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洲还是发现了,手移到眼角摸了摸,濡湿的触感。他安慰着,“妈妈会没事的,别怕。”在她听说兮琼出车祸时,她想过,如果连兮琼都走了,她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她忽然开口:“你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细软的嗓音夹杂着抽泣,还带着一点点委屈。像是一把刀***心口,还顺带搅了搅。傅锦洲心疼得心都要抽搐...
《傅锦洲应兮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佚名写得真好。傅锦洲应兮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傅锦洲还是发现了,手移到眼角摸了摸,濡湿的触感。他安慰着,“妈妈会没事的,别怕。”在她听说兮琼出车祸时,她想过,如果连兮琼都走了,她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她忽然开口:“你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细软的嗓音夹杂着抽泣,还带着一点点委屈。像是一把刀***心口,还顺带搅了搅。傅锦洲心疼得心都要抽搐...
孙阿姨不住家,所以做好饭之后就走,等她回家,饭菜已经放了很久,只能重新热了吃,有时候她没有胃口,傅锦洲就会问她这句话,“是不是放太久了不好吃?”
有时他还会加上一句:“不困的话我带你出去吃。”
他其实一直对她很好,可他不爱她。
熟悉的场景和台词在脑中掠过,应兮眉心一拧,直接推开椅子走到洗手间,“哐”一声甩上门。
她打开水冲洗着手,抬起头,镜子里的女人眼尾泛红,咬得嘴唇泛白。
“叩叩”
浴室门被敲响,傅锦洲高大的身影映在门上。
“出来。”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毋庸置疑。
应兮没有开门,显然傅锦洲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拧开门锁,第一眼就看向她的手,走过去伸手试探水温,又立刻调成热水,等水热了,拽着她冰凉的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
傅锦洲向来是这样,除了上床,他做到了一个丈夫能做到一切。
手很快暖起来。
傅锦洲并没有使多大劲,应兮轻轻一挣便挣脱,转过身面对着他,无力道:“傅锦洲,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时而冷漠时而温柔简直快要把她逼疯。
傅锦洲没有回答,伸手关掉水,抓着她的右手腕把她从洗手间带到客厅的沙发上。
一天下来应兮就只吃了几口粥,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和他较量。
她坐在之前躺的地方,傅锦洲捡起毯子丢给她,然后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傅锦洲神色平淡:“应兮,我们谈谈。”
谈谈?现在要谈什么?谈赵如一的医药费?
应兮率先开口:“如果要谈赵如一的事情,我不想谈,没兴趣,”
“别急,先听我说完。”傅锦洲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所以你这是来补偿我来了?”应兮打断他的话。
傅锦洲说:“不是。”
虽然他没有一句话是冲的,但是她做不到放平心态,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应兮忿忿然道:“你怎么肯定不怪我?我就是看她不惯,就是要打她,你告诉她,以后她来一次我打一次。”
傅锦洲忽然笑了,眼神慢慢变得柔和:“是么?那你真笨,都砸门进去了,想打人为什么不继续用锤子?”
应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别开脸轻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想坐牢。”
傅锦洲两腿敞开,身体前倾,正随意地翻着她桌上的杂志,闻言,他抬眼扫了她一眼道:“用脚踹的就不用坐牢?”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一点火气又“蹭”一下冒了起来,应兮望着阳台,没转头看他,胸口剧烈起伏,感觉都要被他气死了。
傅锦洲立马说:“好了,我知道不是你。”
应兮不满的和他唱反调:“就是我,我悠着点踹的,总不能真的伤了你们傅家的长孙,让你有理由来找我算账。”
傅锦洲起身走到她面前站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垂眸看着她道:“应兮,我是有很多账要跟你算,但是从来不是因为赵如一,也不是为了你口中的傅家长孙,我来和你谈我们之间的事。”
离婚前都没这么正式谈过,离婚后他们还有什么事可以谈?
“我们?没有我们,叫你和我。”她一下打开傅锦洲的手:“我不欠你什么,房子我没要,走的时候卡我也丢桌上了。”
“这正是我要跟你谈的,”傅锦洲道:“我有三个要求。”
应兮打断他,“你没资格对我提要求。”
傅锦洲恍若未闻,继续道:“第一,搬回去住,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傅锦洲的……”
他忽然说不出“前妻”两个字,转而道:“我不希望有人说我对你太抠门,让你住在这样的地方。”
应兮立马炸毛:“这样的地方怎么了?难道你没住过?还有,你凭什么对我提要求?”
他确实住过,吵架时她往这跑,他也跟过来。
傅锦洲对她的话毫不在意,继续说:“第二,每个月和奶奶吃顿饭,她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应兮诧异地看着他:“你父母都知道,为什么奶奶不知道?”
傅锦洲干脆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他一八八的个子,这个空间对他来说太逼仄了,两腿前伸就已经抵上应兮的脚,她急忙把脚缩到沙发上。
傅锦洲看着她防备的动作,觉得好气又好笑:“奶奶身体不好,不想让她受刺激,还有最后一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应兮反问:“离婚了难道我不可以好好嫁人?”
“你试试。”傅锦洲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但是脸色却沉得可怕。
你脸皮真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的女人肚子都那么大了,他还好意思让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应兮真想扑上去给他一耳刮子。
应兮讥讽道:“傅锦洲,你没有搞错吧?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其他男人怎么样应该和你没有关系,你这是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对劲,她刚才是不是把自己给骂了?
傅锦洲勾了勾唇角,倾身靠近她:“所以你这个茅坑的意思是……”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让我别光占着做点别的?”
她已经二十五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懂他口中的不光占着是什么意思。
应兮张了张嘴,被他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半天才说出几个字:“你这人真是……不害臊。”
傅锦洲表情温和,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随口道:“都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怎么骂人?”
因为这句话,应兮一下想起来一件事,那会儿傅锦洲已经进入北城最好的大学,他那副皮囊,一进校就引起了轰动,表白的女孩子络绎不绝。
那是军训后的一个周末,天气极好,应兮绕过大半个北城去找他,她等在篮球场旁。
然而等他下场,硬是被几个女生挤得老远,她就抱着两瓶水怯生生地看着他,表情不大开心却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