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一医院。顶楼的VIP病房中,医生拿着手里催孕针进退两难。“怀孕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职,今天这针你必须打!”纪母高声说着,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大有一副说不通就动手的架势。宁音鹊看着强横霸蛮的婆婆,一贯清冷的脸上闪过无奈。近半年,她药也吃了,针也打了。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针孔,一碰就疼,可...
佚名写的《如果人有来世,就请求上天让她别再遇见你》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宁音鹊纪言廷给人印象深刻,《如果人有来世,就请求上天让她别再遇见你》简介:京海市,一医院。顶楼的VIP病房中,医生拿着手里催孕针进退两难。“怀孕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职,今天这针你必须打!”纪母高声说着,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大有一副说不通就动手的架势。宁音鹊看着强横霸蛮的婆婆,一贯清冷的脸上闪过无奈。近半年,她药也吃了,针也打了。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针孔,一碰就疼,可...
坎卦,代表重重困难,难以突破。
也就是说,这段感情是宁音鹊避无可避的劫。
她的心顿时一路坠进深渊,窗外暖风出来,也只能激起一身的寒意。
宁音鹊僵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蓄回力气,将东西收好。
收着收着,她又想起当年玄机师兄将这些东西给她时说过的话。
“其实你不是师纪捡来的,而是被人送进观里。”
“当年你被人丢在山脚下,是大你几岁的纪言廷捡到将你送上山。”
宁音鹊也终于记起,当年下山嫁给纪言廷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爱他,还是为了偿还之前的恩情。
无力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上来,几乎快要淹的她无法呼吸。
她至今都能想起玄机师兄脸上的担忧和无奈。
“不管此次下山结局如何,师兄和观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的退路。”
想到这,宁音鹊鼻尖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看来师兄早就算出自己会经历这一切!
只是天道因果,她必须自己承受。
她望着满是乌云的窗外,直觉眼睛涩得厉害。
沉默许久后,宁音鹊起身宁单收拾了一个包裹,准备回观。
天清观一直避世,屹立于京郊背牛顶顶峰,上下山都靠徒步。
到山下时,已是深夜。
宁音鹊正准备上山,抬眸就看见一身白色长袍、仙风道骨的玄机立在不远处。
四目相对。
宁音鹊脚步一顿,眼里闪过诧异:“师兄怎么在这?”
玄机一贯古井无波的眼里闪过担忧:“今早上香的时候,观外雀鸣不断,我就猜到你会回来,特意来接你上山。”
宁音鹊心里划过一抹暖流,默默跟紧玄机的上山的步伐。
两个小时后,天清观三清殿内。
宁音鹊用清水洗过手,抹布擦干,接着点燃香,恭敬的跪在祖师爷面前。
那一瞬,和纪言廷的过往如走马灯般闪过。
相伴五年,他的笑,他的好,和朝朝暮暮一点点一滴滴化作情丝,狠狠束缚住她的心。
宁音鹊虔诚的扣了三个首。
“求祖师爷保佑我平安渡劫,情路平顺。”
说完,她小心翼翼将香插入香炉。
看着香烟袅袅,宁音鹊一直紧绷的心放松下来。
不想下一秒,刚刚点燃的香骤然拦腰断裂,砸在地上!
香灭了……
宁音鹊顿时脸色煞白,不知所措的看向师兄。
玄机眉心微蹙,什么都没说,只是弯腰将香拾起,重新点了三炷香。
恭敬的拜了拜祖师爷,朗声道:“望祖师爷们保佑音鹊,让她平安度关,万事顺遂。”
玄机鲜少向祖师爷求什么。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宁音鹊下山入世嫁给纪言廷的时候,求的是:“希望祖师爷保佑音鹊幸福美满,平安喜乐。”
宁音鹊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自从结婚后,她很少再回观里,每次回来也尽量挑师兄不在的时候,免得纪言廷误会。
没想到师兄心中毫无芥蒂,还是向以前那样,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
心里的酸胀几乎压抑快要溢出来,宁音鹊对着师兄的背影低声喃喃:“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玄机疑惑回头,眼里罕见的露出几分不解。
宁音鹊攥紧手指,脸上满是歉意:“以前言廷一直误以为我们之间不止是同门之谊,我为他向你道歉。”
玄机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异样,却又在宁音鹊探究之前很快消逝。
他淡然的转移话题:“之前师纪叮嘱过,要替你把脉。”
接着伸出了手。
师命难违,宁音鹊强忍着情绪伸出手,撩起衣袖。
搭上脉搏的那了那刻,玄机脸色骤变,连手指都开始发颤,显然是号出了情蛊。
情蛊对身体损耗极大,稍有不慎,就可能蛊死人亡!
想要取出蛊虫,就只能剖心。
许久之后,他才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苦?要是他对你不好,你大可以回观。”
宁音鹊却望着门外的青山愣神。
纪言廷对她不好吗?
刚结婚时,合作方一个总裁在宴会上让宁音鹊难堪,纪言廷直接折断了他的手臂。
他说音鹊,生意可以再做,钱可以再赚,但你只有一个。
只要有我在一天,谁也不能欺负你!
后来纪氏蒸蒸日上,纪言廷更是把她捧在手心,千娇万宠,要星星不给月亮。
山间清风徐徐,和回忆一起化成刀,刀刀刺进宁音鹊的骨髓。
她忍不住落下一滴清泪:“他对我挺好的,从之前到现在,一直都是挺好的。”
可就是因为太好了,背叛才更加让她痛不欲生。
见她这样,玄机也只能轻声叮嘱:“你的房间没变,先休息,明日会有贵客上门。”
说完转身离开。
宁音鹊思绪沉沉的看了眼祖师爷像,半响后才收起视线回房。
可哪怕是回到观中,她也依旧无法静心。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翌日清早。
宁音鹊早早起来做早课。
不想一到三清殿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跪在那里,信誓旦旦得对着三清像认错。
“是我对不起音鹊,不该让她伤心惹她生气,只是孩子的事情是我母亲的毕生心愿,我不能不孝。”
纪言廷言之凿凿:“我发誓,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我就和阮楠断绝关系,否则就让纪家气运断绝,家破人……”
宁音鹊心一紧,立即出口制止:“言廷!慎言!”
纪言廷高大的身躯一颤,立即回过头:“音鹊?”
他连夜上山,眉梢眼角满是疲惫,唯独看向宁音鹊的眼神炽热明亮:“你原谅我了吗?”
宁音鹊攥紧手指,‘原谅’两个字如同生铁一般卡在喉间。
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纪言廷的眸光黯了黯,也只剩沉默。
许久之后,他回头拿起面前竹筒签卦:“祖师爷在上,望你懂我诚心,让阮楠平安诞下麟儿!”
说完,纪言廷开始摇晃签筒。
不一会,竹筒中有卦签掉落在地。
宁音鹊下意识垂眸去看,接着瞳仁一缩,如遭雷击般怔在原地。
卦象显示,这个孩子——
注定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