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话本子中的炮灰女配,觉醒后结束了舔狗一般的虐心生活。没想到,这是虐身的开始。努力避开剧情惨死,最终还是死在了为人挡刀上。我讨厌背叛,所以,我选择了让他不好过的那个选项。登基的新帝,哭的像个孩子,不断地道歉,我抹了他眼角的一滴泪,笑道:想得美。
在雪二包的笔下,阿眠温白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我是话本子中的炮灰女配,觉醒后结束了舔狗一般的虐心生活。没想到,这是虐身的开始。努力避开剧情惨死,最终还是死在了为人挡刀上。我讨厌背叛,所以,我选择了让他不好过的那个选项。登基的新帝,哭的像个孩子,不断地道歉,我抹了他眼角的一滴泪,笑道:想得美。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书崩,觉醒
我被下了软筋散,饶是武功再高也使不出来半分,眼睁睁看着温白去救杨芷嫣,而自己只能任由身体向下沉,湖水灌入口鼻……
濒临死亡之际,我忽然醒悟,自己生活在一个话本子中。
话本子里出现了很多人,女主杨芷嫣,男主李朔,男配温白,炮灰……阿眠。
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蓝色床顶,床边的男子长相俊美,是温白。
再次看到这张脸,我的内心十分复杂,更多的是无感。
我是个杀手,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黄泉。温白说这个名字死气太重,不好,不如就叫阿眠吧。
春满楼覆灭,我成了自由身,正巧被温白所救。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江湖大名鼎鼎的神医温玉仙。
他是个战五渣,当时还瘸了双腿,我见他可怜,也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决定给他当几年护卫,温白答应了,还说如果我想走随时可以走。
这一跟,就是六年。
六年间,我跟随温白行医救人,仿佛从过往的深渊脱离出来,那段时光很充实,也很幸福。
当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时,杨芷嫣出现了。
自温白去了一趟上京后,提起杨芷嫣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每次说起她都会带着笑:「杨姑娘,她很有趣。」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每当提起杨芷嫣的时候,他总是噙着笑。
温白脸上常挂着笑,那是他的面具,不达眼底,可此时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我对于他口中这位有着奇思妙想的杨姑娘越发好奇。
同时,心口还会有微微发酸的感觉,为此,我还让温白给我把了脉,他说我身体好得很。
后来我知道,这叫吃醋,因为我喜欢温白。
当我察觉到自己心意时,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他察觉出我的异样,一边翻着医书一边问我:「阿眠,你最近很奇怪。」
我晾晒药材的手一顿,背对着他,干巴巴笑了几声,敷衍应付了过去。
事后,我做了深刻的反思。
我一介江湖人,行事自由洒脱,怎么现在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晚上,我喝了两坛子桃花酿,雄赳赳气昂昂的敲响了温白的房门。
「何事?」他打开房门,我上前准备告白,脚下被门槛拌了一下,整个人向他倒过去。
幸亏没有摔在地上。
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温白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温白不喜欢酒,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不喜欢醉酒后的人,譬如此时的我。
温白他,最不喜欢有人撒酒疯了。
那次过后,只要他在,我再没喝过酒。
可这次我豁出去了,我双手撑着桌子,将他禁锢起来,可他比我高,我只能仰头看他。
「温白。」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一直都是叫他温神医的。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我傻笑,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开放。
「你喜欢我吗?」我就这样直白地说了出来。
即使醉酒,即使到现在,我也清晰记得当时的紧张。
他瞳孔微缩,趁我不注意将我推开,我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他欲上前又止了步。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突然清醒了几分,心想果然如此啊,温白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哪里看得上我这个生活在阴暗中的人呢?
「抱歉。」留下两个字,温白消失了,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再出现时,他整个人颓废低迷许多,我没有过问,但是我猜一定和那位叫杨芷嫣的姑娘有关。
有一天,他忽然说:「阿眠,我们定亲吧。」
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那一刻的喜悦我无法形容,我只想着,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我应当是被恋爱脑抑制了武力,从前一心一意只想着温白,将心思花在了医术上,想着温白会开心,荒废了练功。
其实温白一点也不在意这些,醒悟过来的我知道,他心里一直都只有杨芷嫣,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温白眸子亮了亮,伸手要摸我的额头,被我躲了过去,僵在半空。
软筋散的药效还没完全消失,这一躲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引得我不得不倚着床。
他无奈一笑:「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摇摇头:「温神医,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帮我请一个女大夫来吧。」
想了想,我又说:「对了,我们解除婚约吧。」
温白既心中另有其人,我现在亦对他不再痴心,正好解除婚约,得了一身轻松。
「你……说什么?」温白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我则平静与他对视。
「我只道你对我无意,当出的婚约也只是口头约定,况且也没有见证人和信物,不如就此作罢。」
「阿眠,你是在生气么?」他的语气,还有些淡淡的愉悦。
我不明白他为何是这种态度,「没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温白捏着眉心。语气无奈:「阿眠,别闹了。」
见他还不当真,我语气冷下来,「温白,我是认真的。」
也许因为我坚持的态度,他微扬的唇角趋于平缓,眼睛定定看着我,吐出四个字:「我不同意。」
我气笑了,眼睛瞟到门口的身影,心思一转,便道:「那杨姑娘怎么办?虽然她与楚王殿下有婚约,可你既下水救了她,便是毁了她的清白,你不应该娶她么?想来楚王殿下也会同意的。」
「我也知道你心中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杨姑娘,也知道婚约是因为你与杨姑娘赌气,这种结果,不应当是你想看到的么?」
杨芷嫣同我说了一切,当时正逢皇上给她和男主赐婚,温白对杨芷嫣坦白心意被拒,心灰意冷之下才有了那空头婚约。
知道真相时,我心中满是悲戚,但此刻我面带微笑,语气嘲讽,心中一片释然。
本以为自己会难过,没想到已经毫无感觉了。
是看到温白救别的女人幻想破灭,还是得知他是男配,注定属于女主时死心了呢?
或许都有,总之,我不爱他了。
那个爱他到没有自我的姑娘已经永远留在了冰冷的湖水中。
我记得话本子里,我是在一次刺杀中替温白挡了一支毒箭,当时女主也受了伤,温白当然首先给女主治疗,偏偏其他大夫解不了这种毒,温白注意到我时,我已经命陨。
想到这种死法,我实在无法接受,更无法接受自己曾经爱的人会是这样。
瞧,此话一出,温白果然默不作声。
当我以为他会同意时,他却一口回绝:「芷嫣的事我会解释,但我与你的婚约,我不同意解除。」
他的回答我着实没想到,他竟然不打算对杨芷嫣负责。
可……
门被推开,杨芷嫣一手撑着门框,秀发微微湿着,衣服已经换了一件,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
「芷嫣!」温白没料到杨芷嫣会出现在此处,震惊之余,还带着慌乱。
杨芷嫣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转身跑了出去。
「阿眠,你先冷静一下。」说罢,温白追了出去。
我自嘲一笑,冷静个屁!
我开始闭目养神,直到有脚步声靠近。
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我愣了一下。
「楚王殿下?您来这里似乎不太合适吧。」
门外隐约还能看到婢女侍卫。
楚王微微一笑,似乎是没听懂我话里请他出去的意思,反而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阿眠姑娘怎么说也是在本王的船上出了意外,本王怎么说也该来看看的。再者说,这里也是本王的别苑,本王自然来得。」
我只想冷笑,眼前这个一身华贵衣袍的花孔雀就是话本子男主,李朔。
现在过来,难不成是想替他未婚妻子出气。毕竟,在旁人看来,是我害得杨芷嫣落水。
此次踏青,是作为准楚王妃的杨芷嫣一手筹办,后面自由有楚王撑腰。
闺秀名门无不出席的,在上京谁也不敢拂楚王的面子。
身为楚王的好友,温白自然在受邀之列,而我也在名单中。
我不知杨芷嫣打的什么主意,因为我与她之间的关系称不上好,之前在温白面前,她多次陷害我,温白事事偏袒她。
这次,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我万万没想到,她竟以自己的性命做赌,给我下了软筋散,推我下水,自己也跳了下来。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我输的彻底,也死了心。
我了然的点点头,皮笑肉不笑道:「哦?这件事王爷怎么看?」
楚王若有所思,「这件事确有蹊跷,本王正是为此事而来。当时只有你和杨小姐两个人在,是否能讲讲当时的情形?」
我歪头疑惑,杨小姐?楚王怎么突然和杨芷嫣这么生疏的样子。
我并未多在意,而是斟酌怎么开口。
我说你未婚妻想害我,推我下水的。
我和楚王非亲非故,他怎么可能会信我,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全上京都知道,楚王是极宠准楚王妃的。
「楚王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不就有什么样的结果吗,何必问我呢?」我保持最好的理智,眼前是皇子,我不能得罪。
楚王倒也没有纠着这个问题不放,我有些累,刚想请他出去,忽然想到一事。
「落水后不知是谁救的我,还请王爷告知,我想当面谢谢他。」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有个身影朝我游过来,那个人肯定不是温白,我是亲眼见他去救杨芷嫣的。
还有人记得救我,这恩还是要谢的。
「不必。」
?
「救你的人就在你面前。」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愣了好半天。
半晌,才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王爷,您是在开玩笑吧。」
虽是这么说,我的视线已经移到他身上,管不了什么尊敬皇室那一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楚王身上的衣服确实与先前不同,仔细看头发还是能看出来未干的。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时无法组织语言。
「呵。」他忽然笑出声,我愣愣看向他。
「之前你一直是生人勿近的样子,本王还觉得无趣,没想到也有如此呆傻的一面。」
「事实就是如此,本王已经同杨姑娘退了婚约。」
又一则震惊消息炸裂开,我揉着眉心好一阵才缓过来。
不对,全不对了。
话本子中楚王爱杨芷嫣爱的死去活来,甚至展开两难争一女的桥段,他怎么可能轻易退婚。
「阿眠姑娘,可是不舒服?」
我闭了闭眼,不死心的问道:「王爷可知道温神医心悦杨姑娘,你这么做……」
到时候追其火葬场可怎么办!
我一愣,火葬场是什么?
楚王的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本王当然知道,如此,温白应该谢谢本王才是。」
这个人明明就坐在这里,明明是话本子中那个人,做的事却截然不同。
又或者,他对杨芷嫣的痴情是装的,可是,为什么呢?所有的解释都行不通。
「王爷和我说这些又是为什么?」我尽量保持淡定,淡淡开口。
楚王的话,令我浑身一僵。
「你与从前不同了。」他敛起笑容,表情异常认真,与常人印象中的楚王都不同。
「你不必急着否认,方才你对温白说的话,本王都听到了。」
我靠着床,险些被他的**气笑,「没想到堂堂楚王也有听墙角的癖好,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咳咳,阿眠姑娘一觉醒来,嘴皮子倒是厉害不少。」
「言归正传,能如此说,自然是因为本王见过有一人同你一样,也是同从前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