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是个温婉大方的皇后,不争不抢,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暴君也这么觉得。他纳妃,她笑着恭喜并安排新妃侍寝。刷满暴君好感,死遁成功,功成身退。暴君抱着她的尸体,跪在地上哭红了眼:“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孟言看见这一幕,内心毫无波动“虐吗?我演的!
古代文《孟言褚奕》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孟言褚奕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佚名”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孟言是个温婉大方的皇后,不争不抢,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暴君也这么觉得。他纳妃,她笑着恭喜并安排新妃侍寝。刷满暴君好感,死遁成功,功成身退。暴君抱着她的尸体,跪在地上哭红了眼:“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孟言看见这一幕,内心毫无波动“虐吗?我演的!
待她好?
孟言轻蔑一笑,这药名义上是补药,实为避子药,这是生怕她怀上呢。
当然,孟言也根本不想怀,即便皇帝不送来补药,孟言也会自己想法子避孕。
她对褚奕,有的也只是虚情假意罢了。
褚奕对她,恐怕也没有多少情分在,看那不曾及格的好感值便知。
虚假夫妻,逢场作戏,谁也别说谁。
褚奕在她床上时,是她孟言的夫君,上了旁人的床,自然也成了旁人的夫君,孟言哪敢对这样的人付出真情,甚至为他孕子。
吃了一口蜜饯,等嘴里那口苦味散了,孟言温声细语的开口:“是挺好,陛下待我以诚,我便以诚还之。”
芳宁觉得近日娘娘和陛下着实恩爱,想来要不了多久?s?就能有小太子了。
孟言睨了她一眼,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孟言在十八岁时穿来了这个世界,被迫绑在暴君身边。
与旁人不同,她穿过来后没有系统,只有褚奕身上,存在一根进度条,那是好感进度条,她盲猜她得刷满这根进度条,才有希望回去。
在褚奕身边受磋磨七年,褚奕是个难伺候的人,前七年那进度条涨涨跌跌,+1-1重复循环。
太过跋扈,好感-1。
占有欲太强,好感-1。
爱哭,好感-1。
穿紫衣,好感-1。
……
减好感的理由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不敢减的,千奇百怪,换着花式的减。
到了近两年,孟言才彻底摸清褚奕的喜好,辛辛苦苦把好感值拉到了三十八。
褚奕就喜欢不争不抢温婉大方的真白莲。
所以孟言只需扮演好这个真白莲就行。
但在后宫生存,若真是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怎能活到现在?她得争,得抢,只不过不能叫褚奕发觉,真白莲的人设不能在褚奕面前崩掉。
否则这三十八好感只怕一夕就能回到解放前。
孟言闭上眼,躺在床上,回想起褚奕离开前曾说的他会再来看她。
她希望褚奕今晚不要来了,她想睡个好觉。
祈祷萧妃能够给力点,勾住褚奕一整晚,这样她就不用半夜还加班了。
……
萧妃不是个给力的。
在褚奕看不到的地方她作天作地,然而真到了褚奕面前,却连个屁也不敢放。
当然,连个屁也不敢放这点不止萧妃,恐怕满宫人加上朝堂群臣皆是如此。
“妾身见过陛下。”萧妃向着褚奕行礼,身姿羸弱,楚楚可怜。
御华宫内灯火通明,照清了褚奕脸上的冷意,男人眼中像含了雪,问:“起吧,听闻爱妃身子又不适了?”
萧妃款款起身,柔弱无骨的身子状似无意的往褚奕身上倒,“陛下,妾身心口疼,陛下帮臣妾看看。”
一个如花般娇嫩的女人往你怀里靠,恐怕没人能够拒绝的了。
只可惜褚奕偏不吃这一套。
他毫不留情的将萧妃推开。
这次那身子是真的受不住力道往地上倒了。
萧妃愕然抬头,褚奕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推过他的那只手,每根手指都不放过。
“朕说过,朕有洁癖,不要离朕太近。”褚奕脸上厌烦之色难掩,自打从坤宁宫出来后,褚奕便一直都是这脸色,一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儿。
萧妃眼睛里像汪了一潭泉,水光琳琳,“陛下,妾身……妾身沐浴过了。”
“嗯,用了什么,挺香。”褚奕语气淡淡。
萧妃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转瞬即逝,她先前找人打探过,陛下最爱茉莉的清幽味儿,便红着脸道:“妾身在浴汤里加了茉莉汤丸。”
她以为皇帝会喜欢,听闻皇后娘娘擦脸的胭脂便是淡淡的茉莉味儿。
岂料圣心难测,只听褚奕道:“香味太浓,朕一会还要回去陪皇后,不想沾了你身上的味儿。”
萧妃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陛下,您不陪陪妾身吗?”
“瞧你还有精力泡汤浴,如此活蹦乱跳,想来病的也不重。”男人眸色深沉,瞳孔中露出的不耐已然没有遮掩。
“陛下……咳咳……”萧妃忽而捧着心口咳嗽了两句。
褚奕却大手一挥,道:“唐士德,滚进来!”
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太医匆匆忙忙的滚了进来,滚是真的滚,滚的头上戴的官帽都歪了。
“陛下,陛下有何吩咐!”唐士德趴在地上气喘吁吁问。
“爱妃说她心口疼,还不赶紧给朕瞧瞧?”
“是,陛下。”唐士德上前,颤抖着手给萧妃诊脉。
褚奕语气里带着不悦,说道:“若是爱妃当真有个什么毛病,就开药给她治,若是爱妃无甚毛病偏说心口疼,便开药让她心口真的疼一疼。”
这话落,萧妃和唐士德俱是一惊。
萧妃惨白着一张小脸,颤抖着开口:“陛下,妾身,妾身只是思念陛下夜不能寐……”
“若爱妃心口不疼,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乃是杀头的死罪,朕怜惜爱妃父兄边疆杀敌辛苦,想来不至于明知故犯这欺君的死罪,爱妃你说呢?”
褚奕姿态懒散的坐在楠木椅上,语气里却尽是威胁。
以往萧妃也没少用过这种借口,将皇上从其他嫔妃那儿抢过来,皇上一次也没计较过,反而好生安慰她。
唯独这一次……
这一次皇上似乎真的怒了……
这一次有什么不同?她是从皇后那将皇上请来的!是因为皇后!
唐士德跪在地上,将头低到了脚边,说道:“臣明白了。”
“李常福,你留下来,务必盯着萧妃将汤药喝完。”
李常福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太监总管,真正的皇帝身边的红人儿。
“是,陛下,奴婢保证会盯着萧妃喝药。”
褚奕起身,片刻也不肯多留。
“陛下,陛下!”萧妃起身,欲要追过去。
李常福甩了甩手上的浮尘,道:“来人啊,给咱家押住萧妃。”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我一下试试!”
李常福啧了两声,道:“萧妃娘娘才进宫一个多月,便已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您难道还瞧不出吗?陛下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片刻后,公公们端来汤药,李常福掐住萧妃的嘴,往里灌。
“我不……我不喝……”
“不喝可就是欺君的死罪了,娘娘可莫要为难小的们。”
苦涩的汤药,入口后烧的心肝肺都在疼。
萧妃睁大了一双美目,她想起刚进宫那段时日,打听了皇帝的喜好,自以为能够获得圣宠,然而皇帝却一次都没宠幸过她!
每逢她侍寝,不是叫她跪在寝殿外候着,就是让她滚去偏殿。
萧妃想爬龙床想的都快疯了!
只可惜一次也不敢,圣上性情残暴,她也怕掉了脑袋,只敢耍一些小手段哄着陛下来。
明明圣上喜欢皇后那种柔弱的性子,她处处都仿着皇后学着皇后,可连得到他正眼一瞧都难!
皇后……
皇后啊!皇后到底哪里好?
坤宁宫。
寝殿大门再次被人推开,孟言叹了口气,心想着那萧荭芸是真的不行,怎么就没能留住陛下呢?
她真的不想加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