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双人套房内,床褥一片凌乱,女人的裙子和男人的西裤纠缠在一起,静静躺在地板上。祝璞玉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从床上下来,走到对面的三脚架前,取下了手机。正值盛夏,五点钟,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祝璞玉看向双人床,床上的男人还没醒。也是。拉着她折腾了快四个小时,是该累了。祝璞玉拿着手机去了浴室洗澡。
在横刀夺爱中,祝璞玉温敬斯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天难蓝通过巧妙的叙述将祝璞玉温敬斯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祝璞玉温敬斯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祝璞玉温敬斯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酒店双人套房内,床褥一片凌乱,女人的裙子和男人的西裤纠缠在一起,静静躺在地板上。祝璞玉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从床上下来,走到对面的三脚架前,取下了手机。正值盛夏,五点钟,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祝璞玉看向双人床,床上的男人还没醒。也是。拉着她折腾了快四个小时,是该累了。祝璞玉拿着手机去了浴室洗澡。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计划失败,祝璞玉回到宴会厅时烦躁不已。
周清梵看到祝璞玉的状态,就知道计划多半没成功:“温敬斯拒绝你了?”
祝璞玉接过周清梵递上来的香槟坐下,“我被他玩了。”
周清梵:“什么意思?”
祝璞玉:“他刚才就发现我在现场了,也知道我跟着他上楼。”
她气得喝了一整杯香槟,随后和周清梵说了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
说完还是忍不住骂脏话:“操,老阴狗。”
周清梵:“……”
祝璞玉咬了咬牙:“他最好祈祷以后别落在我手上。”
周清梵推给祝璞玉一块甜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视频在手上,你就有继续和他谈判的条件。”
祝璞玉:“清梵,温敬斯身边除了祝星盈之外还有女人么?”
周清梵摇摇头,“不太清楚。”
祝璞玉:“你能帮我打听一下么?”
两人多年好友,默契十足,周清梵当即理解了祝璞玉的目的:“你是想——”
这时,宴会厅中心忽然一阵骚动,祝璞玉和周清梵不约而同看过去。
祝星盈挽着温敬斯的胳膊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祝方诚跟在一旁,和温敬斯相谈甚欢。
祝璞玉掏出口红补了唇妆,两片唇瓣抿过,勾起红唇,端着酒杯朝那三人的方向走去。
——
祝方诚看着祝星盈和温敬斯挽在一起的动作,露出满意的笑容。
今天这场宴会之后,所有人都会将他视作温敬斯未来的岳父,到时候……
“祝董,好久不见呀。”祝方诚的思绪被一道女声打断。
听见这声音后,祝方诚脸上的笑骤然消失,他循声看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眼神都凌厉不少。
祝璞玉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脸,抹胸款的礼服将她的身材衬得近乎完美,裙摆的开叉随她脚下的频率摆动,一双白皙的腿时隐时现,更显勾人。
祝璞玉一经出现,便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祝璞玉停在祝方诚面前,笑盈盈地掀动红唇:“祝董,八年而已,不会把我忘了吧?”
祝方诚深知这种场合不能发脾气、更不能由着祝璞玉说:“你跟我出来。”
祝璞玉:“抱歉呢,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她丢下这句话,笑着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款款走到温敬斯面前。
祝璞玉直勾勾地看向温敬斯,红唇微启:“温先生本人,比照片里还要英俊呢。”
祝星盈的脸上立刻露出警惕的神情,挽着温敬斯的手都用力了。
祝璞玉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刚回国就勾引她看上的男人!
祝星盈:“保安呢?没有邀请函的人怎么进来的?赶紧把闲杂人等给我轰出去!”
保安听见动静,马上赶过来,要对祝璞玉动手。
“住手。”周清梵走上来,挡在祝璞玉身前去看祝方诚:“祝董,人是我带来的。”
周清梵身份特殊,祝方诚得罪不起,只好挥手让保安离开,赔笑:“误会一场,陆少奶奶别放在心上。”
随后,祝方诚再度看向祝璞玉,“你说你,回国了也不跟家里说,闹这么大的笑话——”
祝璞玉直接无视他,朝温敬斯端起酒杯,“温先生,赏个脸吗?”
她眨了眨眼睛,性感又无辜。
祝星盈的表情更垮了,转头看到温敬斯正盯着祝璞玉手里的酒看。
温敬斯的目光落在祝璞玉的手指上,声音淡漠:“不赏。”
被驳了面子,祝璞玉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她甚至又往他面前走了几步,凑到他耳边低声开口,“温先生刚刚把我压门上欺负的时候,比现在热情多了哦。”
祝璞玉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足够让祝星盈也听见。
看到祝星盈脸色发白、有脾气却为了维持大家闺秀形象不得不压抑的画面,祝璞玉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
她往后退了一步,仰起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舌尖舔了舔玻璃杯的边沿。
——
祝璞玉在这边搅和完以后就走了。
祝方诚和祝星盈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祝方诚对温敬斯说:“敬斯,让你看笑话了,我先带盈盈处理一下家事。”
温敬斯将胳膊从祝星盈手中抽出,“请便。”
祝方诚父女离开后,温敬斯的视线落在了宴会厅的角落。
刚才在他面前舔着酒杯勾引他的女人,已经回到自助餐台边坐下吃起了蛋糕,舌尖正舔着嘴唇上的奶油。
“刚才在楼上,是她吧?”陆衍行停在温敬斯身边,随着他的目光找到了祝璞玉的身影。
看到和祝璞玉说话的那女人时,陆衍行的目光沉了几分。
温敬斯收回视线,“你知道祝璞玉那么多事,你大嫂跟你说的?”
陆衍行微笑,答非所问:“祝璞玉是缠定你了,你要是不想继续被她当枪使,趁早解决一下那段视频,免得像当年一样,闹到你家老爷子那里——”
“她不会轻易把视频发出去。”温敬斯这句话说得很笃定。
陆衍行醍醐灌顶,微笑:“也是,发出去了,就没有理由纠缠你了。”
他好奇:“听你这意思,是要放任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