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的夫君杨一述,身为皇子却因为我们家惨遭摄政王毒手被打残。为了保护杨一述,在一次刺杀中我冲上去替他挡了那一剑,剑指心口,我没能活下来,遗憾离去。重生后,我学会未雨绸缪,尽我所能早早替他谋划好前路,而正准备告诉他时,却听见他对户部尚书女儿说「我不过是戏弄她罢了,我一直心悦于你。」
说句实话我対《郎君怎会不喜欢我》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杨一述付迁柠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本命神的努力!讲的是:前世,我的夫君杨一述,身为皇子却因为我们家惨遭摄政王毒手被打残。为了保护杨一述,在一次刺杀中我冲上去替他挡了那一剑,剑指心口,我没能活下来,遗憾离去。重生后,我学会未雨绸缪,尽我所能早早替他谋划好前路,而正准备告诉他时,却听见他对户部尚书女儿说「我不过是戏弄她罢了,我一直心悦于你。」
何为真?
前世,我的夫君杨一述,身为皇子却因为我们家惨遭摄政王毒手被打残。
为了保护杨一述,在一次刺杀中我冲上去替他挡了那一剑,剑指心口,我没能活下来,遗憾离去。
重生后,我学会未雨绸缪,尽我所能早早替他谋划好前路,而正准备告诉他时,却听见他对户部尚书女儿说「我不过是戏弄她罢了,我一直心悦于你。」
1
我重生了,前世没能和杨一述白头偕老一直是我的遗憾。
重生之后我有意与他交好,他亦温柔待我。
我乃将军之女,距离我重生已经两年过去,按照前世的时间线,再过一年我就要嫁与他了。
2
父亲早早地问过我的意思,也接受了皇帝的赐婚,尽管他并不同意,奈何我心意已决,他只得同意。
兄长付位每日到我门前说我:「付迁柠你眼光怎得这样差了,杨一述这种人你都看得上,你没见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吗?」
「他有那么好吗?」
我想了想才回他:「当然。」
我知道他因为小时候杨一述栽赃过他所以对杨一述有看法,可是那都是孩童时期的事了,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早上,婢女春香在闺房为我梳妆,今日杨一述约我去西城的寺庙上香,他要为我求一个平安福。
此刻他已等待在门外多时,我急匆匆从房里出去,半道被哥哥拦住,「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还未出嫁,就和一个男人独自出行,你让上京这些人日后见着你怎么议论你。」
「我跟你一起去。」
「行行行,走吧。」我不耐烦地推着他往外走去,怕杨一述等久了。
不知道付位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3
杨一述跨坐在一匹棕色的马上,一身蓝色的锦衣让他看起来更添温柔,见我走近,垂眼看下来满是柔情。
见我兄长也跟着来了一时间有些错愕,不过瞬间恢复正常并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付小将军。」
「嗯。」付位敷衍地应和,随后不客气地道:「你就不能下来,没见我们头仰起来脖子痛吗?」
杨一述一怔才回道:「是是是,杨某失礼了。」
我在一旁咬着牙拧了他的胳膊,耳语道:「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也学着我悄摸回我,「不能哦,妹妹。」
杨一述抓住缰绳大步下来,伸手想扶,我迟疑地伸手要搭上去,付位拉住我的手躲开,「三殿下娇贵,我的妹妹还是我来吧。」
拉着我往一旁的马车走去后,跟着也一起进来了。
我留意到杨一述难看的脸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兄长前世也很厌恶杨一述,自从我们结了婚,但凡是杨一述和我一起回娘家,他都躲得远远的,有时候甚至说不然我跟杨一述和离。
可前世如果没有杨一述,兄长甚至不能留得全尸,所以我想着以后多安慰安慰杨一述。
4
早春,寺庙的桃花灼灼,粉红的花瓣点缀在枝头摇晃。
乍暖还寒,昨日还是寒凉的日子,今天就暖阳普照。
兄长神神秘秘地背着我不知道去了哪儿,倒是我松了一口气。
我实在无法处理他们的关系,他们还是少见点面吧。
焚香室,我跪在蒲团上,虽然我能够保证这辈子不会像上辈子那样遭人算计致死,但世间万事万物瞬息万变,我不能保证我们一定能平安。
所以我诚心祈求:佛啊,前世已过今生再来,但求万事顺遂,别无所望。
我睁眼问杨一述许了什么愿,他拂过我脸颊上的乱发微笑着说希望我们能白头到老,一定让我当皇后。
我回以微笑,心里微微别扭,其实我有些想多陪陪父母。
……
我们出来后走了许久,杨一述突然说掉了一块玉佩在烧香的屋子里,要回去取一趟,我便在桃花树下等他。
我看着一路往前栽种的桃花,隐隐绰绰。
无聊地捡起地上的石子,咻地打到树上蹦跳的鸟,顷刻毙命。
看来我的准头还没有退步。
寺庙的云和方丈从小道走过来,对着死掉的鸟儿道一声「阿弥陀佛」。
我正想让开他,他却道想为我看看相,瞧着他一脸看破红尘样我点点头同意了。
半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阿弥陀佛。」
就走了。
我一脸莫名。
看着他光光的脑袋,一步步深入桃花深处,最后消失在我眼前。
我翻了个白眼,「死秃驴,屁也不放一个就走了。」
「付姑娘好生有趣,在这儿等着人放屁。」一道轻佻的声音传来,桃花道前出来一个人身着玄衣的人。
墨发顺直垂下在风中飘荡,黑沉的眸子似宝石般望过来,挺翘的鼻梁,脸庞轮廓分明,笑起来勾魂摄魄。
当今摄政王,顾槐,早年丧失双亲,后来住在他外祖父家。
如今在朝廷上翻云覆雨,是皇帝最忠实的走狗。
身为摄政王,任由皇帝过着奢靡的生活,整日挂着一抹笑,谁知道背地里想着要怎么弄死你。
皇帝昏庸无道,整日沉迷于美色,朝堂上暗流涌动波云诡谲,他是半点不操心,最近为了那劳什子避暑山庄劳民伤财,国库亏空严重。
前世他在一年后驾崩,我便是在帝位相争期间被顾槐派的刺客所杀。
5
「摄政王日理万机还管这等小事?」我随意回道,无心与他攀谈,也带着些冷嘲热讽。
「那是我的鸟。」他的下巴点了点远处的树下,「你说我该不该管。」
我沉了一口气,见鬼,随便打了只鸟居然是这个人的。
「那摄政王想如何?」
「自然是陪我一只。」他抄手靠在树干上,毫不在意的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行。」
随即捡起一颗石头,忽然见一只和刚刚一样的鸟飞向杨一述离开的地方,我运起轻功飞快地掠过树梢追它。
力道放轻,将石子弹向那只鸟的脚,小鸟不堪击打掉下来。
我落在地上捡起那只鸟,却在转眼的桃树后看见一对相拥的男女。
男人抚摸着怀里女子的后背,用我极其熟悉的声音说:「我不过是戏弄她罢了,我一直心悦于你。」
我终于看清了那位女子的相貌,户部尚书的女儿何依宷。
前世杨一述那声称是不得不娶的侧妃。
6
不知为何,我居然松了一口气。
兄长这时候突然也找过来了,大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兄长从小在战场上跟着阿爹,自然武功不俗,杨一述不敌,被兄长按着打,何依宷在一旁捂着嘴尖叫。
我怕杨一述被打死了,慌忙上前拉住兄长的袖子,不顾他的挣扎使劲拉住他往回走。
走到另外一边冷声开口,「摄政王觉得这场戏如何?」
顾槐似非似笑地垂眸看我,「有趣,甚好。」
「哼。」我越过他直接走了,半点不理地上奄奄一息的杨一述。
那只鸟哪是他的,分明是他想看我的笑话引我过来罢了。
……
父亲向皇上上书要取消订亲,可当初我和杨一述的定亲是下的圣旨,圣旨不可违,父亲急的焦头烂额。
婚是一定要退的,其实我并没有多想嫁给杨一述,只是上一世我们家惨遭陷害被灭门,而我因为已经嫁给了杨一述,所以逃过了一劫。
杨一述请求皇上为我兄长留下全尸,以此给我一个安慰,却因为求情之事被打致残。
将军府无一人生还,那之后,我整日郁郁寡欢,刺杀那日稍不留神便被夺了性命。
前世他一直想要皇位,所以今世我怀着一门报答的心想要嫁给他,以助他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
索性他待我也极好,每次约我也极其照顾我。
可如今看来,我不过是他争皇位的棋子。
7
这些天我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总看见顾槐,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
是了,身为摄政王总不会很清闲。
可他每次见了我总要往我这边看,我深感莫名其妙。
时间久了,我有时候也会转过头瞪他,他只勾唇笑笑。
8
我想确认一件事情。
晚上半夜我翻出墙来到西郊后山,来到我前世被杀的地方。
在附近的石林里找到了一处空旷之地,四周杂草不生,很是奇怪。
可那夜我一无所获,随后几天依旧如此。
正当我以为我猜错了的时候,半月后的一天夜里,皎洁的月光下,我看见了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俯身走到一处崖壁,向下按动打开机关进去。
我浑身一震,死死地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见其中一个脸上戴着黑布遮住口鼻的人分明是杨一述,他腰间的玉佩还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雕花精细,另一个人脸上戴的面具和前世杀我的人所戴的面具一样。
他们进去后,我迅速离开。
要说杨一述和前世刺杀我的人无关吗,我冷笑,谁信呢?
后来我又蹲了很久,才发现这是杨一述藏兵的地方,这些士兵会在后颈印上刺青,以示区分。
平日里我见到杨一述他还是那副温柔样,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所有皇子里最能够配上皇位的人,只是可惜不是嫡系。
所以,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呢?
其他我不管,将军府我一定要守好。
……
许是被父亲强烈的态度影响到了,终于杨一述来找我,在大街上。
我不见他,所以他来大街上拦我话语急切地让我去说服父亲,「迁柠,那是个误会。」
我打断他:「殿下若能接受我和陌生男子抱在一块儿,我就去说服父亲。」
他犹豫了一瞬才挤出一丝微笑道:「当然,这没什么的。」
「迁柠,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吗?」
我仰头看向他的眼睛,他还是那副温情脉脉的样子,突然笑着说,「三殿下,你可真大方。」
8
许久没去千音阁,突然来一趟许鹤还没有反应过来。
重生后,根据前世的经验,我创建了千音阁,用来搜集江湖信息,实际上背地里也搜集朝廷信息,这些年,我已经送了好些人进入朝堂。
许鹤是千音阁明面上的阁主,是我重生后不久去黑市,从到一个鞭打奴隶的商贩手中买的。
那时我瞧见他拼命咬牙,强忍疼痛不让自己哭出来,双拳紧握,眸子如烈狼一般便停下了脚步,这正是我想找的人。
他跟在我身后随我到里间,「三殿下?这不是主子您的未婚夫吗?主子为何要查他?」
我没有回答,只说:「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我知道杨一述有一处私盐矿,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我需要知道这件事以换取更大的利益。
「主子,这段时间摄政王一直在打探我们的探点,我们要撤回来吗?」
「不用管他。」
顾槐那厮最喜欢引蛇出洞,一定要弄出点什么动静搞得人草木皆兵,前世杨一述可被他弄得够呛,所以这时候按兵不动才是最佳选择。
可是顾槐,如果你挡了我的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