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一朝穿越,不慎穿到卖女求荣的宋家。为了不被卖给八旬老头当小妾,她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国舅爷的床。当朝国舅沈云州,权倾朝野,冷酷无情,人送外号“猫不留”一心揽权,是天下有名的奸臣。也是克妻的能人。本来说好的帮她解决问题,可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床上的话。提上裤子,他便不认了!宋思弦这头正跟老头...
说句实话我対《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宋思弦沈云州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冰香的努力!讲的是:宋思弦一朝穿越,不慎穿到卖女求荣的宋家。为了不被卖给八旬老头当小妾,她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国舅爷的床。当朝国舅沈云州,权倾朝野,冷酷无情,人送外号“猫不留”一心揽权,是天下有名的奸臣。也是克妻的能人。本来说好的帮她解决问题,可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床上的话。提上裤子,他便不认了!宋思弦这头正跟老头...
有戏!
宋思弦心下一喜,转身关门,身子刚要转过来,余光便闪过一袭白影。
下一瞬,人已被顶在门上。
哦吼,饥渴!
没等她嘴角勾起,脖子上便是一紧。
原本以为丧失理智的沈国舅,此时看她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说!”沈云州眼睛已然充血发红,双手紧紧箍着宋思弦的脖子。
宋思弦仿佛被提溜起来的老母鸡一般,憋得满脸通红,用尽力气也不过是发出咯咯的声音。
——你卡住了我脖子,叫我如何说?
两人僵持着,沈国舅额头青筋直跳,显然药效发作极不好受,宋思弦则更倒霉,被掐得呼吸不能,渐渐翻起了白眼。
就在这时,梁上忽然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主子,不能杀,时辰来不及了——”
药效已经发作,又被南诏的臭娘们儿耽搁了那么久,如今再出去抓母的不赶趟了。
宋思弦闻言,心下一震,本就被掐得爆凸的眼珠,满是不可置信:这国舅好生厉害,原来梁上早就安排了后手……
“主子,不管她所求什么,先应下,解了药再说……”
那人说完,倏地从梁上翻身而下,随手捞麻袋般,将地上昏迷的南诏公主抗在肩头,接着从窗户一跃,落地声起,人已到了窗外。
“主子,胡一守在门外。安危要紧!”说完,他还甚是贴心地将窗户从外关上了。
原本风凉的屋内,顿时闷热了起来。
禁锢着脖子上的手也松了开来。
沈云州的手顺衣探入,攀上山峦,目光直锐地望着宋思弦的脸,不紧不慢地问:“可知民间对我的评价?”
宋思弦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连连点头:“我知。”
“民间传闻我沈云州心狠手辣,手段阴毒。”
宋思弦点头,心道岂止,还说你善于揽权,弑杀皇子,狗胆包天……
“民间盛传我沈云州天煞孤星,克妻克女。”
宋思弦继续点头如捣蒜:“我知。”
心道:不止,还克未婚妻,最早的是兵部尚书的孙女,后来是御史的嫡女,再后来是吏部侍郎的**……
定下一个死一个,定下一个死一个……
阎王爷的招魂幡都没有国舅的八字硬!
“民间传闻我沈云州贪财好色,流连青楼。”
宋思弦想也不想继续点头:“我知。”
岂料沈国舅反而一愣,双眼眯起,“你知?”
“不不不,这个我不知。”她说着,诚恳道:“这个,是真不知!”
心中腹诽:他沈国舅爱逛青楼还是红楼,关她何事?
她如今所处境地,用一句古话形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自身处境堪忧,怎么躲过家里的算计,不嫁给老头儿才是真格的。
民间对国舅最大的风评就是狠,人送绰号:“猫不留”。
若是惹恼陛下,尚可活命;若是惹恼了国舅,满门上下,便是散落在院子里的猫,也是要网罗来一起处死的!
宋思弦看着近在迟只,长得犹如谪仙下凡的沈国舅。
中药了这么久,分明早就到了理智的极限,却依然能保持清醒……
这份定力十分可怕,果然够狠。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为自己的无知者无畏捏了一把汗。
心下狐疑,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自己这步险棋,真的走对了么?
国舅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一双手滚烫似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四下游走,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可是自愿?”
宋思弦狠下心,咬牙点头:“自愿,心甘情愿。”
话音刚落,便一个吃痛。
犹如一枚生瓜被硬生生从当中劈了开来——
疼得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沈云州一顿,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了下来。
宋思弦仰头视线落在屋顶一点。上面结着蜘蛛网,一只飞蛾不知何时自投罗网,如今挣脱不得,正被蜘蛛一点点蚕食着……
她刚看了两眼,便觉身上之人头靠在了她脖颈处,不停喘息着。
啊,就这儿?
这时间,未免也太……迅速了些。
穿越前宋思弦在医学院学医,知道有些男人那个方面不太行……
有的是因为经验不够;有的则是,纯不行。
这国舅如今的年纪,再是俊秀无双,也是而立之年。
老**的概率应该不大吧。
——原来竟是那方面不行!
她察觉国舅冷着面,犀利地视线扫来,飞速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生怕不小心露出笑意,惹怒了他。
男人不行的时候,切记不能嘲讽,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她不敢与国舅对视,只能继续将目光放在屋顶。
显得格外的无辜且无助。
她与国舅并非山盟海誓,如今是她有求于人,本就处于劣势。
而国舅从头到尾,也只把她当做一枚行走的解药,甚至吝啬的连一个吻与前戏都没有……疼得她大腿根直抽搐。
首次云雨,如急雨骤歇,又如帝业中道崩殂,戛然而止。
宋思弦一动也不敢动,干等着国舅放过。
可等了半天,身上的他并没起身,反而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她光滑的背脊。
似拨弄上好的古筝琴弦。
这一撩拨,尾椎骨一阵麻意直窜入脑海。
宋思弦忍不住侧目与他对视。
国舅药性大致散了些,眼里恢复了清明。
他的瞳孔如今正清晰地倒影着衣衫不整的自己:满面潮红,仿佛被雨打湿一地的梨花。
她本想轻轻推开他,却不妨他眼里再次暗潮涌动。
没等到他起身不说,反而再次被他拉着沉沦。
真真是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这一夜显得格外的漫长,宋思弦哭过,求过。
可自己就好似方才那个被网黏住的蛾,逃脱不得。
先前望向窗外,天还是亮着的,可后来抬眼,外面天色已然黑了。
意识抽离的最后一刻,想到两点教训。
一是,国舅不是不行,是太行!
学医误我!
二是,这特么南诏国公主下的药,是真尼玛纯啊,不给人留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