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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白凝魏恒的小说

发表时间:2023-12-06 13:25:27
白凝魏恒

魏恒冷着脸不说话,白凝便知他不曾吃过,因而提议,“番薯香甜,公子不如一试。”他没有点头,但好似也并不反对,想来是因实在饿极了罢,白凝便起身垂头退了出去。陆九卿赶紧安排人送来洗净的番薯,小小的竹箩里盛了三四块,皆是不染一尘,还叮嘱了一句,“公子洁癖,你多留意。”白凝对陆九卿十分感激,他的话她自然也都信...

作者:佚名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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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魏恒》 小说介绍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白凝魏恒》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白凝魏恒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佚名”,概述为:魏恒冷着脸不说话,白凝便知他不曾吃过,因而提议,“番薯香甜,公子不如一试。”他没有点头,但好似也并不反对,想来是因实在饿极了罢,白凝便起身垂头退了出去。陆九卿赶紧安排人送来洗净的番薯,小小的竹箩里盛了三四块,皆是不染一尘,还叮嘱了一句,“公子洁癖,你多留意。”白凝对陆九卿十分感激,他的话她自然也都信...

《白凝魏恒》 第三章 免费试读

是夜大雪,落得这魏土一地清白。

一支长箭陡地划破夜空,穿过风雪呼啸而来。

胯下的马乍然哀鸣一声,登时人仰马翻,将她重重地甩了出去。

白凝惨呼一声,卧在地上好一会儿动弹不得。若不是地上这厚厚的雪护了她一次,她定已被摔散了骨架。

杂乱的马蹄声不断迫近,她朝来时的路看去,十余人策马追来,火把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白凝凝神望去,为首的那人一身玄色绣白鹤的貂裘在风雪中恣意翻飞。

不用想便知那是魏恒。

完了,真完了。

她胆战心摇,拼力撑起身子想要爬起来逃命,能逃多远便逃多远,但那满脸愠色的人已疾疾逼近,那高大健壮的红鬃马几乎要踏上她的身子!

白凝骇得面色惨白,下意识地便抬袖遮住双眸。

她知道自己定然会死,但不知竟会被马踩死。

却听马嘶鸣了一声,一双前蹄先是腾了空继而重重地落至一旁,把她身下的雪地震得连连抖动。

白凝顿然睁眸,见魏恒已勒了马,拽住缰绳原地打了好几个转儿,居高临下地瞥着她,目光冷凝,片刻拔出佩剑冲着她的脑袋一剑劈来。

白凝惊叫一声,那佩剑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冰冷的寒光,她认命地闭紧眸子,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

她想,白凝真的要死了。

那长剑杀气凛凛,力道极大,迫得她的脑袋歪向一旁。忽听“叮”地一声,长剑似与什么撞了一下,继而头上一松,一头青丝在风中散落开来。

她睁开一双婆娑泪眼,惊惶地卧在雪上,急促喘息着,一时面色惨白,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熊熊的火光刺得她双目生痛,她越发止不住泪,却拼命想把泪水咽回去。

她是魏人,该有铮铮铁骨,她才不会在燕人面前求饶。

魏恒打马绕她走了一圈,冰凉的长剑挑起她的下巴,眸光沉顿阴郁,一眼望不见底,“你要去哪儿?”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我不想死。”

他却问道,“谁要你死?”

“公子要我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人。”

“要干什么去?”

“去找表哥。”

“通风报信?”

白凝想摇头,那剑却抵住了她的脖颈,因而她无法摇头,便小心道,“我表哥在魏国军营当差,说能给我谋个闲职。”

那人滚鞍下马,蹲下身来,反手拿剑鞘挑高她的下巴,冷冷地弯起唇角,“魏军还收女子?”

剑鞘冰凉,他离她极近,她能听得见他的喘息声,亦在他乌黑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凌乱的模样。

他当真干净,但这三分酒气却使他有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白凝嘴唇翕动着,却硬着头皮辩白,“我不是女子!”

是了,魏人蓄发,谁说蓄了长发便是女子。

魏恒大概不信,因她的模样与她的话判若水火。

他伸手探向白凝的胸口,她浑身僵直,但没什么可担心的,她的胸前缠着数层帛布,隔着厚厚的粗布袍子,他定然验不出来。

果然,他那鹰隼般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审视的神色在火光中晦暗不明,那只手粗略一探,却并没有探到什么。

那人眉头微蹙,问道,“心为何跳得这般快?”

白凝眸中水光盈盈,分明是惊魂未定,但也极力稳住心神,“怕公子杀我。”

那人竟笑了一声,眸色与火光交相辉映,“哭起来倒有几分可怜。”

也不知为何,白凝从这句话里料定自己暂时死不了了。

又顿了好一会儿,那人才扶膝站了起来,负手走了几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凝不知他打算如何处置自己,一双眸子便紧紧盯住了他。

但见魏恒翻身上了马,玄色绣白鹤的貂裘在风中荡起好看的涟漪,那人别过脸来轻飘飘命了一句,“捆了,拖回去。”

白凝想,他定是要两个兵卒拽着她的胳臂拖回燕军大营,她皮糙肉紧,袍子也算厚实,便是拖回去也能留得一命。她只需想办法护好自己的脑袋,便没有什么大碍。

她正在心里盘算着,顷刻便有两个兵卒上前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了,继而麻绳另一端系在了魏恒的马鞍上。

她已是血色尽失,那人不过打马走了一步,登时便将她拽倒在地。

白凝痛呼一声,恰巧他回头俯睨着,似笑非笑的模样使那双丹凤眼看起来格外阴鸷。

白凝不敢求他。

他也不留半分情面,驱马便往燕军大营驰去。

想来也是,她是魏俘,不过是侍奉了他几日,做了几样他能吃得下的饭食罢了,怎有什么情面可言。

马跑得很快,白凝瘦削的身子在雪地里不住地颠簸,拖出一条长长的印痕来。她咬紧牙关不敢喊叫,怕风雪呛进口中再咳嗽起来,大抵便是要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她浑身是雪,脸颊与双手皆被冻得失去知觉,也不知被拖了多久,衣袍几乎被雪洇透了。她紧闭眸子拼命捱着,只觉得额头遽然一痛,旋即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待醒来时已在魏恒的中军大帐了,她又冷又疼,忍不住蜷着身子,企图生出一点暖意来。

额际是钻心蚀骨的痛,想抬头却又昏昏沉沉地抬不起来,颅内似有人在奋力击鼓一般,咚咚击打个不停。

她抬手伸去,大概是撞到了石头上,那处破了一大块,流下的血早已凝结。

帐内有人说话,“公子该处置了他。”

她循声望去,眼前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回声。

那人坚持道,“燕国的机密此人已听了不少,若真叫他逃去说给了魏将听,定然对燕国不利。”

白凝缓了魏久,颅内的鼓声才消退了去,眼前也才逐渐清晰起来。

见主座上那人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言语不咸不淡,清冷异常,“不过是个俘虏罢了,看好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原先说话的那人一身将领盔甲,白凝认得,他是魏恒近前的护卫将军,叫裴孝廉,此时又道,“公子定要留下,便当在其面上烙我燕军的‘囚’字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