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跟在我身边,不住的小声叨咕,她说陆宴风没良心是个瞎子以后肯定会后悔,她说那花蕊一看就不简单,她分明就是特地做给你看的。她说花蕊很有茶的特质,我傻了叭叽的性格哪是她的对手。她一脸的义愤填膺,我没打断她,等她发挥完毕,才告诉她我和陆宴风早就是过去式,不要再提了。她咬牙切齿的数落我的没用,那样子,倒像...
《沈柚陆宴风》这是陆宴风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沈柚陆宴风,讲述了:刘梓跟在我身边,不住的小声叨咕,她说陆宴风没良心是个瞎子以后肯定会后悔,她说那花蕊一看就不简单,她分明就是特地做给你看的。她说花蕊很有茶的特质,我傻了叭叽的性格哪是她的对手。她一脸的义愤填膺,我没打断她,等她发挥完毕,才告诉她我和陆宴风早就是过去式,不要再提了。她咬牙切齿的数落我的没用,那样子,倒像...
正犹豫着呢,哪想一不小心,手指居划开手机锁,陆宴风的声音透过屏幕清晰地传过来。
“沈柚,开门。”他和我说话的声音一如从前,带着点高傲,带着点颐指气使。
过去的我一心仰望着他,并未觉得他说话的态度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陆宴风就应该是那样的,高冷、目空一切。当他不再是我心中的神,再来听他的声音,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干吗?”因为讨厌他的语气,我的口气也不太好。
“我来看看你,这不是担心你嘛。我来好几次,阿姨都不让我见你,我一直惦记着呢。据我观察,阿姨刚刚出门了,快开门让我进去!”
“我伤口疼,起不来。”其实我就在门边,透过猫眼儿,我看到他那清俊的脸上,颇有几分不耐烦的样子。
不耐烦就离开呗,我又没请你来。
“你慢点起,我不急,就在门口等着就行。你什么时候开,我什么时候进去。”
这家伙犯的什么牛劲!
他那么执着,我要是一直闷着不给开也不太好,想想还是让他进来好了。
我慢慢走过去打开门,登时就后悔了。
我以为他是一个人。
结果,陆宴风站在我家门前,一身的时遇朗月,而花蕊抱着他的腰藏在他身后,眨巴着眼睛盯着我瞧。
明明是个看上去很纤弱的女孩子,可她眼里含着的情绪让我看着很不舒服。
她的目光没有抵触纯粹,也没有嫉恨强烈,就--很难懂。
我这人心思简单,也豁达,看不懂就不看,反正我也不想和她成为朋友,更没必要懂她。
看着那两只长在一起的手,我头昏脑涨,暗骂自己手太欠。
虽说我肠子几乎悔青了肠子,但来都来了,总不能再把人拒之门外,我来自书香门弟的教养不允许我那样做。
“你们来了,请进。”我特地用了个请字。
陆宴风飞快瞭了我一眼,牵着花蕊的小手侧过身从我身边挤进来,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
花蕊紧挨在他身边,两人像连体娃娃一样,没有间隙。
我狂翻白眼儿,知道你们恩爱,没必要时时秀给我看。天老热的,离那么近,你就不怕起痱子!
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嘀咕,表面上还是客气的去厨房切水果待客。
“沈柚,那天你坠崖我知道的晚了,没赶得及救你,对不起啊,我这哥哥做得不合格。”
呵呵!
“又不是你的责任,说什么对不起,没事的。”
“我就知道我认识的沈柚美女最大度,绝不会和我生气的。这不是我妈非让我来吗,说是没得到你的原谅,她就不要我这儿子了,我这也是被逼无奈。”
我无语的笑笑,“我真的没有怪你,如果需要,我可以亲自和美娜阿姨说去。”
不是我大度,而是我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对一个人没有期待,不管那个人做出什么来,我都不会生气的,更不会难以接受。
“小柚,你家可真漂亮。”花蕊第一次来我家,好奇的四处打量。
“都是我妈弄的,她是室内设计师,业界蛮有名的,我的绘画天份大概就是遗传自妈妈。”
我端着水果盘出来,放在沙发前的小几上,用小叉子插起一块递到花蕊手里,然后自己也叉了一块放进嘴里。
冰镇过的水果在盛夏吃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我这种被我妈过度喂养的猪,已经好多天没吃过这么爽的东西了。
陆宴风淡定的抬头一直看我,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弄得连嘴里的水果都不甜了。
“看什么,有病啊。”我不解的问他。
“我的水果呢,沈柚同学,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哥的?”
我无语。
没长手啊,不会自己拿吗?还等着我像以前那样喂你?对不起,在你把我骂得一文不值时起,那种待遇一去不复返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们家存折在哪你都知道,还装什么客人啊。”
我发誓,我说这些话时,完全是无心的,我只是在和她们纯纯的聊天,绝没有别的意思。
可花蕊的脸色很快变了,似乎有些愤怒,有些不甘,更多的则是嫉妒,“沈柚,你家很有钱吗?连存折在哪都告诉别人,就不怕出事?”
我不在意的耸耸肩,我就是打个比方,说明陆宴风对我家的熟悉程度。至于我们家存折在哪我都不知道,他陆宴风就更不可能知道。
可花蕊问的这句话就很耐人寻味了,她在纠结我家有没有钱这件事的同时,其实也是在变相的质疑陆宴风的人品。
我也是服了,这位真是奇葩思维。
“我爸爸是中学老师,我妈妈是设计师,收入还可以。我们家的条件相对来说,有钱算不上,反正凑合吧。用我妈的话说,这叫什么来着,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这是实话实说,完全没有任何夸张和渲染的成分。聊天嘛,有什么说什么呗。
花蕊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她掐着陆宴风的手臂,还是那副柔弱的模样,轻声细语的说,“其实没有钱也挺好的。我听说,家里但凡条件好点的,都不幸福,不是兄弟姐妹争夺财产,就是夫妻感情不合,早晚离婚。”
花蕊同学,你这是暗示我爸我妈早晚离婚吗?
我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这不是明晃晃的在诅咒我家吗?这花蕊还真像青青说的那样,妥妥的绿茶一枚,挺讨厌的。
陆宴风也觉得她这话说得不妥,捏了捏她的手,“小蕊别乱说,叔叔阿姨感情可好了。”
花蕊白了他一眼,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借机半转身体趴在他怀里,转头挑衅似的看着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时遇你乱想我。”
她的声音很软也很甜,香软娇躯主动投怀送抱,换来陆宴风脉脉含情的俯视。他在她唇上落下宠溺一吻,“真乖。”
看着两人在那里演戏,我真想找把笤帚把他们扫地出门。
要亲回家关上门你往死亲都没人管,跑我家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花蕊的话含义很深,我这么心大的人都听明白了,陆宴风绝不可能听不出来,他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不过是为了维护花蕊而已。
这么说的话,花蕊她这是知道陆宴风在场,我不能拿她怎么样,特地来我家挑事来的。
这两年我确实话不多,主要是懒得张嘴。但这绝不证明我就是软杮子,不可能别人来打我,我就乖乖站在那等着挨刀。
过去陆宴风欺负我,我没办法,谁叫我没出息的喜欢他。可你花蕊是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权力来我家装蛋?
真以为陆宴风是你的钢铁铠甲,能护你百毒不侵、万刃不伤?
我沈柚从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你到我们家来欺负我,那就别怪我不顾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