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洛皇朝的太女。有大好江山,有绝世驸马。前世却被怜人蒙骗,惨遭火烧至死的下场。今世重回新婚日,我决定洗心革面,做个拥护大洛的好太女。让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狗东西都见鬼去吧!
网文大神“通心脆”的最新力作《大洛太女》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晏晏顾修,书中故事简述是:我是大洛皇朝的太女。有大好江山,有绝世驸马。前世却被怜人蒙骗,惨遭火烧至死的下场。今世重回新婚日,我决定洗心革面,做个拥护大洛的好太女。让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狗东西都见鬼去吧!
重生而来
我是大洛皇朝的太女。
有大好江山,有绝世驸马。
前世却被怜人蒙骗,惨遭火烧至死的下场。
今世重回新婚日,我决定洗心革面,做个拥护大洛的好太女。
让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狗东西都见鬼去吧!
1
九月中,秋意浓意。
才高八斗的准驸马爷正淡漠着驾马前行。
温润如春风的气质,貌若如潘安的长相。
让观礼的男女老少们都感叹良多。
「这就是太女百般不愿娶的郎君?真是可惜了这幅好面容。」
「堂堂三鼎甲状元都瞧不上!?那位到底中意什么样的人家?」
「据说啊……那位在城西郢苑养了位精通琴艺的面首……」
人群嘈杂,议论四起。
即便宫中侍卫再多管辖,也抵不住百姓们想八卦的那颗心。
毕竟我这位前不久还以死相逼要娶伶人为驸马的骄纵太女。
短短时日就变了卦,改立被太皇大为赏识的新晋状元为夫。
感受到不远处鲜衣怒马的顾修身型微微僵硬,略有隐忍之意。
我稳了稳混乱的思绪,掐紧手心努力让自己清醒。
仰头抬手向打头送祝的女官挥了挥。
「停下。」
训练有素的迎亲队伍瞬间紧急暂停。
原先还在窃窃私语的百姓们都噤了声,不约而同敛眸偷偷关注着我。
迎着众人好奇打量的目光。
我翻身纵到顾修身边,冲着他嫣然一笑。
「驸马可愿下来,抱本宫上去同乘一骑?」
面对女皇都不紧张的他,变得像个刚学会迈步的三岁小儿。
不仅在走向我时同手同脚,环住我腰肢更是面颊发烫得不像样子。
随着一声「顾某失礼了。」
我被带到高骑大马之上,稳稳当当坐在顾修身后。
任由女官百姓们的打量,心满意足向迎亲队伍颁下指令。
「吉时将近,全速前进!」
2
世人皆知大洛律法,驸马不可越过太女,即便是私下也不匀。
而此时此刻,最受宠的太女殿下,竟是亲自下了御辇迎驸马坐在前头。
任由他带着自己,挥舞长鞭,展现飒爽英姿。
这可真是……
给予了百姓最大的谈资,也赋予了顾修最大的支持。
打从今起,谁还敢说太女不喜新驸马了??
感受到身后人平稳的呼吸声,身侧若有似无的触碰。
顾修整个人都有些怔愣,连缠绕在指尖的缰绳都忘了拉扯。
看着他明显受宠若惊的模样,我好笑地将头靠在他脊背处蹭了蹭。
「顾郎为何如此慌张?今朝你在寝宫偷偷瞧我时可是胆大的很。」
隐秘的心思被揭穿,经不起撩拨的驸马爷「唔」了一声。
差些身型一晃,从坐骑上摔下去。
好在我眼疾手快将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
才不至于在大婚之日闹出弥天笑话。
也是。
从前从不用正眼瞧自己的人,突然变得温柔小意。
还会拿两人的私密事打趣,这变化着实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可我也并非是故意为之,若是能再早些回来。
去到顾修在郢苑外被漪奴羞辱,只能红着眼扬长而去的那日。
或许这个受尽冷眼,却依旧奔向火海与我一同赴死的男人。
心里会少一点芥蒂,在此生真正做到琴瑟和鸣。
想到前世仗着宠爱,渗入内廷,谋权篡位。
意图将母亲拉下皇位的漪奴跟古丞相一家。
我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翻涌而上,恨不得现在就去撕了漪奴那个恶心东西。
一直挺着腰杆任我倚靠的顾修似乎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不稳。
他踌躇着伸出手,在腰腹处被我紧攥的衣袍上碰了碰。
「太女坐得不舒服?如若臣再往前倾些,可会有改善?」
3
顾修的贴心,我很是受用。
至少上一世,我就从未发现这个处处被我嫌弃的郎君这般惹人喜爱。
明明是洞房花烛夜,我都将他扑在床榻之上了。
顾修竟还还红着脸不敢有所动作,只垂眸躺在那任我索取。
看着他漆黑澄澈的眸,我竟生出了几分羞愧感。
这种时候不都是男子如狼似虎?
怎么到了我这,竟是调转了过来。
他迟迟不动,是还未接受我吗?
也是,我与他还未曾同过甘,受过苦。
前世那点情分又怎能拿到如今来提呢?
想到这种可能,我心中满腔热血瞬间消灭殆尽。
「你若是不愿同我圆房就算了。」
「结两性之好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我不会仗着自己是太女逼迫你。」
望着眼神晦暗不明的他,我轻摇了摇头便起身离开。
正好此时,屋外两道声音夹杂而起。
「禀太女,漪奴有急事求见。」
「漪奴今夜新谱了一首琴曲,太女可愿一听?」
急匆匆请示的是小婢女,语气闲散的自是漪奴。
我皱了皱眉,正要训斥下人不经允许便将其带入殿中。
但又突然想起,这是我曾经给漪奴的恩宠。
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我对漪奴的防备,竟是松懈到这个地步了吗?
身后,一道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顾修如激发凶性的小狼崽般附身轻咬了我肩头一口。
话里话外,都充斥着委屈二字。
「今夜可否不要去见漪奴?」
「太女曾在殿前问臣想要什么心愿,臣不敢肖想其他,只求太女今夜在宛月阁留下。」
我本就没想去见漪奴,但也从未想过顾修会用这件事来交换。
要知道太女在殿前的允诺,可保顾氏宗亲一世无忧。
若是顾大学士知晓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儿郎这么不上进,会不会当场气晕过去。
见我半晌不说话,顾修似乎有些慌了。
他后退两步,道了声「是臣僭越了。」便低垂着眼眸退到了角落里。
那受伤的模样,像极了讨要零嘴没被满足的孩童。
我没忍住轻笑出声,伸出手上前想要安抚一下我的驸马爷。
结果屋外的女婢却会错了意,带着漪奴便推门而入。
见到穿着大红嫁衣的我,漪奴明显愣了一瞬。
我似乎在他眼中看出了惊艳,爱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妒意。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全然不在意顾修还在身后。
如往常一般,抬手就要来拉我的衣袖。
眉眼柔软含笑,仿佛今夜就是个寻常的夜晚。
可惜,我不再是之前那个单纯易骗的皇太女了。
在他还未触碰到我之前,我就退后了两步,冲他微微一笑。
「人呢?漪奴僭越至此,还不来人把他拖下去!?」
4
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漪奴有些吃不消。
向来手脚麻利的太女殿宫人也都一时不敢动弹。
他们就那么团团围住漪奴,却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像是在担忧我方才那句话,只是爱侣之间的胡闹打趣。
我敛起笑意,朝着身边的掌事嬷嬷睨了一眼。
在宫里生活了几十余年,老嬷嬷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眼眶微红,似是在感动我终于开始懂事。
边掩饰着自己的激动,边抬手指挥宫人将漪奴这个冒犯主子的下人给拖出去领罚。
在自己胳膊被人拉扯的一瞬间,漪奴也终于回过了神。
他惊慌着抬眸看我,语气间尽是不可思议。
「太女?」
「我,我只是想给太女献首曲子啊,太女忘了昨夜您还答应我要来……」
余下的话,嬷嬷没有让他说话。
一块不止从哪薅来的酸臭破布,就这么被塞进了号称月上无双的上京第一乐师嘴里。
嬷嬷鄙夷地看着他,憋了许久的训言不断往外蹦。
「不过一介怜人,你何来的胆子在太女面前自称我?」
「今日是太女的新婚之夜,谁将他带到殿内的?一起带出去受罚!」
打骂的声音渐行渐远,挂着大红喜字的屋门再次被合上。
先前还孤苦无依要人哄的顾驸马爷自动自觉贴了上来。
他堪堪停在我身前,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先前是臣冲动了,臣不该用殿前之言挟恩图报,臣愿意受罚!」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暗暗叹了口气。
「顾郎可以在本宫面前自称我。」
「且从始至终,僭越的都只有漪奴一个,你懂了吗?」
面前足足高出我一个头的男人忽然眨了眨眼。
眸中星星点点令人沉醉。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伸出手在空中晃了晃。
似乎打算作个揖,又像是在结什么印记。
总之,我看出来了。
我的驸马现在很激动。
前世顾修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批判丞相时,可从未出过如此窘迫的洋相。
堂堂状元郎,也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兴奋至此吗?
越想,越好笑。
还未来得安抚安抚顾修,我已经扶着桌子在一旁笑得喘不上气。
然而被嗤笑的顾修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更珍视地将我搂紧了些。
仿佛下一瞬,我就会在他怀中消失殆尽。
忽然,额间被亲了亲。
我忍着笑意抬头看他。
「顾郎,原来你是喜欢我的呀?」
顾修身型颤了颤,并未直接回答。
只试探地啄了下我的唇角,反问。
「太女可也心悦于我?」
有些事情,无声胜有声。
屋内烛火轻摇,床边帷幔四散。
我耗净气力,回应着他的爱意。
常年清凉的太女府在不知不觉中升温。
热得仿佛回到了盛夏,让人心生燥意。
5
尊大洛婚制,新婚第二日需早起拜见女皇才算礼毕。
但母亲早就派人交代过,今日不必特意拜访,多休息些才是要紧事。
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之时,顾修竟是好脾气地抱着我去洗漱更衣。
直到见到天边那抹艳阳时我才反应过来。
自己已经被这男人伺候好,安安稳稳塞进去凤虞宫的轿子里了。
瞧见我不情不愿被顾修拖来也没有发脾气。
一向不苟言笑的母亲倒是难得心情愉悦,胃口都涨进了不少。
原本我与她二人同食,最多只能将繁琐无味的宫宴消灭一半。
这下竟是吃了个一干二净,连大宫女都担忧地给我们献上山楂汤解腻。
可这其乐融融的温情时光却持续不了多久。
当殿外有人通报古丞相来访时,我跟母亲的脸都是一黑。
且不说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上朝再汇报。
这驸马上访的时刻,连宫人都知道退避三舍不多打扰。
古丞相作为百官之长,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吗?
不,不是的,他只是存心要来膈应我跟母亲。
可偏偏古丞相势大,无特别之事母亲是不想得罪他的。
毕竟曾经先女皇在羽翼尚未丰满之时,就差些被当时作为摄政王的古家一派逼下皇位。
若不是后来母亲逐渐长大,表现出色,也在朝中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压住古家氏族。
说不定这大洛就真要改朝换代了……
看着母亲抬手轻揉太阳穴,一副不想接见的模样。
我拳头微微攥紧,站起身来。
「古丞相此番到来,不过就是为了试探我昨夜将漪奴赶出的事。」
「既然是冲我来,我去见便是了。」
闻声,母亲抬眼认真端详了我一番。
不知何时起布满了细纹的眼眸弯弯,欣慰地点头。
「娘亲的晏晏懂事了,好,好啊……」
看着明明劳累不已,却依旧挺直身杆离去的母亲。
我心中忽然酸涩难忍。
前世我受人蒙骗,曾多次劝说母亲放权给古丞相,还口口声声是为了大洛好。
那时孤身一人的母亲,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她可曾怨恨过我,可曾后悔过生了我这样一个不肖子孙?
许是我情绪波动的太过明显,又或是顾修时时刻刻关注着我。
在我开始哽咽的第一时刻他便察觉了出来。
他俯身轻声宣誓,「我会助太女守护好大洛江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