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春容听到外面有一阵说话声,走出来问:“什么事啊?”李嬷嬷拿起那件襦裙,“姨娘看,这小丫头做事不当心,好好的裙子弄成这样,已是没法穿了。”春容瞧了瞧那裙子,又瞧了瞧低头不语的小红,叹气道:“算了算了,坏了就不穿了,别顾着骂她。小红你跟我进来。”李嬷嬷惺惺道:“姨娘就是脾气太软……”春容把小红领...
《小妾重生,宠冠后宫》是一部令人心动的言情小说,由佚名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林春容李俨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林春容李俨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林春容李俨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屋子里,春容听到外面有一阵说话声,走出来问:“什么事啊?”李嬷嬷拿起那件襦裙,“姨娘看,这小丫头做事不当心,好好的裙子弄成这样,已是没法穿了。”春容瞧了瞧那裙子,又瞧了瞧低头不语的小红,叹气道:“算了算了,坏了就不穿了,别顾着骂她。小红你跟我进来。”李嬷嬷惺惺道:“姨娘就是脾气太软……”春容把小红领...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床上的小娘子彻底安静了。
李俨捏着书,看着书上的小人画,耳根一热,回身,把合上扔回给春容。
不想,小娘子却没有露出脸红羞赧的神,只以为做错事、看错书惹他生气了,一双膝盖跪坐在床上,两只小蜷成拳就撑在两边,双眸受惊似的半垂半闭,长睫毛扑闪扑闪地紧张着。
李俨伸抬起她圆圆下巴,“说话。”
春容委屈地噘起小,弱弱道:“回爷,是我母亲。”
李俨顿时满额黑线,蹙起了眉,“你会把这种事告诉你母亲?”
“不是,不是,”春容抓住他腰侧,“是我母亲问我‘世子待你好不好?’我说很好。于是她问我,有没有为世子爷做点什么?我傻眼了,我好像什么也不会,爷里里外外都有人伺候,渴了有人奉茶,饿了有人传饭,天冷了有人随时搭上衣服,天热了还有人递上汗巾。妾住在深闺,真是什么也不能为爷分担,想着为爷绣个荷包,可是艺还不精,不敢给爷戴,怕有人笑话爷什么好东西没有,居然戴这个。所以,所以……”
男人的眉心恢复平静,等着她的下文。春容一双水汪汪水眸望向她,接着道:“我想着爷白天挺累的,晚上睡觉或许可以放松一下,我就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有用的……”
话音刚下,男人就似早就忍不住了,嗤了一声,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道:“还挺会说。”
他上了床,神放松地半躺着,另一只拿起那本小书,好整以暇地看着封面,“那你说说,你看了那么一会儿,学会了什么?”
春容就坡下驴,趴到他身侧。
夜渐深,一夜旖旎随风飘散,终至天明见雾茫茫。
翌日清早,春容揽着薄被睡在床内侧,任李俨穿衣、梳洗的声音震如雷,她也不起。小红过来唤了声:“姨娘还不起吗?”
春容“哼”了一声。
这是哼给正在系腰封的男人听的。
李俨今日休沐,不用着官服,他换上一身藏蓝宽袖圆领锦袍,扣镂空金腰封,束发戴一顶银冠。不比往日一身暗紫官袍严格肃穆,却添了些烟火气,更为丰神俊朗。
他朝床边走过来,春容却以为是叫她起床的,翻进床里继续装睡,耍赖。
李俨早知道她醒了,伸握住她一只足踝,将她身子拖出来些,而后贴在她额上低声说话。
一旁伺候的弄琴抱月脸唰地红了。
怕是谁在场,都少不了在心里感叹:林姨娘可真把世子爷拿捏住了,看两人多亲热呀。
若不是娶了林姨娘进门,大家都不敢想爷以后对待女子是何等模样。
如今却见,冷面冷心冷阎王也是有情的。
“你睡,我今日休沐,晚上回来跟你吃酒。”李俨对春容说。
清晨初洗漱后的男人气息清新,飘着淡淡薄荷香,说的话就那么凉凉地飘在她额上。
春容把双眼睁开一条缝,迷糊糊地咕哝道:“我不吃。”
李俨贴着她细细道:“听说茗楼新出了一味用红糖做的点心,酥而不腻,还有一味炙鱼,隔一条街都能闻见那香味。我买回来给你吃?”
有好吃的!
春容双眸霎时睁开,美滋滋地点点头,笑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抱着被子又闭上眼睛睡去。
李俨端详她片刻,没意识到自己脸上多了一道浅浅笑意。
傻小娘,这么好哄。
他放下一半帷幔为她挡光,扬声道:“走了。”
出了门,李俨打马往大理寺去,一路越过闹市,鲜衣怒马,意气风发,马蹄似尘,哒哒不绝。
在大理寺外和打马来的文逸碰个正着,那厮一张口却是虎狼之词,“呦!精神那么好,昨夜没跟小妾共枕?”
“闭,”李俨气定神闲,勒马调头,“看谁先到草河边。”
说着打马而去。
文逸挥动马鞭,急忙调头追上,大喊:“你作弊!你先我调头!”
少年时的快意人生原是寄托在马上,和同伴一道策马扬鞭,往最高最远的方向疾驰。
可成年后,人生不止快意,还有责任,有一方小小的安乐土需要看护。
譬如,早点回去,给小娘子买好吃的。
这厢,春容睡到快中午才起,洗漱之后,她只简单吃了些清粥小菜便放下了碗。
这是要留着肚子吃李俨晚上带回来的酒楼菜。
晌午后,春容在书桌铺纸研磨,写了一份林家男丁今年参加科考的名单。其中她三叔林伟良,已考中为举人,若今年他能通过会试,便能成为有殿选机会的贡士,继而考上进士。
只是考进士啊,历来都难于上青天,据说五十多岁考上的,同僚都可称其“年有为”。
春容的祖父便是五十余才考上的,父亲却年有为,不过三十便考上了,还是一甲中的探花郎,可惜天不假年,他乃英年早逝。
其实还有一房的叔父,他叫林伟白,曾参加殿试,被排定为二甲前十名。可他却没有得到官职安排,加上他这个人行迹不羁,高风亮节,也没有过笼络权臣,为自己谋官的打算,就是不想当官。
如今他也常在外面飘荡,功夫不高,却总爱带把剑,喜饮酒,一饮酒就要作诗,饮醉了,谁要他的字他都给。
书法也好,被许多年人临摹。说起来,他在清客文人中还挺有名望,就是没个一官半职。
春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是不太懂科考那些事情,只一样,她心里是盼望着、巴不得,林家人全考上进士,全去当官。
这样林家就能告别寒门,不容易被摧毁。
春容把写了名单的几张纸晾干,接着写一些在前世会发生的事情。
不敢多写,像雍王会称帝,李俨会当上太子,这些是万万不能写,也不能告诉别人。若有不慎,被他人抓住了这纸条做把柄,那就不止她有事了,说不定连李俨也会死。
李俨那边,待水到渠成、时机成熟时再适当提醒他好了。
毕竟雍王府势力极大,谋士众多,还掌握十万骑兵,若没有谋反之心,那是连狗都不信的。
加之如今皇上沉迷修道,太子监国,朝堂上外戚势力权倾一时,而雍王身为皇上的胞弟,又把握重权,便是首当其冲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