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晚岑京霖,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姜初晚岑京霖倾力打造。故事中,姜初晚岑京霖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姜初晚岑京霖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初晚,你老公都躺在别人枕边了,你还睡得着?就不怕岑太太的位置坐不稳?”别墅的卧室里。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一时之间,姜初晚怔住了。
岑京霖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姜初晚的诧异,岑京霖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松开她说:“不是每天喊着要生孩子,怎么着,还等着我伺候你?”
姜初晚恍然回神,抬手就去解他病服的扣子,还顺嘴问了句:“现在这情况,你硬得起来吗?”
姜初晚的这张嘴巴,岑京霖是真想拿针线给她缝起来。
于是,冷不丁扔开她的手:“衣服你倒是脱得顺手。”
之后又转移了话题:“下药的事情,等你爸妈明天来了再说。”
被岑京霖扔开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姜初晚沉了脸:“岑京霖,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岑京霖招谁惹谁都行,但是不能招惹她爹妈。
她爹妈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底线。
岑京霖淡漠的看着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
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瓶药扔给了姜初晚:“要么把这些都吃了,要么让你爸妈评理。”
拿起岑京霖砸过来的药,看着是泄药,姜初晚一阵无明火。
但又不得不压着怒火,咬着牙说:“行,岑京霖你狠。”
宁愿在医院里住几天,姜初晚也不愿意她妈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训她。
紧接着,把那些药倒在手心,就要往嘴里扔。
看姜初晚真要吃,岑京霖再次抓起枕头,不轻不重又砸了她一下。
手心里的药散落一地,姜初晚抬头看他时,岑京霖淡漠道:“我他妈没你报复心重。”
姜初晚一下就笑了:“你舍不得就直说。”
岑京霖一个冷眼扫过去,姜初晚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说话了。
病房陷入了安静。
没一会儿,乔玉芳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
姜初晚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
每喂岑京霖一口粥,姜初晚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
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岑京霖嘴边。
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
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
夜深人静,岑京霖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姜初晚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岑京霖抬起右手,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往事一涌而上,岑京霖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姜初晚的头上,自言自语的问:“就那么恨我,不惜要我的命?”
只是经历过那一次,还有那场大火,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让她生孩子。
他们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互相煎熬。
后来,直到出院,岑京霖也没有把姜初晚下药的事情抖出来。
岑初晚这头,照顾到岑京霖出院,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
两人这一别,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
这天中午,岑京霖刚从ZF开会回来,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
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岑京霖问:“姜初晚最近在忙什么?”
掐指一算,姜初晚已经一个月没有找过他。
夏程:“回BOSS,少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工作,接了不少离婚案。”
说到最后一句,夏程的声音明显小多了。
摔开手中拿着的文件,岑京霖冷声一笑:“她这是提前先练手了。”
“……”夏程。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姜初晚为什么嫁给岑京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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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律所,会议室。
姜初晚打了一个喷嚏,正想着谁在背后骂她时,主任转脸便看向了她,语重心长的说:“小姜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接离婚案?”
说着,又把其他同事看了一圈:“你们别欺负小姜年纪小是新人,就把不要的案子扔给她。”
姜初晚一笑说:“主任,没有那么严重,我就当锻炼了。”
她和岑京霖的这婚,到时候还不知道是一场怎样的厮杀,她先预热一下。
主任紧着眉说:“那也不是这样锻炼,离婚案小姜你以后少接一点,以免影响你的婚姻观。”
姜初晚才刚毕业一年,主任怕她被这些官司影响。
不等姜初晚说话,主任又说:“小姜,别说我当领导的不提点你,听说岑氏集团最近想换法务代理,你要是能把岑氏的法务代理拿下来,你在这行也算是一鸣惊人了。”
这几年,他们律所全力争取过岑氏的法务代理,只是大伙轮流出马还是没有拿下来。
今年有新面孔,所以想派出去试试。
而且姜初晚的工作态度和能力,他是非常认可的。
怕姜初晚不敢接这烫手的山芋,主任又说:“小姜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律所不要求你非拿下岑氏的代理,尽力而为了就好。”
主任都这么说了,姜初晚不好拒绝,只好先答应试试。
只是想到要和岑氏集团扯上关系,姜初晚就头疼。
所以,晚上回家陪她爸妈吃饭时,两人问她和岑京霖的时候,她冷清清的反问:“爸,你和岑天扬非要我嫁给岑京霖,到底是帮我,还是坑我?”
姜初晚的话,姜清华脸都绿了:“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们当然是为你好,而且好几个算命的都说你的八字只能和京霖在一起,不然以后会无儿无女。”
姜初晚看了姜清华一眼:“岑天扬没怀疑过你?没怀疑那些算命的?”
“那些算命都是你公公找的,我不认识。”
“……”
这辈子只能和岑京霖生孩子,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怀不了孕,生不了孩子,当不了妈。
不知道是她上辈子欠了岑京霖,还是岑京霖欠了她,命运非要他们这般纠缠。
也没有比她更狗血的命了。
一旁,姜初晚她妈问:“清华,要是初晚以后有孩子了,京霖还非得跟她离婚,那孩子能给初晚吗?”
“天扬说了,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孩子肯定给初晚,所以初晚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生个一儿半女。”
“这还差不多。”姜初晚她妈:“初晚,你听到没,你得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姜初晚:“生生生,我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觉,也不会不和岑京霖生孩子,妈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本来是不把这事当回事的,可是几个算命的说过同样的话,姜初晚不得不重视了。
不管以后和岑京霖会怎样,她都得赶紧的怀上孩子。
吃完饭陪她爸妈坐了一会儿,保证了一番肯定会生孩子的事情,姜初晚就开着车子离开姜家大宅了。
回到御临湾,她前脚刚进屋,江嫂兴冲冲的过来汇报:“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挂包的动作慢了一下,姜初晚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