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新生代网文写手“皇家大芒果”带着书名为《怎么穿越到这种地方》的古代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怎么穿越到这种地方,要死了...”
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
烈日下,监工的鞭子,抽打着端着土筐的劳工们。
夏景昀死死咬着牙关,拎着沉重的箩筐,行走在累倒的边缘。
记忆中,这里是大夏王朝,一个前世他不曾听说过的朝代。
原主已经这般劳作了半个月,累死过去,才让他在昨夜夺舍上身。
前世的夏景昀是一个大型项目经理,对于土木工程还是了解的。
在他的东面,是一个极其宽大的土堆高台,现在还只有个底座。
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山包的土,运到这个土堆上,将高台堆起成型。
具体在做什么,原主不知道,但从记忆的片段能看出来,怕是工期快到了。
所以这两周监工催的越来越紧,到了连人命都不顾的地步。
不过在这个地方,死亡,不过是迟早的事,无非就是谁先谁后罢了。
“还在发呆,你是不怕挨抽啊,快走。”
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年轻壮汉走了过来,从身后推了一下夏景昀。
壮汉是他的堂哥,名叫夏云飞,在两家人获罪被发配来此之后,自小练武的他就成了两家人唯一的顶梁柱。
而眼下,也是累得日渐消瘦,再不复曾经的英武飞扬。
但不管是累是苦,这个年纪也不过二十的年轻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竭力照顾着父兄。
两人把箩筐运到高台,此时到了中午,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夏景昀啃着一个硬的咯牙的窝窝头,想着如何破局。
他这身体顶天能活个十天半个月的,哪怕就是一个月后工程结项。
监工发慈悲每人发一个青楼花魁,他也无福消受。
所以,他要么用前世的经验,去忽悠监工,找到提升整个工程效率的办法。
要么制造一场大的混乱,逃出去。
“臭老头,还建言献策呢,当老子傻么!”
就在这时,监工的棚里一个老头儿被丢了出来。
只见一个青衣壮汉拿着皮鞭,劈头盖脸一顿抽。
老头开始还蜷成一团惨叫求饶,渐渐便没了动静。
青衣壮汉收起鞭子,扭头环视周围,“来两个人,把这老东西扔到乱葬坑里,每人奖励两个窝头!”
话音一落,好几个人蜂拥而上,最后被两个强壮些的抢了先,兴高采烈地抬着走了。
夏景昀呆呆地看着地面上那滩褐色的血迹,说不出话。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在眼前,从和平盛世而来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命如草芥。
如果自己贸然开口,那么此刻被抬走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正在这时,他的眼前突然一花,眼前出现几行金色字体。
【觉醒技能:窥命】
【触发条件:与窥探对象产生肢体直接接触五分钟。】
【技能内容:窥探对方未来七日内,对自身命运影响最大的画面。】
【使用限制:以自身精血为媒,窥命之结果影响越大,所耗精血越多。】
【备注:你也不想当个靠枸杞过日子的男人吧?慎之!】
金手指来了!
夏景昀嘴角一笑,“堂兄,扶我去找监工。”
夏云飞吓得瞪大了眼睛,“你疯啦?”
夏景昀自信一笑,“我没疯!”
......
“大人!草民有事求见。”
最终拗不过堂弟,又想着横竖是个死的夏云飞还是搀扶着虚弱的堂弟,来到了监工面前,拱手作揖。
啪!
一声鞭子直接落在夏云飞的肩头,猩红的血登时在破麻衣上染出一道血痕。
“你算个屁的草民!”
青衣壮汉冷哼一声,甩出一鞭,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刚刚才死了一个,你们也想跟着去?”
夏云飞捂着肩膀,一旁的夏景昀神色恭敬,语气虚弱地开口道:
“大人,罪人这身子怕是扛不过多少日子了,幼时曾于梦中见仙人,传授了几道卜卦算命之术,想在临死前,为大人算上一卦。
无需大人赏赐任何的东西,可若是日后应验,还望大人念在此卦份上,予我父兄一丝看顾,罪人也算不负一身所学。”
说完,他看着青衣壮汉,神色虚弱不堪,但一双清亮眸子里却透出坚定和自信。
胡子监工负手打量着他,沉默不语。
夏云飞默默吞了口口水,一颗心狂跳不已。
一阵沉默后,胡子监工开口道:“怎么算?”
夏景昀虚弱道:“请大人寻一处无人僻静之地即可。”
无人僻静之地......
胡子监工目光环视一圈,看着四周散落休息的劳工们,“都给老子滚远些!”
不多时,除了夏景昀外,方圆十米都没什么人了。
夏景昀:“请大人将手伸出来。”
胡子监工右手握鞭,伸出了左手。
夏景昀伸出满是脏污和血泡的手,按在了监工的手腕上。
胡子监工愣了愣,“你是算命还是行医?”
夏景昀故作平静道:“仙人授法,自非我等凡人可懂。请大人静心稍待。”
毕竟是曾经在工地上跟三教九流打过交道的,胡话还是张口就来,让人瞧不出破绽。
胡子监工想了想便也没再吭声。
等了一小会儿,他有些不耐烦了。
夏景昀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生怕对面一个耐性不好,直接撒手撤了。
那他翻身活命的唯一机会就都没了。
于是他装作忽然一惊,眉头紧锁,倒吸一口凉气。
本来有些不耐烦的胡子监工见状登时收敛性子,不敢发作。
等着等着,夏景昀终于眼前一花,一副画面出现。
只见胡子监工神色悠闲地走回一处院子,径直来到卧房,一开门就瞧见了两只肉虫在床上纠缠。
瞧见他忽然出现,女人尖叫着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男人却大剌剌起身,慢慢穿着衣服,
“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这妞滋味不错,很润。”
胡子监工自然勃然大怒,冲上前去,却被男人几下打翻在地,然后扬长而去。
画面在这儿戛然而止。
夏景昀叹口气,果然工地人的命运从古至今都这么雷同吗?
“怎么样了?”
胡子监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显然是到了耐心的极限。
毕竟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五分钟不说话,说不尴尬是假的。
夏景昀斟酌了下话术,回道:“大人近日回家,不妨多带几人同行。
但记得行止有度,切莫做得过火,伤及人命。”
胡子监工一皱眉,“没了?”
夏景昀一副世外高人的语气,“此事已是大人近期最为攸关之事,大人只需记得便可。”
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罪人算上这一卦,也算是了了一段缘分。”
说完,他蹒跚而去,留下在原地发楞的大胡子。
放什么屁呢,在这儿忙活大半个月了,什么时候有过一天假期,还回家,简直是一派胡言!
胡子监工呸了一口,看在对方没问他要什么好处的份儿上,便也没再追究,转身离开。
.....
“来来来!走一个!”
夜色悄然笼罩在这个天地。
劳工营旁边的一个棚子里,八个监工坐在一桌,桌上摆满了酒肉,众人端起酒碗,碰了一下。
“老二,你怎么了?为何心事重重的?”
放下酒碗,一个汉子看着夏景昀他们那位胡子监工,开口问道。
“哎,没啥。”胡子监工摇了摇头,忽地又问道:“你们信算命不?”
众人一愣,旋即哈哈笑着。
“咱们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真要有因果循环,咱们还不下那阿鼻地狱啊?”
“就是,真汉子就信奉真刀真枪,对仇人真刀真枪,干服了就算完事儿!”
胡子监工叹了口气,暗道一声自己也是昏了头了,竟然相信这种事情。
首先休假这事儿就是不可能的。
“来!喝酒!”
他举起酒碗,决定将那些奇奇怪怪地说法抛诸脑后。
就在几人喝着酒吃着肉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进了棚子。
“刘护卫!”
众人齐齐起身,眼前的男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却是劳工营管事的贴身护卫,这些监工谁也得罪不起。
来人神色倨傲,淡淡道:“管事大人知道大家辛苦,所以从明日起,每日两人轮休,休息一日,待四日歇满,全力督促工期!”
众人齐声答应。
贴身护卫环顾一圈,随手指了两人。
“就按照此刻站位来吧,这俩先休息,接着是你们两个,然后你俩,最后你俩。”
他按照方桌的位置,随手点着了一圈,胡子监工和邻座恰好就在第一批。
胡子监工喉头滚动,好家伙,中午算的命,晚上就应验了。
这么神奇的吗?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锣鼓号声,胡子监工猛地从床上坐起,然后一旁同屋的人一边笑着一边穿着衣服。
“你今天享福咯,不用早起,快补个觉,养精蓄锐,回去抱抱你的美娇娘吧!”
胡子监工去年娶了妻子,肤白貌美,**,羡煞旁人,乃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还养个屁,老子已经憋得头都大了!”
胡子监工嘿嘿一笑,同屋的人带着艳羡又嫉妒地的笑容离去。
隔壁屋跟他同日休假的另一个监工听见动静也走了出来,笑着道,“二哥,还没走啊?”
胡子监工不免又想起了夏景昀的话,心头一动,
“老六,今日左右无事,不若上我家喝上几杯?我叫上一桌萃华楼的席面。”
都放假了,谁愿意还跟同事搅在一块。
那汉子迟疑道:“今日我本打算约几个兄弟一聚的。”
“没事,叫上一起吧!”
胡子监工想着夏景昀的话,人多正合他意。
“那行吧!”
那汉子点头答应,只怪萃华楼的席面和嫂子着实都太诱人。
于是,两人一起回了临近的江安县城中,找到了汉子的几个好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先去萃华楼订了一桌席面。
然后兴高采烈地走向了监工的家。
走向家的路上,胡子监工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夏景昀让他多带几个人回家是为了什么。
自己都回家了,难道还能有什么危险吗?
江安县城不大,即使胡子监工的家只是在城边,距离也没多远,众人一起来到了家里,胡子监工笑着道:“诸位在院中稍后,我去知会一声我娘子。”
众人自然是点头,一番恭维。
胡子监工迈步穿过走向卧房,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