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狂风,敲打着庭里一树桃花,瓣瓣落红打着旋儿掉进水洼中。灯火明耀的皇宫寝殿内。门口的太监与禁卫军,皆眼观鼻,面无表情,恍若耳聋。林贵妃年轻貌美,面若娇花,只怕被折腾的不轻。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又过半个时辰,龙帐中传来求饶的声音。
作者“佚名”带着书名为《林西冉温斯礼》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林西冉温斯礼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骤雨狂风,敲打着庭里一树桃花,瓣瓣落红打着旋儿掉进水洼中。灯火明耀的皇宫寝殿内。门口的太监与禁卫军,皆眼观鼻,面无表情,恍若耳聋。林贵妃年轻貌美,面若娇花,只怕被折腾的不轻。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又过半个时辰,龙帐中传来求饶的声音。
“林西冉去年确实到过商州探望亲戚,她姨母是商州巡抚赵寿望的夫人,春末那段时间,她一直住在赵家。”
温斯礼沉着眼眸听。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先帝的那一批原本已经消失的玄甲军,也是在那个时间出现在绝马寺附近,听说是寻人,后来再次下落无踪。
温斯礼薄眸看向床榻上的林西冉,那样的目光,如暗林里盯上行人的猛兽,带着森然的打量。
……
林西冉足足睡到第二日清晨,才被一阵秋末的骤雨狂风吵醒。
她觉得身上酸疼的厉害,嘴里虚弱地喊:“宋嬷嬷,宋嬷嬷……”
无人回应。
林西冉睁着眼看向周围,床帐及摆设,都很陌生。
她一阵恍然,这才明白,自己并非做了噩梦,而是真的又重新回到那个屈辱的时刻,重活了一遍!
若真是这样,她扑向温斯礼时的选择,就没有做错,当时那个情况,唯有温斯礼能救她。
前世,她为了留下来,曲意逢迎,献媚讨好。
这一生,她绝不重蹈覆辙!
林西冉忽然想起,前世的此时发生的事。
傅云秋刚与太子定亲,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时候太子因为涉嫌漕运***的案子,被皇帝冷落,势力潦倒。
因此傅云秋在皇后的生宴中私下找到温斯礼,二人单独相处密切,不知商谈了什么,但却被皇后的宫女看见了,随后私下告知皇帝,皇帝便以为太子的漕运***案,是被温斯礼陷害,进而处罚了他。
林西冉记得,那件事后,她跟着温斯礼,过了半年不是滋味的日子。他几乎不忙了,那半年除了在王府里拿她“打发时间”,也无喜无怒,对连累他的傅云秋,更是一点怨言都没有。
想到这儿,林西冉忽然有了主意。
她看了眼房里的更漏,已是巳时末,距离皇后的生宴不到两个时辰。
温斯礼已经进宫了。
林西冉脚步一转,直奔前院下人们居住的西厢院。
王府对她来说不算陌生,这一路过去,家丁都拿疑惑的目光盯着她,直到林西冉进了一间院子。
门口扫地的小太监登时出手拦住:“你是何人?”
林西冉面色还有些苍白,未施胭脂的唇瓣没有血色,但一双水眸却漆黑如繁星。
“徐公公,”她语气冷静平稳,目光落向小太监身后,那半敞的门缝中,躺椅上的身影,“我有银童的消息。”
一语惊起千层浪。
里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扉被人猛然拉开,躺椅还在悠悠晃动,那名年过四十的太监,已经快步走到林西冉面前,拿一双阴鸷不安的眼睛打量她。
他是徐寿,温斯礼的贴身太监,对温斯礼原本忠心不二,是个极其聪慧周全的人。
前世这会儿,因他感染风寒,温斯礼恩准他在府内休息,故而徐寿才没有跟着去皇后生宴,也因徐寿不在,温斯礼身边的人疏忽大意,才让人有机可乘“你?”徐寿眼神毒辣,看她一眼,就冷笑,“林家的罪女,道听途说了一点风声,就想来杂家面前卖巧儿?”
林西冉睫长纤秾,一对瞳丸乌黑如墨,这会儿,含着一抹镇定自若。
“是与不是,公公派人去平安巷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么?你发妻带着你儿子银童,从昌州老家一路风尘仆仆寻来,已在那落脚三日了,但因为二两银钱被住家为难,公公若不及时赶去,他们母子会遇到危险,此生再与你无缘相见。”
她语气笃定,细节说的详尽,徐寿皱起眉头,狐疑地打量。
林西冉微微笑起来,娇丽绝美的面容,因着病弱显得清丽又幽冷。、短暂的寂静后,徐寿急忙走出去吩咐下令。
秋末的寒风吹来,林西冉的衣裳单薄,她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凝冷的黛眉轻皱。
徐寿早年是宫中的一名侍卫,后来护主受伤,才不得不做了太监。
前世,徐寿的妻儿找到京城来,却被住家为难,太子的人“恰巧”出现解围,为此,后来徐寿暗中投靠太子,作为内应留在温斯礼的身边。
林西冉到现在还记得温斯礼查出真相时,对徐寿的痛恨和失望。徐寿足足被鞭笞六百下,才红着眼气绝死去。
这一次,林西冉要将这个人情据为己用。
片刻后,徐寿身边的小太监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徐寿眼神变得炯炯幽深,语气威沉:“你想要什么?”
他知道林西冉不会无缘无故地告诉他这些。
“我要公公的令牌,再给我一件兜帽披风,我要进宫找王爷。”
“不可能!”被人发现他将罪臣之后送进宫,那就别想活了。
“徐公公也可以不答应,只是今晚王爷会遇到危险,公公可要好好掂量。”林西冉那双丽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徐寿大怒,觉得她在胡诌!
但想到她竟然知晓自己妻儿下落,又觉不简单。
短暂沉默过后,徐寿将令牌扔过来。
“给她准备一辆马车,一套别府丫鬟的衣裳,你亲自去办。”他吩咐徒弟。
……
林西冉坐着马车,直奔皇宫。
车徽乃是宁王府的标记,皇城守卫寻常盘问。
驾车的小太监说:“王爷忘带衣袍,天色寒冷,奴给送来。”
随后守卫便放马车入内,甚至没有挑帘查看。
林西冉数着距离,确认离开了主干宫道,才敢挑帘往外看,前世那夜,她拼了命地往外逃,现在却想尽办法进宫来,想想可真是唏嘘。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余光瞥见远处高耸的摘星台,是宫中观景的地方。才忆起,她喜欢看星象,有一夜她与温斯礼在摘星台上醉酒,后来他们就对着月夜星辰……那夜温斯礼格外温柔。
林西冉拼命摇晃脑袋,把这样可耻的回忆甩出去。重来一世,她不要再做床榻上取悦温斯礼的女人,而要用她活了两世的优势,将流放边疆的父母和哥哥救回来。
马车停稳,小太监只敢送到御花园西门:“前头的路姑娘只能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