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宋以菱在这段婚姻里倾尽深情,本以为骆沧修的心迟早会属于自己,直到——演唱会上意外撞破他和白月光卿卿我我,宋以菱幡然醒悟。原来他爱的,始终是当年那个不辞而别的女人。她只当自己深情喂了狗,甩出一张协议:“我们离婚。”“这可是你自己提的,别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明明该庆祝自己获得新生才对!...
奶糖火火的《离婚吧,渣男前夫滚远点》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宋以菱骆沧修,讲述了:结婚五年,宋以菱在这段婚姻里倾尽深情,本以为骆沧修的心迟早会属于自己,直到——演唱会上意外撞破他和白月光卿卿我我,宋以菱幡然醒悟。原来他爱的,始终是当年那个不辞而别的女人。她只当自己深情喂了狗,甩出一张协议:“我们离婚。”“这可是你自己提的,别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明明该庆祝自己获得新生才对!...
第3章
愤怒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骆沧修进不了屋,滔天的怒火没办法找到罪魁祸首,冰冷的视线落在保安身上,“开门。”
保安摇摇头,“少夫人明令禁止,日后您想进入,必须先跟她报备,她同意了您才能进,要是冒然放您进去,我是会丢掉工作的哩。”
这女人,她好大的胆子!
“你听她的?你别忘了,这栋别墅......”骆沧修厉声质问的话语戛然而止,这栋别墅好像是被爷爷送给她了。
但这不代表她能把他赶出来!他骆沧修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门口堆积成山的东西,看得他越来越烦躁。
骆沧修面若寒霜,深深盯着保安片刻,大步到车内坐下,打开车窗再次确认,“门,你开还是不开?”
轰动油门,嗡嗡声响震得整栋别墅都不得安宁,一楼佣人房里有不少人没睡,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闹剧。
保安欲哭无泪,“少爷,真不是我不开,而是我开不了的呀。”
“很好,那你滚一边去。”骆沧修脚下再度轰动油门,确认保安回到保安亭,放下手刹,跑车笔直蹿出,在距离大门还有半米时猛地停住!
骆沧修坐在驾驶室内,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话,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愈发憋屈,控制着脾气低下头,“好,我现在过来。”
跑车后退,和大门拉开距离扬长而去,保安坐在亭内松了口气,“吓死我哩。”
还好还好,门在他在,门不在奖金就不在了。
管家在监控画面里看着保安直摇头,他怎么有这么个显眼包外甥?口音这么重,他都担心少爷的车不是冲着铁门,是冲着保安亭去的。
......
有的人彻夜未眠,有的人一夜好梦。
宋以菱一觉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地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大门口外堆积的纸箱子不见踪影,应该是被骆沧修拿走了。
那些东西留在这里除了给佣人倒垃圾增添烦恼,没有任何用处。
虽然法律上他们还没离,但心理上宋以菱已经恢复单身了,正想找好姐妹出去大刷特刷,突然来了电话。
宋以菱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没有备注,但也知道是谁。
不爽地接通电话。
“你最好有事。”
“出来,老地方见面。”
男人话语强势,听得宋以菱眉头紧锁,刚要拒绝,男人又道:“你不出来,我今天就公布我们的关系......”
“你在逼我?”宋以菱眉头微蹙,生硬反问。
电话那端沉默许久,男人叹道:“我知道你要离婚的事情了。”
宋以菱哑然。
......
熟人见面,宋以菱以最高礼仪接待,出门前洗了个头,化了她最喜欢的妆容,淡淡橘色的眼影里细长眼影微微挑出,腮红顺着眼尾延至下眼睑,修长的睫毛扑朔,配上一双迷人水眸,让人移不开眼。
唇瓣上有活力又气场全开的南瓜色口红,既提升气色,也将她与旁人的距离拉开,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活力四射却不好靠近的信号。
国贸大厦顶层的咖啡厅。
宋以菱到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品着咖啡翻看手机,阳光洒落在他肩上,给他镀了一层金色光晕,空调的微风拂过他的发梢,每一根发丝都很灵动。
仅是侧颜,都足以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感叹之余,走到他面对的空位上坐下,毫不客气地开口,“喊我过来,该不会是想看我离婚后过得有多凄惨吧?”
宋以菱撩动护养得当的柔顺秀发,笑嘻嘻说:“如果你是揣着这样的目的约我见面,那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她坐下的那刻,男人的视线就已经从手机上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听到她带刺的针对也并没介意。
“昨天演唱会我看到你坐在第一排,为什么不听完?结束的时候,我还想着带你一起吃个饭。”
“原因你不是知道了吗?”
宋以菱古怪地看着他,“听到一半回去离婚,有问题吗?”
乔闫司张了张嘴,想说有问题,但自己好像没有说这种的话立场。
他脸色难看,可还是对她挤出一抹笑,递给她了一本书,“这是我离开家的时候,他给我的,说我要是遇到你,就把它转交给你。”
书是全英文的名著。
她没离开宋家的时候,老头总是往这本书里夹生活费、银行卡,一边嘴上骂她,一边把书放在她床头,等她拿走里面的东西,书也会被老头收回去。
这本书,算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一个台阶。
她当初执意离开家,就是因为和老头闹了矛盾,现在老头托人过来给她台阶下,想让她回家了。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被她强行压下,没人看到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掐着大腿,以免自己情绪失控,在乔闫司面前丢了形象。
平复好情绪,她唇边再次噙着淡淡的笑容,把书推了回去,似嘲似讽道:“他还把我当小孩子?有些事情给点钱可以摆平,可有些事情是多少钱都摆不平的。”
如果她是为了钱跟老头赌气离开,那么早八百年前就回去了。
“宋以菱,叔叔因为你的离开一直耿耿于怀,他知道他做错了,他和我妈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难道你一定要看到他们离婚,你才高兴吗?”
一直和颜悦色的乔闫司也绷不住了,态度强行把书塞进她怀里,“他的心意你不要也得要,你当初离开不就是因为我妈住进了你妈生前的房间,叔叔没有阻止吗?
“现在他们把房间空出来了,保持了原来的样子,不会有人再去阿姨的房间,你的房间也没人动过。”
乔闫司低头望着她,明明很平静,可眼里的伤痛满得快要溢出,“回家吧小菱,大家都很想你。叔叔年纪也大了,最近医生总说他身体不好也不吃药,我妈劝不动他,能劝他的只有你了。”
宋以菱瞳孔一紧,惊愕抬头:“老头他......”
面对乔闫司的沉痛,宋以菱波澜不惊的心渐渐起了涟漪,她和老头再怎么闹矛盾,那也是从小呵护她长大的爸爸。
宋以菱摩挲着已经泛白的书封,喃喃道:“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家。”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