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醒来就被塞入花轿,送去给个身中奇毒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冲喜。苏棠只想既来之则安之,奈何找茬的太多,逼得她不得不撸起衣袖把夫护。解毒、虐渣、斗奇葩!还有嫡妹想吃回头草,虎视眈眈觊觎她相公?请有多远滚多远……到头发现,最腹黑的还是她相公,扮猪吃虎,她杀人他递刀,她放火他扇风,明明说好的和离,怎么就...
在弱水一瓢的笔下,苏棠谢柏庭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一朝穿越,醒来就被塞入花轿,送去给个身中奇毒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冲喜。苏棠只想既来之则安之,奈何找茬的太多,逼得她不得不撸起衣袖把夫护。解毒、虐渣、斗奇葩!还有嫡妹想吃回头草,虎视眈眈觊觎她相公?请有多远滚多远……到头发现,最腹黑的还是她相公,扮猪吃虎,她杀人他递刀,她放火他扇风,明明说好的和离,怎么就...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松鹤堂。
是靖南王府老夫人的院子。
正堂内,齐聚一堂,都在等苏棠和谢柏庭来敬茶。
听说大少爷刚醒就撞伤了大少奶奶的脑袋,会不会陪着来敬茶都不一定。
见苏棠扶谢柏庭进来,一个个也是震惊不轻,尤其两人模样都生的一等一的好,看上去给人一种天造地设的感觉。
靖南王妃坐在那里,眼底泪花闪烁。
见苏棠扶的吃力,她赶紧起身过去扶谢柏庭,“怎么样了,累不累?”
谢柏庭额头有些细密汗珠,苏棠贤惠的拿帕子替他擦去,谢柏庭看着苏棠,要不是他亲耳听见苏棠要和离书,还要他八抬大轿送她出府,他真的要以为她是个贤惠之人了。
一个擦汗,一个凝视,看在众人眼里那是含情脉脉,如胶似漆。
没想到大少爷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他和云二姑娘定亲十五年,青梅竹马,让一个没见过面的姑娘给他冲喜,占了他嫡妻之位,他不仅不愤怒,还坦然接受了?
他这是把云二姑娘置于何地啊,还是这位新大少奶奶手段了得,这么快就俘获了大少爷的心?
靖南王妃高兴到不知道要说什么,宁妈妈提醒她,“王妃,先让大少奶奶敬茶吧。”
苏棠这才看向屋子里其他人。
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对靖南王府有几分了解。
靖南王是异姓王,手握重兵,威名赫赫,颇得皇上信任。
谢柏庭的生母也就是靖南王妃是靖南王的原配嫡妃,但靖南王还有一个侧妃,乃赵王府南康郡主,比起嫡妃,这位侧妃更得靖南王的心,据说靖南王为了她连命都能豁出不要。
苏棠眸光刚落到南康郡主身上,南康郡主脸就冷了下来,呵斥道,“还不跪下!”
苏棠知道南康郡主不会喜欢她,毕竟她昨天吐了一身的靖南王府二少爷就是南康郡主的儿子,害她儿子丢脸,能对她有好脸色才怪了。
但她嫁过来冲喜,还特别管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还没敬茶就朝她发难,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苏棠道,“我犯什么错了要跪下?”
南康郡主气的咬牙,“你打碎了皇上御赐的玉如意,该当何罪!”
苏棠咕噜道,“又不是故意的……”
南康郡主气笑了,“那是御赐之物,是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算了的吗?!”
“碎都碎了,除了算了,还能怎么办?”苏棠不在意道。
南康郡主本就在气头上,见苏棠态度懒散,一点没也当回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把御赐之物当回事的,对御赐之物不敬,打你几十大板都是轻的!”
苏棠看着谢柏庭,声音带了几分惶恐,“真的这么严重?”
谢柏庭看着她,总觉得她的反应不大对劲,他点了下头。
下一秒,就见苏棠同情道,“我是觉得不是故意的,摔碎就摔碎了,谁还没有失手的时候,但皇上要真打二少爷,那也没办法,只能受着了。”
谢柏庭,“……”
一屋子人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是打二少爷?
南康郡主气的脸色铁青,“摔碎玉如意的是你!”
苏棠眨眨眼,一脸无辜道,“怎么是我摔碎的?我人坐在花轿里,是二少爷拿玉如意拉我出来的,我被花轿颠簸了一路,忍不住呕吐,出了花轿就松了手,二少爷没握紧玉如意,怎么能算我头上呢?”
“当时那么多人看着,您要没看见,可以找个人问问。”
南康郡主云袖下拳头攒紧,站着一旁的一姑娘忍不住帮腔道,“要不是你呕吐,我二哥会摔碎玉如意吗?!”
这姑娘叫谢柔,和谢二少爷谢柏珩都是南康郡主所出。
苏棠本来还不好直接怼南康郡主,毕竟是当家主母,又是长辈,她只准备待三个月就闪人,没必要得罪人,让自己日子过不痛快。
但谁都想欺负她踩她一脚,她也得让人知道她没那么好欺负。
苏棠淡淡一笑,“既然追根究底,那我得问一句你二哥为何让花轿颠簸我一路?”
“我不知道那玉如意是御赐之物,不知者不为罪,你二哥应该很清楚,别说我只是吐了他一身,就是我往他身上吐刀子,他也得怀着对皇上的敬意把玉如意握紧了。”
清凌凌的语气,却没来由的叫人觉得压抑,不敢小觑。
谢柔气的跺脚,“要不是你把云二姑娘推入湖里,导致她昏迷不醒,我们靖南王府才不会退而求其次要你冲喜!”
苏棠笑了一声,笑容浅淡,如空谷幽兰,却并不接话。
一拳头打过去,没人接茬,谢柔气的抓狂,“你笑什么?!”
让她笑的地方多了,她可没闲情逸致给她一一剖析。
苏棠淡声道,“你们了解云二姑娘,却并不了解我,怎知选我就一定是退而求其次?”
苏棠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一个个都以为耳朵听岔了。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的女儿,又是在清州那样的小地方长大,也敢和信王府金尊玉贵的嫡出姑娘比,夜郎自大也没她这么大的。
靖南王多看了苏棠两眼,道,“敬茶吧。”
丫鬟取来蒲团,摆在靖南王府老夫人跟前。
苏棠这辈子还没跪过什么人,内心很是抗拒,但入了乡,她也只能随俗。
“祖母,请喝茶。”
苏棠跪在蒲团上,毕恭毕敬。
老夫人手里拨弄着佛珠,却并不接过,苏棠不傻,这是不满意她,要磨难她呢。
苏棠这副身子虚的很,举了会儿就胳膊酸的厉害,还不知道要她举多久,苏棠看向谢柏庭,小声道,“祖母胳膊有问题吗,需不需要我起身喂她?”
谢柏庭额头颤了下。
这女人。
她可真敢说。
苏棠呲牙,反正她问过谢柏庭了,他不回答就当他是默认了。
正要起身,然后老夫人就伸手接了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