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瑾从来没有看得上夏初,不过是别人送给他的一颗棋子,随便玩玩。可一晌贪欢,他却就此沉沦。夏初明白,她从未得到过沈修瑾的真心,狼狈离开。再后来,沈修瑾红了眼眶,逢人便问,他的猎物去哪里了?
新生代网文写手“璇璇木马”带着书名为《锋芒毕露》的都市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沈修瑾从来没有看得上夏初,不过是别人送给他的一颗棋子,随便玩玩。可一晌贪欢,他却就此沉沦。夏初明白,她从未得到过沈修瑾的真心,狼狈离开。再后来,沈修瑾红了眼眶,逢人便问,他的猎物去哪里了?
夜晚九点,高级餐厅门口走出一群商业精英。
“陈总,下周末温泉山庄聚会,您一定要来啊。”
窈窕曼妙的女人对着劳斯莱斯挥挥手,笑容明媚动人,亲切的如同多年好友。
她拎着包走向黑暗的停车场,那里停着的黑色劳斯莱斯,一把将她拉进了车内。
沈修瑾的手劲儿很大,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可她的眼里却没有一丝慌张和恐惧,反而充满一丝得逞的玩味儿。
有意思,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难道她早就知道他会在这里等他?
……
伴随着一声冷笑,豪车内亮起昏黄优雅的光。
半明半暗间,棱角分明的脸带着几分嘲讽。
沈修瑾经过三年岁月打磨的脸,愈发成熟,神色也沉冷的让人心惊。
他点燃一支雪茄,淡淡的咖啡豆味道混合着烟草,烟雾缭绕间伸手捏住了夏初的下巴,沉眸打量了片刻后,沉声问:“你还敢回来?”
夏初显得有些局促紧张,她拢了拢衣领,表情恐惧又痛苦。
盘得优雅的发髻松散开,一缕碎发垂下,显得柔弱无害至极,她艰难的发出声音:“我妈,我妈病了,她想让我带她离开……”
沈修瑾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几乎没有掩饰语气中的嘲讽:“当初要嫁给我小叔的是他,现在要逃走的也是她?怎么,如今知道豪门贵妇难当了,晚了。”
夏初轻轻抹掉眼角生理性的眼泪。
沈修瑾丝毫不在意她的情绪,吩咐司机:“前面停下,你去抽根烟。”
司机跟了他许多年,识趣的下车,把私密空间留给自己的老板。
夏初看着车窗外漆黑的郊区,脸色苍白了一瞬。
她知道沈修瑾不好惹,可招惹他之前心里也有数。
认定了他不会杀人灭口。
现在,此时此地。
正是灭口埋尸的好地方!
夏初今晚头一回怕了,她也意识到,如今的沈修瑾不光是拥有百亿身价的富豪,他还有手眼通天的权利。
甚至可以说,在海城,沈修瑾跺跺脚,整个商圈都要震上好久。
“说说吧,到底为什么回来。”
沈修瑾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皮椅扶手,就如同催命的时钟,他在给夏初机会,撒谎的话可没有好下场。
夏初委屈地抬起头,下一秒扑进了他怀里。
隔着西装和衬衫,她柔软的手搭在结实的腹肌上,轻轻戳了戳,“想你。”
沈修瑾双眸微动,除此之外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想我?”
他玩味地挑眉,薄唇噙着讽刺的笑意:“是为了钱,来骗我吧。”
说着,他的手掌拢住夏初的细腰,暧昧的滑过她**在外的白皙美背,又抬手抽出了她的发簪,长发如瀑布般倾泻散落。
三年了,依旧美得让人心动。
沈修瑾也不得不承认,夏初有一副好皮囊。
微微抬起头,精致的面容笑得乖巧无害,夏初柔声道:“沈总,我确实回来开了工作室,规模不大,以后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给条活路?”
沈修瑾拿眼尾扫她,神色疏离:“言而无信,你找死。”
“你舍得?”
夏初笑容纯真,可手指却在沈修瑾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他深吸气,在自控力消失前一把握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恬不知耻。”
夏初的肢体僵了一瞬,即便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这种话,比如骂她是小三的拖油瓶,母亲是个**之类的,她都已经习惯甚至麻木。
可沈修瑾嘴里吐出这些字眼,却让她感到屈辱。
恬不知耻?
要不是为了报仇,她连被他碰一下都会感到恶心。沈修瑾这种作恶多端的人,也配提廉耻?
即便在三年被他赶出海城,落魄到了极点,夏初也从未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如果一定有,那便是三年前她把自己送到了沈修瑾身边。
而如今,昔日占有过她的男人,轻松动动手指就能斩断她的事业。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以至于整个海城都没人敢跟她做生意。
她只好跟陈总这种人面兽心的老东西吃饭,才能为工作室争取到合约。
夏初笑容苦涩:“那真是抱歉了,我这种做**的还立什么牌坊。”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沈修瑾的语气讽刺,眼神也十分危险,“我没心思在你身上浪费时间,背后搞你的,另有其人。”
“既然你敢回来,就安分点。否则,我能让你滚出去一次,就有第二次。”
他就这么云淡风轻的决定了夏初的命运,以及她辛苦打拼的工作室的生死。
和三年前如出一辙。
夏初全身沉重的如同背上了一座大山,脑子里也空白一片,她默默的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