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朕这一生,如履薄冰啊!》,主角萧璟柳如烟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五十多岁的大靖老皇帝看着四皇子,冷冷说道:“萧璟,你这是要造反么?!”萧璟唇角微勾,平淡一笑,“父皇,朕怎么会造反呢?”。
大雪刚停,街道尚被一层厚厚的雪覆盖,然而,随着清晨的到来,京城各个街道的摊贩们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热腾腾的馄饨,新鲜出炉的包子!”
摊贩们大声叫卖着,声音穿透了寒冷的空气,回荡在街道上。
各色人等忙碌的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有生活气息。
卖小吃的摊贩们用炭火煮着热气腾腾的馄饨,蒸着包子,香气四溢,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与此同时,玉龙大街正中间的慕容府,却更加热闹。
这是当朝内阁首辅慕容文正的府邸,自然气派异常。
这府上的大门乃是用了珍贵的红木雕刻而成,门框上用的是精美的玉石做的牌匾,门楣上刻着一对威武的龙凤图案,门上的铜钉排列整齐,每一个都打磨得闪闪发光。
大门的两侧,各站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内的宽度足够让四匹马车同时穿过,格外宽敞。
而今日,整个慕容府不同于往日的庄重和肃穆,反而是沉浸在了一片喜庆和欢乐的气氛中。府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彩带。
大门前,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身穿一身上好的绸缎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四方小帽,帽檐微微翘起,更显得他精神矍铄。
他正在指挥两个青衣小厮,在府邸的牌匾上挂上一块大红布匹。
那布匹在风中轻轻飘动,与周围一片红色的灯笼相映成趣,颇为好看。
小厮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生怕出了差错,“我说福伯,这么挂还不行?”
福伯则是不停地指点着,“不行,再往中间来点。”
“我可是看着小姐看大的,小姐要出嫁,当然要做的尽善尽美才行,都别抱怨了,好好挂!”
青衣小厮们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福伯是府里的管家,可不能轻易得罪。
就在这时,从慕容府里走出来了一个老人,他头戴乌纱帽,身穿深紫色的官服,袍子上绣着一只仙鹤。
老人的脸庞瘦削,一双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世间的沧桑,他的胡须梳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上戴着一枚翠绿的玉扳指。
只是一眼望过去,便知道他是一个经历过风雨,见过大世面的老人。
福伯一见,连忙躬身上前行礼,“老爷,您这是要去上朝了?我去给您叫轿子吧。”
此人,正是当朝首辅慕容文正。
慕容文正点了点头,“嗯,去吧。”
与此同时,正对着慕容府的大皇子府里,也走出来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
慕容文正皱了皱眉,此人正是大皇子萧瑞,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大皇子今日上朝竟然身穿一袭蟒袍,上面绣着精致的龙纹......
慕容文正走了上去,躬身行礼,“老臣见过大皇子殿下。”
萧瑞连忙上前扶起慕容文正,口中恭敬道:“老师不必客气。”
慕容文正既是萧瑞的未来岳父,也是一直教导萧瑞的老师。
慕容文正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准女婿,越看越是心生欢喜,只见他面容俊朗,五官分明,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的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上扬,无论遇见谁都带着一抹自信和从容的微笑。
慕容文正满意的点了点头,却仍不忘提醒道:“大皇子,你毕竟还不是太子,如今身穿只有太子方可披上的蟒袍,是否太过急切了?”
大皇子脸色一红,略一思量,确实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可他都已经换上了,再回府上换下,未免有些失了底气,被父皇知道总会不喜。
若要成大事者,岂能拘小节?!
大皇子想了想便说道:“老师,不碍事的,反正今日父皇便要封我做太子了,或早或晚,不过是世俗礼制罢了,想必父皇也不会在乎的。”
慕容文正想了想,觉得也不无道理。
这时,两边的轿子均已就位,这对准翁婿便闲聊了几句后,纷纷坐轿子上朝去了。
玉龙大街之所以得此名,传说是因为当年靖朝开国皇帝曾在此地拾到一块形似玉龙的石头,自此之后,这条街道便被命名为玉龙大街。
玉龙大街位于皇宫的北门——玄武门的后面,而上朝的话需要经过皇宫的南门,正泰门。
冬天的早晨,天气寒冷,此时京城的官员们早已经准备就绪,陆续准备前往皇宫上朝。
而就在此时,哀王府大门打开,一位面容清秀,身着红鲤服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
他正是萧璟。
他刚刚在府内用完了早饭,正要出门上朝。
早饭是一碟咸菜,一碗稀粥,只是勉强让腹内不再饥饿罢了。
哀王府里是没有专门的轿子和轿夫的,每天上朝都是童公公去外面租借旁人的轿子轿夫。
没过一会,轿子来了,童公公连忙掀开轿帘,伺候萧璟上轿。
待得萧璟坐定,童公公恭恭敬敬道:“恭送殿下上朝。”
萧璟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童公公自行回府便是。
随着轿子向正泰门走去,轿夫们闲来无事,嘴巴便咕咕呱呱的说个不停。
“说起来,这轿子中坐的可是皇亲国戚啊。”
“谁不知道,咱们轿子停在哀王府门口,坐轿子的自然便是那京城笑柄,哀王殿下了。”
萧璟闭上双眼,唇角微勾,索性饶有趣味的仔细听了听。
“笑柄?为什么说是笑柄啊?”
“嘁,出生的时候便是个笑柄!你们不知道吧,哀王的母亲只是皇宫的一位宫女,出身别提有多低贱了。”
“而且啊,据说当时皇帝并非是喜欢这个宫女,而是因为喝醉了,强行拉了一个宫女要了她,事后陛下没当回事,把这个宫女封了个才人,便置之不理了,可谁知道这宫女竟然怀孕了!”
“说起来,这宫女也是个心机叵测之辈,她害怕自己怀孕了会被宫中有心人加害,于是,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生下了孩子才告知了皇上。”
轿夫们都听入迷了,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皇上怎么说?”
“呵呵,”那讲事的轿夫嘿嘿一笑,“可谁知道皇上竟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刚生下来就勒令他出宫办府,又送了他一个名号,曰‘哀’!”
“哀王哀王,那不就是盼着这孩子早死嘛!只是谁知道这孩子竟然没死,还活到了现在。”
萧璟微微一笑,讲的倒还不错,当个评书先生挺合适。
他在轿中轻轻咳了咳,顿时把正在兴头上的轿夫们吓了个半死。
乖乖,疯了?当着人家的面讲人家的醜事?!
虽说是个不得宠的王爷,可是想弄死他们这些轿夫可是比碾死个蚂蚁还要简单.....
轿夫们对视一眼,再也不敢说话了。
脚步飞快,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正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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