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笨嘴拙舌的?她实在搞不明白,顾学铭这么说是图什么?顾学铭的想法很简单。他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姑且算是交际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人话的。只要许大茂在宣传科说一句,我们院有个小子,分到咱宣传科的岗位,还觉得自己没法胜任。这个消息也就散播出去了。传到有心人耳朵里,自然就会想办法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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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哥你这手菜烧得是真不错呀!”
顾学铭尝了块鸡肉,不吝夸赞道。
许大茂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
“害,这道菜算什么?主要是老乡们把鸡喂得好,配上野山菇,想不好吃都难,你尝尝哥做的酸菜鱼!”
顾学铭又吃了块鱼肉,点头说:
“一点腥味儿没有,配上这酸菜简直一绝!”
许大茂的厨艺跟他当然比不了,但还是在一般家常菜水准之上的。
夸两句又不掉块肉。
如果把许大茂给夸飘了,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多来蹭几顿饭呢。
许大茂确实被夸得心里舒坦,笑道:
“以后咱哥俩多交流交流厨艺,哥还是有些心得的,你还没结婚,用得着。”
旁边默默吃菜的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
就这点做菜的本事,还想给人小顾传授经验呢?
昨天中午顾学铭卤骨头的香味,给娄晓娥也馋坏了。
她虽然没怎学过厨,但她母亲是谭家菜传人,她耳濡目染具备了些品鉴力,知道顾学铭厨艺不简单。
这时,许大茂起身去拿来一瓶散装酒和俩小酒杯。
娄晓娥啧了一声:
“吃饭就吃饭,你还想拉人小顾一块喝酒啊?”
“我心里有数。”
许大茂说着,给顾学铭倒上一小杯,又给自己满上。
举起杯对顾学铭说:
“兄弟我敬你一杯啊,以后咱才是一路人。”
然后他一饮而尽。
顾学铭神色古怪,跟许大茂一路人,听着怎么像是骂人的话?
不过许大茂肯定不会这么觉得,所以这句话应该不是在损他呢。
他便也拿起酒杯,一口喝掉。
许大茂在院里人缘差,一部分原因就是,没人跟他是一路人。
院里大多是工人,或者天天跟工人打交道的臭厨子,就他一个放映员,聊不到一块去。
要是顾学铭进宣传科,那总该跟他一条战线吧?
为了拉近跟顾学铭的距离,许大茂又说道:
“咱们宣传科多好?院里那群人哪能跟咱比?也不看看宣传科里有多少跟领导沾亲带故的,好多领导想让晚辈进来都没机会!”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顾学铭。
自己愁怎么把岗位给卖出去,而有人还在愁买不到这岗位呢!
说不定,只要自己透露出口风,表明不想要这岗位,那些有能耐买岗位的人,就会主动来找他……
于是他叹了口气,对许大茂说:
“实不相瞒,许哥,对于当这个宣讲员,我其实挺害怕的。”
许大茂一头雾水地问:
“为啥呀?”
顾学铭摇头说道:
“我是个哑巴。”
“啊?”
许大茂觉得自己跟顾学铭之间,至少有一个喝醉了,否则他咋听不懂呢?
顾学铭随后解释说:
“你看吧,我连话都说不明白,跟你这熟人说话,都笨嘴拙舌的,当宣讲员面对那么多人,我还不成哑巴了?”
娄晓娥听到这话,眼睛都瞪大了。
好家伙,就算她不怎么掺和院里的事,但对于顾学铭怼得贾张氏退避三舍的战绩,还是有所耳闻的。
这小子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笨嘴拙舌的?
她实在搞不明白,顾学铭这么说是图什么?
顾学铭的想法很简单。
他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姑且算是交际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人话的。
只要许大茂在宣传科说一句,我们院有个小子,分到咱宣传科的岗位,还觉得自己没法胜任。
这个消息也就散播出去了。
传到有心人耳朵里,自然就会想办法打听。
不过顾学铭也没寄托太多希望在这上面,姑且算是走一步闲棋。
许大茂还准备开导顾学铭几句呢。
一个毛头小孩端个搪瓷盆跑进他家。
“棒梗,你来干嘛呀?”
许大茂眉头一皱,这个不请自来的小屁孩,便是人见人嫌的棒梗了。
顾学铭打量着棒梗。
此时的盗圣,约莫十岁左右,顶着个西瓜头,脸白白净净,肉嘟嘟的。
五官随秦淮茹,长得还挺可爱。
然而,一开口就只剩下讨人厌了。
“许大茂,我奶奶让我来要一盆肉。”
棒梗说着便举起手中的盆,直勾勾看着桌上的两道肉菜,咽着口水。
许大茂一听就来气。
“嘿!你这倒霉孩子,没点礼数,叔都不知道叫一声,还想吃肉呢?”
棒梗把嘴一噘,说道:
“你不给,我就让傻柱揍你!”
这句话是把许大茂给彻底激怒了,腾地一下起身。
来到棒梗身边,对着**就是几巴掌,呵斥道:
“还让傻柱揍我?我现在就揍你!替贾家好好管教你一下!”
隔着棉裤,其实也不咋疼。
但棒梗还是哇的一下就哭了,哭得跟防空警报似的。
娄晓娥赶紧制止了许大茂,嗔怪到: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孩子置气,把你给能的!”
然后蹲下身,哄棒梗说:
“别哭了嗷,婶儿给你打一盆鸡汤,好不好?”
棒梗抹着眼泪点头说:
“还要鸡肉。”
娄晓娥哑然失笑,拿过棒梗的盆,去炖鸡的钢锅里舀了大半盆汤,还有很多蘑菇和几大块鸡肉。
递到棒梗手里叮嘱道:“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撒了。”
棒梗立马笑了,就跟从没哭过一样,端着盆转身就跑。
连谢谢都没说一声。
贾张氏原本是让棒梗来要鱼,但鱼是顾学铭的,娄晓娥当然不会擅作主张分给棒梗,所以给了自家的鸡汤。
这把棒梗高兴坏了,他不知道鸡肉更贵,但他喜欢吃鸡肉呀。
顾学铭看着棒梗跑掉的背影,不禁感叹。
不愧是盗圣啊,就是天资卓绝!这手可真稳,端着鸡汤飞奔,都不带洒一滴的。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鸡汤给那家人,不是白瞎了吗?他们还能记咱的好呀?”
娄晓娥终究才嫁过来几个月,对贾张氏倒已了解,可对棒梗的秉性还没有清晰的认知。
她瘪了瘪嘴说:
“棒梗才多大呀?被他奶奶带得是蛮横了些,但咱对他好点,说不定能给他纠正回来呢?”
顾学铭听得有些无语,傻娥子就是傻娥子,又大方又天真的。
娄晓娥见顾学铭默不作声,便问道:
“小顾,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这盆鸡汤送得有没有意义?”
顾学铭假装认真思索后答复道:
“我不好说,这很难评。”
心里却想着,怎么会没有意义呢?
以后棒梗为了报答这盆鸡汤之恩,还会偷你家一只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