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犬扑倒时,我身下都是血。怀了孕后,我的身躯愈发笨重,根本躲不过这畜牲的一击。腰上的肥肉没能替我减轻这一下,反而将冰面摔裂了些。薛家的众人站在远处,讥讽地看向我。婆母头上都是金钗,刻薄的脸上两道眉毛拧起。「这肥妇怎么还没死?」「别急,有阿金在,她活不了的。」
作者“佚名”带着书名为《我本是京城第一美人,被庶母喂成二百斤胖子》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晞儿春桃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被恶犬扑倒时,我身下都是血。怀了孕后,我的身躯愈发笨重,根本躲不过这畜牲的一击。腰上的肥肉没能替我减轻这一下,反而将冰面摔裂了些。薛家的众人站在远处,讥讽地看向我。婆母头上都是金钗,刻薄的脸上两道眉毛拧起。「这肥妇怎么还没死?」「别急,有阿金在,她活不了的。」
「放肆!」
庶母坐在黄梨木的椅子上,重重一拍扶手。
她柳眉倒竖,一双美目里怒火沸腾,乍看的确像个好母亲。
「身为丫鬟,竟敢偷吃小姐的补品!」
脸颊丰盈了些的琳琅哭得撕心裂肺,不停磕头求饶。
「二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庶母似乎被她气得不轻,胸膛起伏了好几下,最后咬牙切齿说了句。
「拖下去发卖!」
「母亲。」
一道柔柔的声音叫停了她。
庶妹捏着帕子,眼波流转,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琳琅是大姐姐的人,这样责罚会不会过重了,再说大姐姐的及笄礼快到了,府上缺了人可不好了。」
庶母估计也舍不得琳琅这颗布了数十年的棋子,虽然恼怒,但又轻轻揭开。
「也是,毕竟是晞儿用惯了的人,我为人母亲也不好伤了孩子的心,不如就……」
「二夫人。」
我端坐在下方,笑盈盈地喝了口上好的绿茶,叫了声她。
因为这屈辱的称呼,庶母的脸上阴晴不定。
最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一个微笑。
「晞儿,怎么不叫我母亲了?」
我将茶盏放下,目光落在沉浮的茶叶上。
「几日前忽然做梦,母亲哭诉着说我忘了她,孩儿心里愧疚,只好委屈二夫人了。」
轻飘飘地堵了下,庶母果然说不出半分话来了。
只是脸色绷得很紧,姣好的面容也透出黑气来。
这时,庶妹忽然出声,盈盈的大眼望向我。
「大姐姐果然是舍不得琳琅的,想留下她,对吗?」
「这可不敢。」
我无意和蛇蝎心肠的母女纠缠,在黄梨木椅子里换了个舒服姿势。
撇头看向琳琅,唇兀自弯了弯。
「毕竟,琳琅是大哥哥的人,我不敢动。」
琳琅被戳破了心事,迅速看了眼庶母的脸色,垂下头去。
「奴、奴婢不敢!」
提到自己心尖尖上的儿子,庶母的脸色瞬间黑得跟锅底一般。
她扬起手给了琳琅一巴掌,眼神凌厉。
「是你?」
「是你这狐媚子勾引的启儿?!」
琳琅捂着红肿的脸泣不成声。
「是那日大公子硬留下奴婢的,不是奴婢勾引的!」
庶母气得不轻,头上珠翠微微摇动。
我的庶兄许泽启,今年本该参加春闱,却因为流连青楼被御史参了一本。
正值国丧,圣上震怒,责令他三年不可科考。
庶母费尽心思培养他多年,如今一遭失手,父亲还被御史追着骂了许久。
好在他如今外放疏浚黄河河道,也算是将功折过。
不过因为这一遭,父亲怕是很快就要被调回京城「教养」儿子了。
庶母一向喜欢迁怒别人。
她不认为是自己养歪了这棵苗子,反而是觉得是手底下丫鬟带坏了庶兄。
因而在事发当日就打杀了不少贴身婢女。
那一日,庶兄的院落里流水般地送出血淋淋的尸体。
而庶母眉目怒气勃发,更是被这血色滋养出三分艳丽。
「谁若是毁了我的启儿,下场便是如此!」
琳琅被拖走时,哀号声不绝于耳。
满院子丫鬟脸色煞白,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也许是发现自己暴露了一瞬,庶母的脸色不太好。
不过须臾,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温柔含笑的样子。
「晞儿,再过几月便是你的及笄礼,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母亲自会为你置办下去。」
「倒是有些想要的。」
我吃了杯茶,抬起头,定定看着庶母。
「只是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