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她,她穿着高跟鞋,追着他的车跑了很远,大雨倾盆,很有画面感。人人都说她是被他抛弃的女人,他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他真的让她做了他的女人。可他发现,这个女人,为什么时时刻刻和他保持距离,恪守本分,等真的重回事业巅峰后直接跑路了?他:“我以为在和心仪的对象恋爱,她却以为我在耍流氓?”三次追妻...
这本小说甜宠:夫人,您的职业操守呢!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许时漾周砚京,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初次见她,她穿着高跟鞋,追着他的车跑了很远,大雨倾盆,很有画面感。人人都说她是被他抛弃的女人,他反而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他真的让她做了他的女人。可他发现,这个女人,为什么时时刻刻和他保持距离,恪守本分,等真的重回事业巅峰后直接跑路了?他:“我以为在和心仪的对象恋爱,她却以为我在耍流氓?”三次追妻...
陆续有同事在门口附近窥探,他们大都置身事外,不愿意掺和进这种矛盾中。
和许时漾交好的几位想过来帮忙说话,也被她用眼神制止。
许时漾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烦别人,她翻开Marty扔过来那本今日新出炉的娱乐周刊,头版标题用红色粗底加重:
#欠债女主播狂追周家太子爷,雨中心机卖惨冇人怜!#许时漾脸色一白,心脏猛地紧缩,难怪她刚才上楼来,电梯里有人见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她还只当是被追债的丑闻引来了关注,没成想,她已经又成为另一桩八卦新闻的女主角。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红裙在雨中奔跑的身影狼狈前方,迈巴赫根本没有停下迹象……许时漾继续往下看,报道里写她昨日蹲点在沙田赛马场,故意想要接近周家太子爷,可惜周家太子爷只扔给她一把伞后无情离去。
这些狗仔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特意只挑她追车画面,一个拜金捞女想高攀周砚京的形象顿时深刻。
港媒一向刻薄,文章中还有更多嘲讽意味浓厚的形容,许时漾大概看懂后,胸腔里钝痛十足。
她本就因为欠债丑闻遭遇非议,眼下又来这么一出,她在台里的日子将更不好过……Marty注意着许时漾的神色变化,冷嘲热讽起来:“你不会真觉得你有几分姿色就能上位吧?周家太子爷至少千亿身家,港城名媛都还没嫁得进去,你……配么?”
“你对周家的情况这么了解,看来也没少打他的主意,只可惜你连这三分姿色都无,也就只能在这里嚼舌根了。”
许时漾立即反击,精准戳中Marty痛处。
Marty自身外形条件欠佳,专业能力又不过硬,导致在与许时漾的竞争当中处处不敌。
嫉妒令Marty失去理智,恨不得许时漾立刻消失。
只是许时漾也没那么软弱任人欺,轻易就使得Marty脸色难看,只能尖声咒骂:“等你冇咗份工,我睇你点得戚,你呢货色就唯有做个可怜虫……”
“Marty,想等我丢掉这份工作,下辈子吧,我保证你还会继续看到我在台里得意的样子,至于可怜的,肯定不会是我。”
许时漾逐字逐句反驳她的咒骂:“而是那个至今连一档黄金节目都没有拿到过,只能去深夜档播广告的人。”
“你——”
Marty面目甚至已经扭曲,要发作时,他们的领导岳卢忽然从办公室里头走出来,出声阻拦:“嘈乜?有什么好吵的,想让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因为亚联台本身性质,大部分员工都是从内地过来,平日里沟通都是以普通话为主,偶尔夹杂粤语。
岳卢今年快四十了,有秃顶趋势,他也是内地人,但早就在香港定居,如今是亚联台港城分部的新闻中心负责人。
许时漾还没说话,Marty就恶人先告状,冲着他叫起了委屈:“Yolande,您看看台里都成了什么样子,许时漾惹上讨债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试图去勾搭周家太子爷,又闹上了八卦头条……以后要外界怎么看我们亚联台?”
Yolande是岳卢的英文名字,在港城工作的大部分同事之间都是叫英文名,哪怕叫自己的上司,也能够直接叫英文名字。
但许时漾很喜欢自己的中文名字,所以英文名使用的少。
她对上岳卢的探究目光,充满歉意说:“给台里造成的影响,我会尽量去弥补,非常抱歉。”
Marty再次发出嘲讽:“弥补?都唔睇下自己几斤几两!”
“够了,还要吵是吧?!要不我专门给你们开档节目,让你们在几百万观众面前吵个尽兴?”
岳卢发火后,Marty终于是收敛了心,但还是不服气:“Yolande,反正这件事情您得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时漾,你怎么说?”
“Yolande,今天新闻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去找周先生只是为了希望可以有专访他的机会。”
她说完,Marty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许时漾你当周生是什么人,你想专访就专访?”
港城的新闻媒体确实一直都在试图邀约周砚京,想得到采访他的机会。
但周家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媒体上抛头露面,他们给出的最大权限无非也就是,那些八卦周刊在不涉及到周家利益的情况下,偶尔报道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闻。
譬如哪家名媛主动求爱周砚京被拒,又比如像今天早上这种,对周砚京来说没什么名誉伤害的新闻。
Marty此刻觉得许时漾是在痴人说梦,倒也正常。
许时漾也从其他围观同事眼神中看到了他们的诧异,众人自然觉得她这么做,是在异想天开。
连许时漾自己,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出此下策,至于后来的意外之喜……“许时漾,你怎么会想到去采访周砚京,他确实……”
在岳卢稍显无奈的神色中,许时漾出人意料笑了笑:“我确实没有能够拿到采访周家继承人的机会,但是,我得到专访船王家族成员的机会。”
“船王嫡孙最近在国外开辟新的邮轮生意,我们《财经时闻》或许可以成为他回国后,第一家得到他此次在国外进行生意谈判细节的媒体。”
如果真是那样,自然可以弥补给台里造成的损失。
Marty眼睛瞪大:“你又在开什么玩笑?牛都要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我有没有吹牛,等人回港就可以见分晓,Marty,你口口声声要我离开,干脆和我赌一把,如果你不害怕会输掉。”
许时漾今日妆容很浅,但嘴唇天然带着嫣红,令她气色极佳,笑容更是足够自信,艳丽如海棠。
Marty咬牙切齿:“……赌什么?”
“我采访到船王嫡孙,你收拾东西辞职,反之,我立刻递交辞呈。”
许时漾轻声一笑,粤语声线柔软:“Marty,你有呢个胆同我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