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原因?”“出轨。”男女异口同声。“谁出轨?”“我。”两人又是统一口径,只不过男人补了句:“我两个,同时。”工作人员抬头,男人金边镜框后的瑞凤眼,含情脉脉,仿佛在鼓励她,就是她想的那种,自信点。
这一次,沈四爷动真心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楚薏沈时延,这一次,沈四爷动真心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离婚原因?”“出轨。”男女异口同声。“谁出轨?”“我。”两人又是统一口径,只不过男人补了句:“我两个,同时。”工作人员抬头,男人金边镜框后的瑞凤眼,含情脉脉,仿佛在鼓励她,就是她想的那种,自信点。
圈外人津津乐道口口相传,楚薏和沈时延互戴绿帽,结果她还没戴过,离婚都离得丢人,但圈内人又都心知肚明,两人之所以闹得这么僵,感不感情的没人在乎,争名夺利倒是真的。
一年前两人突然宣布结婚,当月岁宁山庄奠基仪式举行,双方各占股百分之四十五,还有百分之十,在蔡元益手上。
如今两人闪离,蔡元益又被发现是沈时延的人,楚薏瞬间从万人羡落得万人嘲,大家明里暗里嘲她赔钱又折身。
楚薏想找回面子,除非拿走蔡元益手里的百分之十股份,可蔡元益生怕虎狼相争伤及犬羊,脚底一抹油,遛了。
楚家找他,沈家也找他,找了一个多月,蔡元益鬼影都没见。
六月的第一天,楚薏生日。
生日宴的举办地不是五星,就是栋七层高的自建搂,在各种摩天大厦鳞次栉比的岄州,高度上根本毫无优势,但天水楼的名字无人不晓,因为楚薏是幕后老板。
乘电梯上楼,楼上已然宾朋满至,楚薏刚一出现,立马吸引众人视线,打扮光鲜的孙月芬侧头望来,边走边道:“阿楚,客人都到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啊?”
孙月芬没有压低声音,眼底说不上担心还是埋怨,一副当家主母做派,丝毫不见昨天老宅里的敢怒不敢言。
楚薏早就习惯了,越过她,直接跟叔伯长辈打招呼,其中不乏有人不满她姗姗来迟,言语敲打,“阿楚,别怪我多说两句,今天这么多长辈来捧你的场,你不说早到,还来的这么晚,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不等楚薏出声,另一人道:“理解一下,四小姐昨天才离完婚。”
“就是怕她心情不好,所以我才过来热闹热闹,沈时延叫我去参加他生日宴,我都没去,他那边宴席都开了半天,我们这边主人没看到,茶水喝了一肚子。”
众所周知,沈时延跟楚薏都是六一儿童节当天过生,早在两人没结婚之前,每年六一,两人广邀宾朋,可地点却是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摆明了让人只能二选一。
去年六一,两人生日当天结婚,所有人都到场祝贺,正庆幸往后不用选择困难症的时候,两人连个结婚一周年都没过,在五月的最后一天,离了。
昨天离婚,今天过生,沈时延和楚薏已二人之力,生生让一帮人对六一产生了PTSD。
面带微笑,楚薏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刚去接个朋友,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
这话显然不能让所有人买账,有人道:“什么人能重要到让你放下一屋子宾客,亲自去接?”
“阿楚,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今天还能出现在这的人,你都要感恩,你不知道去参加沈时延生日宴的人是怎么说我们的,说我们不来怕你会哭。”
去年的这个时候,多少人为了结婚宴的请柬挤破头,再往前,楚薏的生日宴请柬,也是岄州身份地位的象征。
名利场上,攀高踩低习以为常,楚薏耐心等他们发完牢骚,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去接蔡元益。”
话落,面前一众人,表情出奇地统一,惊讶。
有人出声确认:“艺外老板?”
楚薏:“是。”
如今岄州谁人不知,蔡元益等同沈楚两家输赢天坪上一锤定音的砝码,只不过他消失已久,大家已经默认沈家把他藏起来,这一局楚薏已经输了。
有人嘀咕:“蔡元益在哪?没看到他。”
刚说完,蔡元益就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楚薏抬手招呼,“蔡叔,这边。”
蔡元益瞧见楚薏,一边擦汗,一边快步走来,楚薏给双方介绍,都是圈内有名有姓的人,蔡元益依次握手。
“蔡老板这是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蔡元益:“着急赶过来给四小姐庆生。”
蔡元益五十几岁的人,提到楚薏时毕恭毕敬,甚至不敢拿正眼看。
有人说:“还是蔡老板有心,不枉阿楚放下这么多人,亲自去接。”
蔡元益赶忙道:“四小姐重承诺,是我路上耽搁了,我给大家赔个不是。”
“欸,蔡老板当真了,本来我还想开个玩笑,说你这满头大汗,怕不是被人给追的。”
蔡元益赔笑,脸上擦不玩的汗,心里满是寒颤。
回想一个小时前,跨江大桥上,他的车先是被沈家拦下,他刚跟沈时延碰到,还没等说上话,楚薏带着一帮人赶到。
众目睽睽下,一辆车把蔡元益的车撞下大桥,楚薏还佯装惊讶,冲着沈时延挑衅:“啧,谁这么不小心,差点撞到四哥的车。”
楚薏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今天要么过生日,要么过忌日,人要么她带走,要么谁都不许走。
观景区警察很快出动,周遭乱成一团,被问到头上难免耽误时间,沈时延气极反笑,“你狠。”
楚薏不置可否,沈时延从她身旁擦肩而过,说了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句话只有楚薏听得出沈时延的言外之意,他就是骂她狗改不了吃屎。
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里,蔡元益已是万幸,面对别人的调侃,他笑着说:“有人追我,那我肯定要把四小姐抬出来,有事跟我老板聊。”
话音落下,一圈打太极的人,神色再次肉眼可见地微妙变化。
看了看蔡元益,又看了看楚薏,“老板?”
楚薏莞尔:“蔡叔客气,大家是合作关系,以后还得蔡叔多多关照。”
楚薏当众把蔡元益从沈时延手上抢过来,还没从跨海大桥上下去,蔡元益已经同意跟楚薏合作,将他手里岁宁山庄百分之十的股份,尽数交给楚薏。
其实打从蔡元益出现的那刻起,众人就已心知肚明,一个注定只能二选一的日子,蔡元益突然出现在楚薏的生日宴上,还能代表什么?
只是亲耳听到两人达成合作,众人还是不免唏嘘,沈楚两家争了这么久,之前一直以为这局沈时延稳赢,结果,竟然被楚家临了翻了盘。
那沈时延呢?他会轻易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