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陆景年从地下歌手到歌坛顶流。他在音乐颁奖礼上向我表白,并向所有人宣布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一朝飞机失事,他死在我们婚礼前夕。他死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事业也一落千丈。直到一次车祸让我穿越回七年前,可这次,陆景年的表白对象却不是我。
言情题材的小说《未婚夫当众表白,表白对象不是我》,是作者“荀阳”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陆景年言言,精彩内容介绍:我陪陆景年从地下歌手到歌坛顶流。他在音乐颁奖礼上向我表白,并向所有人宣布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一朝飞机失事,他死在我们婚礼前夕。他死后我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事业也一落千丈。直到一次车祸让我穿越回七年前,可这次,陆景年的表白对象却不是我。
心结
我拍完为数不多的戏份回家,陪着妈妈看电视。
忽然间妈妈大惊失色,手里的玻璃杯应声落地,成了一地碎片。因为她在我脸上看到了不合时宜的笑容。
我喃喃道:“你来啦?哥哥我好想你。”
眼泪从我略带笑容的脸上滑过,妈妈担忧地看着我,“言言,你停药多久了?”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眼神空空地看着前方,然后站起身像是受了某种召唤一般向前走。
我看见陆景年了。
我踩着玻璃渣的脚上全是血,但我却丝毫感受不到疼。
后来我被送往疗养院,接受着我最害怕的电疗。
医生说我看见的陆景年是幻觉,我何尝不知道呢?可只有这样我才能见到他。
他死了,可我却忘不了他,忘不了他为我写歌,忘不了他在演唱会结后推掉所有庆祝,连夜飞到片场为我庆生,忘不了他给我的盛大求婚。
我在病情暂时得到控制后,我半夜开着红色的玛莎拉蒂飞驰到陆景年的墓地。途中不知为何我脑子突然如被万千蚂蚁啃噬一般疼痛,“砰”的一声,炫目的红撞上前方的大树。
我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再睁眼我便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旁边还有一只熟悉的手。
我猛然坐起身,旁边的人竟是陆景年!
和我以往的幻觉不一样,这次的陆景年那么真实,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我拿起手机查看时间,却发现我竟然回到了十年前。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他离开我。
陆景年因为我的动作被吵醒,他看着我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缓缓闭上眼,紧紧地抱住他,“是噩梦,但醒来有你在就不是噩梦。”
陆景年愣了半晌,而后推开我,背着我躺下,淡淡道:“睡吧。”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陆景年对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第二天,我们出发片场去拍MV。
上一世,因为这个MV我开始在圈内小有名气,我们也开始有了CP粉。
这一幕,拍摄的是我和陆景年在雪中热恋的画面。
短短十几秒的视频被NG了无数次,我明明记得上一世这条是一遍过的啊。
再次NG后,我意识到导演是在故意针对我。
陆景年有些疲惫,他接过助理的水喝了好几口,“先休息吧。”
我直勾勾地盯着陆景年,失而复得的心情让我把他深深印在脑海里,甚至把刚刚的连续NG抛之脑后。
陆景年有些疑惑,“看**嘛?”
我笑了笑,“我的爱人可真好看。”
陆景年转过头去,“有空还是想想一会儿的mv怎么拍吧,你不是演员吗?业务能力这么差?”
我有些呆住,这是陆景年第一次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以前他总会说,“我们言言是最棒的。”
我有些委屈地解释道:“不是,是导演针对我。”
陆景年面露不悦,他不信我。“好了,明天再拍吧,我一会儿还要赶通告。”
说完助理李彦收起他的物品带着他上了保姆车。
陆景年是圈内顶流,歌曲更是获奖无数,他这么忙很正常。
可是到了晚上,他也没有回家睡觉,我发微信问他,“你不回来吗?”
“我回自己家,别整天黏黏糊糊的,被人拍到不好。”
明明上一世他恨不得高调公开,是我当时咖位配不上他,怕粉丝骂他,所以才拦住他的。可现在他为什么突然怕被拍?
想到这,一种怪异的感觉在我心中产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流失。
我再次来到片场拍MV,却发现陆景年身边出现了另一个女人,和陆景年贴的很近。
我过去将他们分开,“哥哥,她是谁?”
陆景年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该出现在这,“MV女主,我们公司小师妹,苏映雪。”
“mv女主不是我吗?”我慌张中抓住陆景年的手,他的反常让我害怕这又是一次幻觉。
苏映雪不动声色地插入我们中间,“姐姐你经纪人没通知你吗?昨天陆哥就跟你解约签了我。”
“跟我解约?为什么?”我望着陆景年。
陆景年回答道:“你演技不行,拖进度,况且我们要拍水戏,你不会游泳。”
明明我记得这个mv没有水戏啊,为什么陆景年会突然加上?
“为什么突然加水戏?解约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而是通知我经纪人,我们明明是...”
明明是情侣。
“够了!”陆景年打断我,拉着苏映雪往河边走去。
这场戏是拍男女主分手,女主伤心跳河的。
我跟过去,指着冰天雪地里的河流道:“如果我可以下水,mv能不能还用我?”
陆景年一愣,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
我怕水,他不觉得我会往下跳,但下一秒,我迎着风雪跳入冰冷又湍急的河流中。
冰凉刺骨的水瞬间侵袭了我的皮肤,疼,好疼,强烈地窒息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一动不动,放弃了挣扎。
突然间,我被拥入温暖的怀抱。
上岸后,我看着陆景年浑身湿透的衣服,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我赌对了哥哥,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陆景年双眼通红,他伸出手来想要为我擦眼泪,却又在空气中停滞,最终他怒骂道:“疯子!”
是啊,我早就疯了,在上一世你死后就疯了。
我的助理把我送回家。
我躺在床上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梦见我死了,一会儿又梦见陆景年死了。
梦中再次失去陆景年的痛苦让我惊醒,我发烧了,还好是个梦。
我下床翻找着药,企图压制奇奇怪怪又真实的梦,但忽然才想起,陆景年死后我才生病的,现在没有药。
算了,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幻觉了。
我不能再次失去陆景年,我想和他去高原地求平安,上一世我也去高原地求你回来,然后我真的又见到他了。
可当我把这个想法在微信上告诉陆景年的时候,他却拒绝了我,说没空。
一阵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是沈微明。
上一世他暗恋我多年,陆景年死后他一直陪着我,但我只爱陆景年,没有答应他的追求。
他带了点药和吃的。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他帮我倒开水,“你助理告诉我的。”
我点了点头,他将药递给我。
突然我的房门被打开,陆景年微眯着眼上下打量沈微明,“你怎么在这儿?”
我解释道:“他来给我送药。”
陆景年哼笑一声,“送药?我再晚来一步怕是要送到床上去了。”
沈微明被误会显然不悦,“你瞎说什么?言言生病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陆景年点了支烟,“言言?叫的真亲密啊。”
我咳嗽两声,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烟味,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的。
他捏起我的下巴,“装可怜博男人同情是你的惯用伎俩吧。”
沈微明一拳打在陆景年的脸上,“你说什么?言言他陪你这么多年,你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她?”
陆景年嘴角流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喜欢她?可她喜欢的是我哎,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生气的。”
突然被戳穿心思,沈微明脸红地看着我。
我对沈微明道:“你先回去吧。”
我不想他参与到我们的事情中来,也不想他因为我们受伤。
沈微明走后,我看着陆景年的那玩世不恭的眼神,问道:“哥哥你爱我吗?”
陆景年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脸上带了点阴翳,“爱吧。”他回答的有些犹豫。
“那为什么你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因为淡了,这么多年,早该腻了,我说的爱也是以前爱,现在我不知道。”
我点点头,眼泪从我眼中缓缓流出。
陆景年似乎不想看我流泪,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上一世陆景年会不厌其烦地说爱我,他的很多歌灵感都来源于我,说我是他的缪斯。
他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会在赶完通告后立马飞回来找我,即使明天他还有别的事儿。
可是现在,他说烦了,腻了,到底为什么?
后来我来到高原地,三跪九叩,膝盖都磨破了,求来平安手串,即使他不爱我了我也希望他平安,因为我尝试过失去他的滋味。
我围绕着布达拉宫走,回头的时候竟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使他带着口罩帽子,我还是能一眼认出——陆景年。
他身边牵着一个女孩子,似乎是苏映雪。
我的心好痛,他明明说没空,为什么又和苏映雪出现在这?
我回头朝他的方向跑去,“哥哥你怎么在这?”
苏映雪抢先一步回答:“我们裹得面目全非还是被姐姐认出来了。我说想去高原地祈福,陆哥就带我来了。”
“求的什么?”我心中泛酸。
苏映雪娇羞地往陆景年怀里钻,“女孩子嘛,一般都是求姻缘咯。”
陆景年没有反驳,我推开苏映雪,与陆景年十指相扣,“我是他女朋友。”
我将那串平安手串带在陆景年手上,“愿你平平安安。”
苏映雪有些惊讶,很快又回过神来,“是女朋友又怎样?不被爱的才是小三,陆哥说会永远陪着我的。”
巨大的痛苦在我心里横冲直撞,我双目血红,再也忍不住,抬手给了苏映雪一巴掌,“滚!”
我紧紧地抱着陆景年,“哥哥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陆景年不耐烦地推开我,“周晚言你还真是疯的可怕。”
我不相信陆景年不爱我了,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难道是我的新幻觉?
想到这我立刻去医院检查,医生却说我只是有点轻微焦虑,我说我之前有过精神分裂,医生让我拿出病历。
可是我要怎么说这是上一世才有的病历呢?
没有病,我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陆景年不是我的幻觉,他还没有死,我有机会改变结局。
难过的是,这不是幻觉,陆景年他好像没那么爱我了。
过几天是陆景年的生日,上一世,陆景年推掉所有生日庆祝,只在家陪我一个人,他布置了盛大的求婚现场。
当时他拿着闪闪发光的戒指,单膝下跪,说着永远爱我的誓言。
我当时以为我们真的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这次好像不一样了。
那这次换我跟你求婚吧,哥哥。
我提前告知陆景年,说生日当天我会跟他一起。
我买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蛋糕,买了对戒,布置了求婚现场,准备和他求婚。
可是我没有等来陆景年,从下午等到天黑,从天黑到天明,他都没有回来。
我就这样在蛋糕前呆呆地坐了一夜,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我以为他出事儿了,还打了他助理的电话,可是助理李彦只说他在参加生日派对。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有人敲门,我激动地打开门,但却是沈微明。
“你找陆景年吗?”
沈微明回答:“不,我找你,李彦说你在家等了陆景年一晚上。”
“你该对自己好点,言言,陆景年他或许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好了,我不想听。”我打断他的话。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陆景年和穿着性感的苏映雪。
陆景年看着沈微明的眼神中带了些不爽,“你在这干什么?”
他又看了地上的花,“你俩是把我这当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