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蜷缩成一团,发着微弱光亮的手机被他紧紧抓在手里贴着耳朵。生怕那头挂了电话,他一下没一下说这话。“别不,要我......眠眠。”“其实不是我,那次不是我......”
悲剧小说《败给偏爱》以姜织眠池砚舟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佚名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他身体蜷缩成一团,发着微弱光亮的手机被他紧紧抓在手里贴着耳朵。生怕那头挂了电话,他一下没一下说这话。“别不,要我......眠眠。”“其实不是我,那次不是我......”
京大门口,身材高瘦的少年站在一边,眼神不断搜索着人群,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挥了挥手大步走过去:“姐!”
姜至翟面上挂着腼腆且青涩的笑:“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等过两天不忙了去找你呢。”
“来云京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
姜至翟来云京上大学时,正好赶上姜织眠最忙的时候,她脱不开身,就没送他来。
“待会儿有课吗?”
姜至翟摇头:“下午有课。”
姜织眠笑了笑:“正好,一起逛逛。”
姜至翟小鸡啄米般点头:“好。”
姜织眠不是没来过云京,不过距离上次来云京还是在一年前,她和三个舍友一起来的。
“在学校感觉怎么样?适应吗?”
“嗯,舍友他们都挺好的。”
姜至翟兴致勃勃地跟她分享学校发生的趣事。
比如军训的时候,有人模仿教官,模仿的跟真的似的,引起一堆笑料;比如表演节目的时候,有人直接表演起了小品,笑得合不拢嘴......
姜织眠静静听着,嘴角忍不住扬起。
她给姜至翟买东西的时候,姜至翟摇头:“姐,你还在上学,不用给我买东西的,我现在时间充足,可以自己赚钱的。”
姜织眠微微叹口气:“你刚上大一,多和朋友出去玩玩,别操心这些。”
“可是你上大一的时候就已经自己赚钱了。”姜至翟反驳,坚定摇头,“姐,我也可以的。”
“就买点小零食,你拿回去和你舍友吃,又不是什么贵重的。”说完又开玩笑道,“再说贵重的,你姐也买不起。”
姜至翟知道姜织眠的性子,没再拒绝。
吃饭完,姜织眠将姜至翟送到校门口:“好了,回去吧,别耽误你上课。”
“姐,你那个男朋友,对你好吗?”
姜织眠有男朋友这事跟姜至翟说过,甚至那段时间姜织眠还准备带姜至翟去见沈迁越,只可惜每次都被沈迁越说有事搪塞了。
“我分手了。”
这个没什么好瞒的。
姜至翟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下,嘴角疯狂上扬:“那就好。”
说完又觉得不对,赶紧补救:“我是说他配不上你,姐,你值得更好的。”
沈迁越他了解过,那个人典型的**,不仅如此,对他姐的态度很是不好,要不是怕姜织眠生气,他早就去将人揍一顿了。
不过按照他对姜织眠的了解,分手了的意思也就代表着不会再有复合的机会。
“好了。”姜织眠失笑,伸手要像小时候那样去摸他的脑袋,可是姜至翟太高了,比她要高一个头。
无奈下刚踮起脚,姜至翟就弯下腰任由她摸。
感受到掌心的柔软,姜织眠笑了笑:“人小鬼大。”
姜至翟一板一眼地纠正:“我不小了,我已经18.5岁了。”
姜织眠忍不住笑出声,连声附和:“嗯嗯,是个大人了。”
又聊了两句,姜织眠转身那刻,听到姜至翟说:“姐,是不是妈给你打电话了?”
姜至翟攥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姐,其实你......”
“就算妈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是准备要过来的。”姜织眠柔声打断他的话,“阿翟,有些事不是你的错,没必要揽在自己身上。”
虽然姜父姜母对她不好,但是不可否认,姜至翟一直念着她。
塞钱的时候,他会将钱偷偷地递给她;他用他攒了半年的钱带她去游乐园;鸡腿也趁姜母去厨房放到她碗里......
姜织眠看得到,所以这些年无论姜母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是关于姜至翟的,她从来不会拒绝。
因为她心中仅剩的温暖除了外婆,全是是他带来的。
要真算起来,应该是她欠他的多。
她笑了笑:“于我而言,你是我弟弟,这就足够了。”
……
残阳渐渐没入地平线,弥留下染的红透的云朵勾勒出天际变红的晚霞,慢慢地,夜色渐浓,只留下丝丝缕缕的暗红。
云京最大的娱乐场所。
六楼。
“池少。”服务生老早在这里等着,看到那抹风光霁月的身影,伸手拉开门,“周少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池砚舟微微颔首,笑道:“多谢。”
服务生露出标准的微笑:“不客气。”
池砚舟刚进屋,就听到“砰——咚——”的响声。
周景逸近乎贴着台球桌,手里拿着台球杆,动作标准,双眸盯着那个白色的球,手指一动。
“砰——咚——”
完美入洞。
周景逸直起身,吹了个口哨,说不出的意气风发:“来一球?”
池砚舟单手将外套扣子解开,脱掉搭在一边的椅背上,唇角轻挑:“好啊。”
接过周景逸手中的台球杆,找个舒服的姿势拿好,俯身趴在台球桌,调整好姿势,观察了不过五秒,手指一动,便听到两声入洞的声响。
池砚舟抬了抬眉头,笑容中多了几分张扬肆意。
他直起身,换了个角度继续。
短短几分钟,台球桌上还剩两个球。
他将杆子递给周景逸示意。
周景逸笑了声接过,将剩余两个球打进洞里。
“想好吗?是直接抢过来还是?”
他将台球杆拿在手里,侧身抵在桌前。
池砚舟掀了掀眼皮,意思非常明确。
周景逸笑了声:“砚舟,你真的确定要让你喜欢的女孩儿被一个渣男耽误?”
池砚舟敛了敛眉头,身体后站抵着桌缘,身体稍弓:“我这次回云京是不想打扰她的生活,我想着只要我们不见面,我就会放下......”
说着他苦笑一声,“我太高估自己了。”
初见时那惊鸿一瞥,就让她印在自己脑海中一年,从未离开。
没接触之前还能遏制自己内心的贪念;接触之后,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和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以及她对他的影响力。
回到云京这些天,他没有一天不想她。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甚至有种抛下一下想去找她的冲动。
“......我感觉我变得不像自己了。”
周景逸摸着台球杆,垂眸,脸上惯有的嬉皮笑脸消失:
“爱情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你还能保持冷静,保持理智,那你才要好好问问自己,你真的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