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将军,男将军,常年镇守边关的那种。一次与敌国之战后,很不幸,我被俘了。自小父亲就在我耳边灌输“忠君爱国”之道,我想着必然不能辱没盛家家风,让父亲晚节不保,决定殉国。敌军首领冷酷地用长枪挑落我的佩剑:“我们陛下要见你。”我被五花大绑送进了敌国皇宫,挣脱绳索要与那狗皇帝决一死战,才发现狗皇帝是个美...
女皇求放过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萧鸢盛将军,女皇求放过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我是个将军,男将军,常年镇守边关的那种。一次与敌国之战后,很不幸,我被俘了。自小父亲就在我耳边灌输“忠君爱国”之道,我想着必然不能辱没盛家家风,让父亲晚节不保,决定殉国。敌军首领冷酷地用长枪挑落我的佩剑:“我们陛下要见你。”我被五花大绑送进了敌国皇宫,挣脱绳索要与那狗皇帝决一死战,才发现狗皇帝是个美...
“想射好箭其实不难。”
也许是心内感慨,那一瞬,我差点忘了对方是敌国皇帝,只当她是个小姑娘,走过去顺手就拿起了一旁的备用弓箭。
抬手搭弓射箭,正中靶心。
父亲是两朝老将,当年以绝技百步穿杨成名,我哪怕只学到些皮毛,也足够看了。
我回头看她:“你看,心念要静,运力要稳。不必在乎结果。女子男子本无不同,你把国家治理好,就是好皇帝。”
萧鸢面色有异,却平静地收回了弓箭:“我方才……你都听到了?”
我也有些不大自在,别过脸,轻轻嗯了一声。
没想到她倒是挺坦然,丝毫没有心事被人撞破的尴尬的模样。
萧鸢粲然一笑,朝我拱手行礼:“盛将军不仅射艺高超,也是君子英雄,明理豁达。今日受教了。”
她穿了一身短打,配上这颇有江湖气息的举动,倒是不突兀。
“不敢当。”我做出一副谦逊姿态。
“将军随我来。”萧鸢领我朝里走,越过北侧的竹林,原来里面别有洞天。
曲曲折折的回廊尽头,有湖面如镜,中心凉亭更为雅致。
“请。”萧鸢让我走在前面,我觉得这样于理不合,就等了等,与她并肩往前。
湖心亭已备好了精致小菜,落座后,她亲自为我斟酒。
我打量一番四周,发现空无一人,不禁皱眉。
“陛下不谴人伺候?”
“此地是皇宫禁地,只有我方能入内。”
她将酒杯朝我推了推:“这是北边进贡的葡萄酒,尝尝。”
我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没尝出什么滋味,心思只留在了她前一句话。
难怪刚刚领路的人没进院就回去了。
“那陛下邀我来此,是否有些不妥?”
她柔柔地笑了一下:“你跟旁人自然不一样。”
我微愣住。
不得不承认,她这一笑,恍若万年冰川化春水。
化进了我的心里。
不过,我没忘了正事,赶紧摒除内心杂念,企图将话题蒙混过去。
于是开始没话找话。
“这湖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盛将军自然觉得眼熟,这是我命工匠按着雁云湖打造的。从设计都督工修建,都是我全程参与。”
萧鸢望着平静的湖面,模样悠然。
不知为何,我觉得还是不要同她过多闲聊的好。
雁云湖……应当同我没多大关系吧?
“陛下这几日一直在等我?”不如开门见山。
她大方点头承认:“在等你考虑出结果。不过,看你今日来,不像是告诉我结果的。”
“在讨论这件事之前,我需要搞清楚其他几件事,才能放心。”
她朝我碗里夹了几道菜,示意我动筷:“将军但说无妨。”
“第一,保证楚国其他俘虏的安危。第二,此番边境滋事,我需要贵国给个说法。第三,希望萧皇整顿萧军风气,往后莫要再无故滋事。”
我叹了口气:“开疆扩土之事,每一个有抱负的君王都想做,只是要打,咱们就大大方方地打,不要伤害边境无辜百姓妇孺。”
萧鸢眨了眨眼,半晌才沉沉叹息。
“盛将军,你误会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
“先前同你恶战的那群士兵,并非我萧国人。”
我心内震惊,看她说得真诚,又不敢完全信任,于是警惕道:“你如何证明?”
“我萧国崇尚飞鸟,每个入伍的将士,左手手臂都会纹有翅膀,此为军中机密,旁人不得而知。当时我们抓了一个与你交战的士兵,打入死牢后他当场咬舌自尽,你若是不信,可去瞧瞧他的尸身。”
“倘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到底是何人要构陷于你?”
萧鸢摇头:“严格来说,遭构陷的,恐怕不止我一个。”
“此话怎讲?”
“先前我萧国边境也有人闹事,滋事之人还不慎落下楚军马鞍纹饰,我观事有蹊跷,便派大将军去查,却偶然救下你。”
听闻她此番言论,我只觉后背发凉。
煞费苦心,挑起两国争端,坐收渔翁之利。
这般歹毒心思,究竟是南边,还是北边?
“我已向你萧国将士说明缘由,并修书一封给楚皇让他们带回,这是你那副将留下的手书。”
接过萧鸢手中信件,看着信封火漆,一股浓浓的熟悉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