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宋锦娘的夫君萧景然,被晋王家的郡主瞧上了,身为明媒正娶的原配宋锦娘沦为了外室,就连儿子也成了被人唾弃的外室子,最终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重来一世,宋锦娘回到了还未进京前一天,这一世她不再对那薄情寡义的畜生抱任何希望,带着儿子更名换姓,远走他乡,成了原州城卖包子,独自带儿子的江云娘。
正在连载中的言情文《拒做外室,被糙汉宠成小祖宗》,是作者 晨曦雨露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宋锦娘萧景然,故事无广告内容为:糙汉宋锦娘的夫君萧景然,被晋王家的郡主瞧上了,身为明媒正娶的原配宋锦娘沦为了外室,就连儿子也成了被人唾弃的外室子,最终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重来一世,宋锦娘回到了还未进京前一天,这一世她不再对那薄情寡义的畜生抱任何希望,带着儿子更名换姓,远走他乡,成了原州城卖包子,独自带儿子的江云娘。
隆冬腊月,寒风凛冽,西凉官道白雪皑皑,少有行人。
铜铃叮咚作响,老黄牛拉着板车,一步更比一步缓慢,三岁的萧帧瑟缩在冬被里,露出一颗带着是毡帽的小脑袋,冻的脸颊通红,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赶路?”
赶车的‘男子’便是宋锦娘,同是一顶毡帽扣在头上,遮住了大半额头,鼻翼上还有颗豆大的痦子,有了那颗痦子,这人再有多精致的五官,都称不上是好看了,甚至还有些丑陋。
袄子紧紧的裹在身上,肩膀缩的紧,不断用哈气来暖手。
回过头去,摸了摸小家伙儿的脸蛋儿,一双心眼弯出了弧度,笑意明朗地道:“快了,还有大半日的路程,咱们就到原州城了。”
“到原州城之后,咱们就不再走了。”
老天垂怜她,让她回到了进京之前的那段日子,看着收拾好的行装和稚嫩的儿子,当机立断,赶在萧景然来接他们娘俩之前,典当了铺子和田地,更名换姓,远走他乡。
强权她惹不起,斗不过,那不如就躲远一些,好好将帧儿抚养成人。
原州城虽然在边陲,却是镇北侯管辖,镇北侯是出了名的治军严明,听说原州城内,根本没人敢胡作非为。
她一人带着儿子想要安身立命原本就不易,自然要寻一处安宁之地。
只是她没想到,一路向西而行,越发苦寒,走走停停三个多月,才终于到了原州边界。
今日晨起就飞扬起了小雪,眼看只有半日路程便能进入原州地界,途中客栈简陋,又常有匪盗袭扰,她怕夜长梦多,便选择与商队一起冒雪前行。
只是这一路走来,老牛疲惫,路途又艰难,出发不足一个时辰,他们母子就掉了队,半日的路程,恐怕要走整日才能到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宋锦娘闻声神色一凛,连忙跳下牛车,握住了老牛脖子上的铜铃。
商队男女的惨叫声和混乱的脚步声,马匹的嘶吼声混作一团,是山湾那边传来的,宋锦娘面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净。
遇到拦路匪徒了!
宋锦娘一刻不敢耽误,连忙塞住铜铃,牵着老牛掉头。
“山湾子后面还有辆牛车,看样子还拉了不少的东西。”站在高处的匪徒已经发现了宋锦娘的牛车,手一挥就有五六个人追了过来。
老牛本就走不快,路面有积雪,调转方向之后更是连连打滑,还没等宋锦娘跳上车,就被奔袭而来的土匪团团围住。
“好汉饶命,我们也是逃难至此,身上并无钱财,只有一头老牛和两箱被褥衣物,若是对好汉有用处,只管拿去便是,莫要伤我们父子性命。”
宋锦娘这一路上千小心万小心,多是跟在商队和镖队的后面,这还是第一回见到提着钢刀的匪徒。
若是只有一两人,她还有办法逃脱,这一行人足有五六个,看样子远处还有同伙,她实在难有把握带帧儿全身而退。
“嘿~这小子比那些个掌柜还会说话,是个读书人吧?不过这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像是个爷们儿啊。”
“读书人最是狡诈,没准银钱并不在车上。”
“对,不能相信他。”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个面皮白细嫩的小白脸劈散了。
“哞~”老牛不安的仰脖长鸣,甩开宋锦娘手上的缰绳,往前冲去。
宋锦娘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头顶的毡帽歪斜着盖住了眼睛。车上的帧儿也被吓的哇哇大叫起来。
“哇呜~帧儿害怕~”
“帧儿!”
宋锦娘慌忙站起,刚刚扶正的毡帽连同裹着青丝的巾帼,一同被打翻在地,一头乌亮的青丝倾斜而下,随风飘散遮住了她大半容颜却也露出了她的一只耳朵。
一只粗糙的大手,拧着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垂处揉搓数下,被她封住的耳洞,已经露了出来,鼻翼上的那颗痦子也被人捏了下来。
那人略带惊喜又有几分轻蔑的笑道:“他妈的,真是个娘们,还是个细嫩的娘们!”
几个男人围着哈哈大笑了几声,目光如狼似虎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宋锦娘。宋锦娘尝试挣脱,却被捉的更紧,手腕几乎要被捏碎。
“不要乱动,要不然就摔死你那小崽子。”
宋锦娘紧紧抿着嘴唇,看到被男人单手提着的帧儿,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小声安抚着帧儿。
帧儿虽然年纪小,这一路上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只要宋锦娘出言安抚,就能很快安静下来。
几个盗匪三两下捆住了宋锦娘的双手,拽她提着帧儿,绕过山湾,与其他人汇合。
这帮盗匪足有三四十人,个个人高马大,手持钢刀,面相凶狠。
为首的男人,带着狐裘毡帽,披着羊皮大袄,手里的钢刀上带着还未凝结的血渍,地上已是一片狼藉,惨烈无比,早上还跟她说笑的几个伙计,此刻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