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救了落水的太子,被逼当了太子妃,太子受伤失忆,对我宠爱有加。翌年,太子出征,突然恢复记忆,便将自己的小青梅带回了宫,任由她对我百般刁难,并认为当初的落水也是我故意为之。我一忍再忍,他们却得寸进尺,不仅将我爹气得缠绵病榻,还将我的贴身婢女差点打死,我决定主动出击。将小青梅与四皇子有染一事抖出,太子...
悲剧小说《太子悔婚后,我夜夜给他下毒》以江晚晚萧瑾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方晓月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意外救了落水的太子,被逼当了太子妃,太子受伤失忆,对我宠爱有加。翌年,太子出征,突然恢复记忆,便将自己的小青梅带回了宫,任由她对我百般刁难,并认为当初的落水也是我故意为之。我一忍再忍,他们却得寸进尺,不仅将我爹气得缠绵病榻,还将我的贴身婢女差点打死,我决定主动出击。将小青梅与四皇子有染一事抖出,太子...
第四章太子威胁,侧妃监视
7
整个东宫都在为罗云儿的寒症忙的不可开交。
锦绣偶尔也能听到婢女之间谈论:“侧妃真是好娇气,御医都说了养几日便好,硬是让太子殿下日夜守在床边。”
也因着她的这份娇气,即使每位御医都说侧妃只是受了寒,修养几日便好,萧瑾依然不放心,几乎请遍了太医院的御医。
直到罗云儿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五日彻底痊愈后,萧瑾才放心离开。
却第一时间冲到了我的院子里,兴师问罪。
自从他恢复记忆,好像每次来我院中,都没什么好事。
而我此时正在给花坛里的鲜花儿浇水。
“江晚晚,本宫从未想过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云儿本就在北疆吃尽了苦头,身子娇弱,你竟还将她推入水中,害她受了寒,在床上躺了整整五日。”
他抢过我手中的水壶,用力砸向地面,水壶炸裂,里面的水迸出,溅湿了我的衣裙。
他上前逼近,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身后的大树上,声音低沉而沙哑。
“江晚晚,是不是推人落水这一招数你用起来最得心应手?三年前用在我身上,如今又用在了云儿身上。”
我被他掐得快要喘不过来气,拼命地拍打他的胳膊。
锦绣在一旁也急得快要哭了,跪在萧瑾腿边磕头。
“太子殿下明察,是侧妃想要将太子妃推下荷塘,慌乱间她自己失足掉下去的,不关太子妃的事啊!”
萧瑾一脚踹开了锦绣:“**,谁给你的胆子污蔑太子侧妃?不想活了是吗?”
我趁他分神,用内力挣脱他的禁锢,护住瘫软在地的锦绣。
“萧瑾,你够了,为了一个罗云儿,先是砍了两个奴才的手,又闹翻了整个太医院,现在还来我这里发疯,你看看如今的你还有没有一点储君的样子。”
萧瑾似乎被我说中痛处,收住了本已伸出去的脚,“因为你的算计,云儿在荒芜的北疆念了我三年,等了我三年,如今谁也别想再让她吃半分苦头,即使你现在还是太子妃,也不能欺她。”
“念着我们三年的夫妻之情,我只将你禁足在静淑苑,若再有下次,本宫定不轻饶。”
萧瑾怒目圆瞪,伸手指着我的面中,留下这句警告便愤然离开。
我扶起锦绣,叮嘱她:“日后莫要顶撞萧瑾,他不敢为难我,却是能轻易将你处置了的。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他了,而我从今天起便要努力做回曾经的自己。”
8
近几日罗云儿没再寻衅招惹我,东宫又恢复了些往常的宁静。
锦绣依然会从其他婢女口中听到侧妃是如何如何任性娇纵,萧瑾又是如何如何宠溺纵容。
然后气得牙痒地跑回来跟我抱怨。
“小姐,太子殿下这哪是脑子恢复了,明明是更坏了,坏透了。”
我看着锦绣气得通红的脸和鼓起的两腮,不禁掩面轻笑。
“锦绣,以后莫要再去打听这些,他们如何与我无关,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我大步往外走,高高的日头晒得我眯起了眼睛。
庭院的花丛里百花争艳,吸引着我多看了几眼。
我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竟看到了两只色彩鲜艳的蝴蝶围着鲜花打转。
如今我这庭院冷清的很,也不怕被谁撞见我的失仪之举。
锦绣虽是我的贴身婢女,但也同样是陪我一起长大的知心好友。
她见我盯着蝴蝶两眼放光,不知从哪寻来一把捕网,轻轻塞到了我手里。
“小姐,咱可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蝴蝶了。”
我拿起捕网追着那两只蝴蝶满庭院的跑,边跑边笑。
锦绣也在一旁笑弯了腰。
一时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出嫁前,在丞相府的时候。
终于一只蝴蝶落网,而另一只蝴蝶却绕着我的网兜,久久不肯离去,一点也不怕我把它也抓了去。
我轻轻捏起那只蝴蝶,暗道:“原来蝴蝶也有傻子,甘愿为了对方放弃自由吗?”
手臂伸向天空,打开手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双宿双飞。
那画面美得令人羡慕。
惊艳之余我却瞥到了院门后探进来的一颗头。
在感觉到我的目光的瞬间,他迅速扭头,可惜还是有一半的脑袋露在了外面。
我用眼神示意锦绣,锦绣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捡起地上的捕网,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
手起网落,正好套在那奴才的头上。
锦绣兴奋地跳脚:“小姐,抓到了,我抓到了一只大耗子。”
那奴才见自己暴露了,连滚带爬地跪在我的脚边求饶:“太子妃饶命,奴才就是路过,正好见到太子妃捉蝴蝶,一时觉得新鲜,便看入了神。”
我取下网兜,正色道:“若想看便正大光明的看,东宫可容不得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下去吧。”
那奴才连连叩谢,又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锦绣有些着急:“小姐,就这么让他走了?”
“他也不过是听命行事,我又何必为难他。”
毕竟今时今日,在这东宫里,除了罗云儿谁还会在意我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