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宁一怔,想起自己的毒素,眼睫轻颤:“我……”若非自己的毒,斐言又何必深入险境。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斐言看出了她的自责,温声安抚道:“师妹,这几日我们好好在汴京逛逛可好?”他的父皇已经答应,等他回了药王谷再行定夺。这几日,他可以好好陪燕归宁了。
说句实话我対《不复相见或许就是他们最好的结局》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燕归宁萧景辰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佚名的努力!讲的是:燕归宁一怔,想起自己的毒素,眼睫轻颤:“我……”若非自己的毒,斐言又何必深入险境。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斐言看出了她的自责,温声安抚道:“师妹,这几日我们好好在汴京逛逛可好?”他的父皇已经答应,等他回了药王谷再行定夺。这几日,他可以好好陪燕归宁了。
冷风呼啸。
巷子里空无一人,燕归宁的话却不断回荡。
萧景辰看着她,眼底的悲凉不断蔓延。
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
萧景辰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开口:“我已经让王兄彻查此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燕归宁打断了:“就算如此,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萧景辰呼吸一窒,大脑一片空白。
即使知道燕归宁不会原谅自己,可亲耳听见,他只觉心底一痛。
燕归宁视线自始至终都未曾落在萧景辰的身上。
她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丝毫不再在意他。
这一刻,燕归宁只觉心沉重了几分。
她想起燕府上下的性命,全败给萧景辰一人所赐。
而他却瞒下了自己一个人,难道自己应该感谢他未曾和自己说起?
萧景辰神色凄然,抬眼看着燕归宁的背影。
她满头白发随风飘扬,看起来自有一种美感。
他轻启唇瓣,想要说些什么,可那些话却堵在了喉咙。
燕府上下的事情,的确和自己有关。
萧景辰却丝毫不能反驳。
直至燕归宁的背影消失,萧景辰才从无尽的悲哀中回过神。
萧景辰走出了巷子,走到了悦来客栈前。
如今街道早已没了那两个身影。
萧景辰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他给了小二一个银锭,嗓音沉沉:“给我一间上好的厢房。”
小二看着那颗银子,眉梢划过一丝喜意,连忙说:“好好好,爷今日好生休息。”
另一边。
姜国。
距离皇上的寿宴只有十五日。
可太后下旨要大办特办。
现在已经拟旨参与宴会的名单,除了王国贵族,还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各大王爷。
御书房。
一名身着明黄色衣袍的男子不断不断踱着步。
他就是姜国皇帝萧景郦。
萧景辰的同胞哥哥。
萧景郦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快马加鞭派人去请萧王爷了。
寒风透过窗桕一贯而入,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的八王爷萧景礼敛下了眉目,可那双眼里却暗藏精光。
忽然书房外的太监通报道:“大理寺卿到。”
萧景礼见状适时地说:“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萧景郦眸光微顿,他又咳嗽了一声,嗓音有些哑:“王弟,下次留下与朕切磋棋艺,可好?”
他眸色深深,直直看着萧景礼。
宫里的传言他早有耳闻。
传言说先皇本应传位于萧景礼,说他德才兼备,又深受父皇倚重。
父皇甚至还在京城赐给他一座府邸。
而自己体弱多病,若不是有太后,自己又是嫡长子,这皇位还轮不到他。
明明他是先皇曾经亲自封的太子……
萧景礼拱了拱手,唇角含笑:“好,能与王兄对弈,臣弟求之不得。”
他说完之后便先行告退。
萧景郦回过神,看着他的背影,眸光轻闪,神情有些琢磨不透。
大理寺卿王厚走进御书房,就听见剧烈的咳嗽。
他眉目微凝,终是劝说了一句:“皇上,您还是保重龙体!”
萧景郦顺了几口气以后,这才说:“将军府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王厚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那些婢女和太监。
萧景郦挥了挥手,又咳嗽了一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罢。”
待他们离去之后,王厚才沉声道:“恐与八王爷有关。”
萧景郦的眉眼骤然冷了下来:“爱卿可有证据?”
王厚神色依旧凝重,犹豫着说:“有,只是这些证据难能定罪……”
昏黄的烛光下,萧景郦的神色不明。
汴京。
燕归宁自顾自在前面走着,心事重重。
斐言在她的身侧跟着,他时不时看一眼沉默不语的燕归宁一眼。
自从她和萧景辰谈过以后,她就不再开口。
不论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好像都无法吸引她的注意。
斜阳散落,光晕划过天际。
斐言的一颗心早已乱了。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一路行来,两道般配的身影惹来一众目光。
他们两人皆是满头银发,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何等相配。
斐言却好似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目光,他注意到前方的糕点铺,眸光一亮。
他指着那糕点铺,嗓音温和:“听说这里的糕点好吃,我去给你买罢。”
燕归宁倏忽回过了神,她看着乌泱泱的队伍,想说什么阻止他,却看见斐言已经上前。
她无可奈何,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糕点铺的客人抬眼看了一眼斐言,那些贵人小姐脸颊绯红。
有人以羽扇遮面,嗓音柔柔:“公子很面生,不是楚国人吗?”
燕归宁远远看着,不知为何,竟觉得胸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