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接男友下班,却在病房看到了五年前宣布死亡的未婚夫。他手脚被绑在病床上,身上满是自残的伤口,他看见我以后立刻侧过脸头埋在枕头上哭着让我滚。他说,“林听,求求你,放过我。”说我配不上他,说我既然已经马上要跟别人结婚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碍他的眼。可是在四下无人的病房里,他却眼含热泪...
精选的一篇言情文章《擦肩而过的那五年》,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听陈最,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佚名,文章详情:我去医院接男友下班,却在病房看到了五年前宣布死亡的未婚夫。他手脚被绑在病床上,身上满是自残的伤口,他看见我以后立刻侧过脸头埋在枕头上哭着让我滚。他说,“林听,求求你,放过我。”说我配不上他,说我既然已经马上要跟别人结婚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碍他的眼。可是在四下无人的病房里,他却眼含热泪...
“痛苦到想真地死去。”
张琛每说一句话,我的心就凉一分。
“陈最是两年前转到这里的,他求我对你守口如瓶,他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比他好多少,所以,他很内疚,也不想让你看到他最狼狈的模样,怕你同情他可怜他,更怕毁了你心里完美的陈最,他只想让你记得那个自在如风的明媚少年,然后,看着你好好生活。”
身体一瞬间无力,幸亏张琛眼疾手快扶住了我,却把我带出了办公室,朝着康复科走去,特护病房里,我看到了浑身插满了管子,靠着无数机器维持生命的陈最,我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明明昨天还……”
“因为你的出现,**得他再次***,是用刮胡刀的刀片割的动脉,他把自己锁在厕所,血流出来才被人发现,他是铁了心地找死!”
那瞬间我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整个人贴着墙壁,不让自己倒下去,张琛双手插兜,声音冷淡,“林听,如果你真的爱他,就离他远一些,别再**他了,他真的会死的。”
“他得知你订婚以后,心里的愧疚感才稍微降低,如果你这个时候取消婚约,他会把一切错误自动归结到自己身上,并且用残忍的手段自己惩罚自己。”
我不止一次梦到陈最就这样躺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那是我这辈子的噩梦。
张琛走的时候回过头来,“林听,你想取消婚约,我没有任何意见,全看你。”
我在医院偷偷守了陈最一周,看着他从特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也看着他拒绝进食,日渐消瘦。
陈最口味清淡,但番茄炒蛋一定要加糖,糖醋里脊的酱汁要放双倍的糖,医院的饭不合他的胃口。
陈最不愿进食,直到那天送来了莲藕排骨汤,他破天荒地喝了好几口后,突然死死盯着那汤,眼神蓦地发冷,抬手就砸了碗。
莲藕排骨汤是陈最的最爱,我常常做给他吃,我守着火炖了五个小时,想让他多吃些,可没想到他吃到熟悉的味道后居然砸了碗,张琛说的没错,他现在讨厌以前的一切,包括他最爱的莲藕排骨汤,也包括我。
第一次偷偷溜进陈最病房时是凌晨,他的药里有安眠成分,睡的很沉,可我还是怕他忽然醒来,所以戴了口罩。
床上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眼眶深陷,唇无血色,一米八三的陈最瘦到只剩个架子,左手手腕那厚厚的纱布一下子刺痛我的心,心疼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上来,我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用了点儿力气才敢伸下去。
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只剩下小小一截,不均匀的横截面暴露了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明明他好好躺在我的面前,可我却好像看到了鲜血淋漓的他。
我用力咬着嘴唇控制情绪,才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回到被子里。
月色正浓,我坐在他的身边守着他,明明眼睛已经抬不开了,可就是不愿意闭眼,想要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
遇到陈最以后,我没再睡过一个好觉,可今夜偏偏睡意挥之不去,可能是因为他在身边,我趴在床上,握着他病号服的一角沉沉睡去,直到床上传来动静。
原本安稳入睡的陈最忽然开始挣扎,他浑身都在发抖,双手不停地乱挥,像在抵抗,声音呜咽,像受了极大的痛苦,“我不能死!我不可以……死,我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只捕捉到了,“听,家,等……娶……”
我的听听还在家等着我去娶她。
眼泪瞬间落下,他忽然用头去撞床栏,我急忙去抓他,却被他掀翻在地,爬起来的我什么都顾不上,紧紧抱着他的头,“陈最,我在,你别怕,我来了,听听来了……”
原本挥舞的手瞬间攥着我的衣服,再也不肯松开。
医生和护士蜂拥而至,他们很快压住陈最的四肢,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攥着我衣服的手松开,松开的一瞬间我听到他喊听听,手还拼命的去拉我,护士们熟练的用绳线绑住了他,并且注射了镇静剂。
狂躁的人逐渐镇定下来,只是身体还在抽搐,嘴巴里张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躺在他的身边,紧紧拥住他,轻轻拍他的胳膊,“陈最,我在呢!”
恋爱时陈最有胃病,每次胃痛都要紧紧挨着我,要我抱抱还要拍拍,时不时还得分出心看看我还在不在。
我感觉怀里的人在慢慢地软下来,在他完全入睡时,我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手被放开的一瞬间,他竟下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腰,把我带向他。
还是那样密不透风的怀抱,我们像当初那样,紧紧相拥而眠。
我是被噩梦惊醒的,直到看到身旁的陈最才松了口气,可那口气没松到底就又提了起来,陈最居然醒了,他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我,仿佛大梦初醒一般。
“听听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最就压了过来。
微凉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并且不遗余力地深入……医生敲门查房的那一瞬间,陈最猛地睁眼,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甚至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触摸到我脸上的温度时,我看到陈最瞳孔猛地一缩,触电般地收回了手,狼狈摔下了床,床头的杯子也随着他落地,清脆一声,玻璃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