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蓝瑶一口咖啡喷出去,把旁边的侍应生都给吓呆了。她今天是过来这边打卡网红摊店,做合作推广的。刚刚才拍完vlog,就跟我原形毕露了。我瞪了她一眼,抽张纸巾递给她:“有那么可笑么?稍微管理下企业形象行不行!”“当然可笑了!就你那个婆婆,还想开第二春?你说我把你这个奇葩事拍成小视频,能不能...
《夏妍葛斌》情节紧扣人心,是佚名写一部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噗哈哈哈哈哈!”蓝瑶一口咖啡喷出去,把旁边的侍应生都给吓呆了。她今天是过来这边打卡网红摊店,做合作推广的。刚刚才拍完vlog,就跟我原形毕露了。我瞪了她一眼,抽张纸巾递给她:“有那么可笑么?稍微管理下企业形象行不行!”“当然可笑了!就你那个婆婆,还想开第二春?你说我把你这个奇葩事拍成小视频,能不能...
“高教授,你到底想怎么样?”
陶静不耐烦地回身。左手偏好抬了一下,抚弄自已耳边的头发。
我趁机又看了一眼她的手镯,真像!就跟我结婚时候,于秀送给我的那只金手镯一模一样!
可是万一只是巧合呢?手镯么,无非是那几个款式,我也不能直接就跟人家说,你这手镯哪来的吧?
更何况,以我对陶静的了解,口水也只敢偷偷吐,总不至于偷了我的手镯,还光明正大戴着来找于秀和小宝?
“哦,没什么。”
我回过神,压了压心里的疑惑:“陶静,我是想跟你说声不好意思。那天你走的匆忙,后来葛斌说——”
“高教授,你又不是没有我的微信,真要是想说几句客气话,还用等今天碰巧么?我走了,你心里也轻松。多余的话,省省吧。”
说完,陶静不再理我,加快脚步离开了弄堂。
我被噎得有点难受,但手镯的事实在像极了一根扎在心里的鱼刺。
那个手镯,真的不是我的?
我看了一眼楼上窗户,也没什么心情再上去了。
我去开车,直接回家了。
进门便翻箱倒柜,我从大衣柜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都是一些金货。
我上班的性质是不能化妆戴首饰的,所以平时根本不动这些。
更何况,金的银的很俗气,我也不喜欢。
但是眼下,于秀之前送我作为婚前见面礼的那个金手镯,真的不翼而飞了!
我不想怀疑陶静,但事实摆在这儿,总不能说我刚丢了个手镯,我家匆匆离开的小保姆就正好买了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吧。
我坐在沙发上,纠结了一会儿。
我想,要不要干脆报警?
那个手镯是纯金的,按克数算,怎么也有个一万多块了,足够立案。
要是真的查证是陶静偷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是没跑了。
可是,我要做的这么绝么?
不是心疼这一万块,当时她要走,就是开口跟我多要一万的工资,我也未必会吝惜。
但就这样偷偷摸摸拿走我婆婆送我——虽然我也不稀罕于秀当初送我的,但事情不是这样搞的!
想来想去,我还是给葛斌打了个电话。
葛斌可能正在开会,没接到。
这会儿我听到有人在敲门,是居委会的李阿姨。
“高教授你今天在家啊?”
“嗯,正好调休了。”
我点头说:“什么事李阿姨?”
“哦,一个是通知下,今年上半年社区人口普查。话说你家那个男孩……”
丫丫是在小区里出事的,所以街坊邻居都知道。
李阿姨提及这种话,态度小心翼翼的。
我淡淡笑了笑:“哦,那个是葛斌他家远房亲戚的孩子,住了一个月。”
“那你们是打算——”
“还在考虑。”
我如实点点头。
李阿姨见我还行,似乎也不避讳这些话题。于是心里也松了松,继续道:“是啊,不过我想么,你和徐医生都还年轻。不打算再生一个?”
我尴尬笑笑:“再说吧,最近比较忙。”
“哦,那要是确定要领,还是尽早把手续办了的好,这孩子还没落户,后续也麻烦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李阿姨,等老徐出差回来,我们尽快商量。”
“成,那你歇着。哦对了,还有个事跟你说下——”
李阿姨探头往我家洗手间看了一眼:“高教授,你家下水道最近没啥吧?”
“啊?”
我没明白李阿姨的意思。
“楼下那个租客反映了好几次,说马桶水箱蓄水很慢。物业过来检查了两回,说人家马桶没问题,有可能是楼上管道有什么东西堵了。所以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觉得马桶或者下水道有状况?”
我有点尴尬地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家里的卫生我也不太操持。”
于是李阿姨说:“那这样,要是一直查不出原因,我们找时间让管道师傅过来你家洗手间看看,麻烦一下,可以么?”
“哦,没问题,你们提前打招呼就行。”
送走了李阿姨,我回到客厅处,看到手机正在震动。
是葛斌把电话反打回来了。
我赶紧接听,然后直接对他说:“你猜我今天去看小宝时遇到谁了?”
“不会又是老雷叔?不是,我已经跟我妈说了,不叫他搬过来,就偶尔去串串门——”
“葛斌,我看到陶静了。她在楼下陪你妈遛孩子,而且手上还带着你妈给我的那个手镯。你记得么?结婚前,我第一次去你老家,你妈给的见面礼。”
“啊?”
葛斌的直男思维简直让我火大:“什么意思?陶静买了个跟你一样的手镯?”
“葛斌你傻么!我的手镯不见了!陶静偷走了!”
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商量,是看在陶静在咱家三个多礼拜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不想直接报警把她抓进去。
“但是,她偷了我的东西,我总不能当作不知道吧?”
我说葛斌,你看看是你委婉一点跟她说,让她把镯子还回来,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
还是我去说?
葛斌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夏妍,这怎么可能呢?陶静不是那种人。”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我气得肺疼:“我给你摆事实讲道理,回头你只要一句她不是这种人,我刚说的话就都成了放屁是不是?”
“夏妍,就是因为我摆事实讲道理,才觉得不可能是陶静偷的。你不知道,我之前给同事准备两千块现金的红包就放在桌上,忘了两天了,陶静根本动都没动。”
“那能一样么!”
我气道:“钱放在那谁敢动?家里除了我们就是她,难道说是小宝嚼碎了吃了?但我的首饰放在柜里,一年半载都不看一次,她完全有理由趁着离开之前顺手牵羊,等我以后发现时,早就不认帐了。”
“所以,她既然偷了,干嘛故意戴着,高调让你看到?”
葛斌反杀一记,我哑口无言。
确实,这点实在不合逻辑。
“但,也可能是因为她没想到会遇见我啊。”
“所以她戴着偷来的手镯,去见我妈?”
葛斌只是反问了一句,吐槽我的观点而已。
但偏偏就是这一句话,点燃了我脑中更加毁三观的设想!
我挂了葛斌的电话,立刻开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