自己没醉,清醒的很,可对上周月梅那双期盼的眼神后,也只动了动嘴皮子,没出声。
都这么明显了,他再推辞,就显得不懂事了!
贺廷晏知道,他们这一家子都舍不得林姿意。
更别说再过六七天就要跟他回北江市那边生活了。
北江市是他驻扎随军的地方,那边属于沿海城市,和这边气候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距离也不近,坐着火车都要两天两夜才到。
一直生活在眼巴前的人,突然要走那么远,舍不得也是情有可原,贺廷晏理解。
林姿意伸手拍了拍贺廷晏的手臂,颇有一种大姐大的风范:“贺廷晏,你放心住,我罩着你。”
贺廷晏眼睛微弯,被她这话逗乐了。
不过也没说错,在林家,她确实有资本罩着自己。
贺廷晏下意识握住她的小手,诧异道:“手怎么这么凉?”
林姿意听到,把凳子往他身旁挪了挪,把另一只手塞给他,歪头调笑道:“你手热,那你给我捂捂手。”
周月梅瞅着自家这个不着调的姑娘,无奈扶额起身,“行了,你们小两口腻歪吧,妈去给你们俩拿晚上盖的被褥。”
贺廷晏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妈,麻烦了。”
“这有啥麻烦的。”周月梅探手摸了摸林姿意的脑袋,语气带着好笑跟无奈,“这才是个麻烦。”
林姿意不悦的撇撇嘴,“妈,我哪里是麻烦了?你这是在故意污蔑我。”
这话一出,把俩人都给逗笑了。
“好好好,是妈污蔑你。”周月梅宠溺的掐了掐闺女水嫩嫩的小脸就走了。
林家这一家子的幸福氛围,是林姿意从前最为向往的。
林姿意很享受在这个家的时光,因为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生活。
在现实世界,她很小就被父母抛弃,后来被送进了孤儿院,因为长得好看,又聪明伶俐,每次都会被领养人看中,但是其他孩子都会因为这件事揍她。
又因为每次脸上都会挂着各种伤,都会被领养人选择放弃。
再后来,一旦有领养人来孤儿院里领养孩子,她都会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故意不让院长找到,因为她被打怕了。
时间久了,那些欺负她的孩子一个一个就都被领养走了,可那时候她也已经十三岁了,早就过了最佳领养的年纪了。
之后,她就拼命学习考大学,然后一步一步从底层打工爬上去,坐上了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高位。
没有人知道,也没人能感同身受,那都是她拿日日夜夜拼命换来的成果,可是最后还会被人污蔑造谣是靠身体博上位的烂女人。
所以,那个世界,她没什么可牵挂的,那些钱那些权,也没什么可值得牵挂的。
贺廷晏搓了搓女人的小手,想起什么,沉声问道:“那两头牛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想到什么策略了吗?”
林姿意微微颔首,“有一点了,你呢?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贺廷晏是当兵的,除了蛮干也讲究策略,他回道:“打蛇打七寸,我觉得我们需要主动出击。”
林姿意点点头,表示赞同,“既然主动出击,那就得先把陷阱给挖好,让他自己往里面跳!”
林姿意说完,滴溜转的黑眸子里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精明。
“我有个法子。”
贺廷晏问:“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嗯,那我先给你讲一讲策略,你要觉得可行咱们就行动,要是觉得不可行,那咱们俩再想其他法子。”林姿意眨巴着一双星星眼,满含期待的望着他。
贺廷晏垂下眼帘看着她,眼底含着藏不住的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