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你根本不配让我喊那声妈!”“宋晚,为什么死的不是你?爹娘都死了,陆烬也死了,你该下去找他们赎罪才对!”“不,你就该下地狱,受挖心剖肺之刑!”自幼失聪的女儿手语比划,用怪异的音调嘶吼着。曾经至亲的哥哥们,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宋晚站在长长的送殡队伍中间。怀中捧着的盒子里,相处半生的那个男人化...
《七零小娇妻,最猛糙汉掐腰宠》是安轩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宋晚陆烬主要讲述的是:“我恨你,你根本不配让我喊那声妈!”“宋晚,为什么死的不是你?爹娘都死了,陆烬也死了,你该下去找他们赎罪才对!”“不,你就该下地狱,受挖心剖肺之刑!”自幼失聪的女儿手语比划,用怪异的音调嘶吼着。曾经至亲的哥哥们,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宋晚站在长长的送殡队伍中间。怀中捧着的盒子里,相处半生的那个男人化...
赵丽华撺掇她和陆泽私奔,提前一天,让她把私房钱交给陆泽,作为二人私奔的路费。
结果对方找了隔壁村,四十多岁游手好闲的二麻子,想要把她毁了。
她拼命挣扎反抗,虽然没让对方得逞,还是被占了不少便宜。
被救下来后,村里人拿名声逼她嫁给二麻子。
是陆烬主动站出来,承认了他们的婚事,她才没落到二麻子手中。
经过那件事后,她不得不嫁给陆烬。
事后陆泽告知她钱丢了,他在路上找钱耽误了。
这么喜欢二流子,她怎么能不满足二人心愿呢?
宋晚眼中闪过一缕精光。
“昨天托你给陆泽哥的钱和票,你都带给他了吗?”
赵丽华目光闪烁:“带…带了。”见面分一半,经过她的手,怎么可能全给陆泽。
宋晚笑得甜:“可要收好,别丢了。”
因为…她还要一点点收回去。
不止这些,还有以前他们从她这里拿的。
女孩的笑看起来很甜,赵丽华却生生打了个冷战,心虚不敢再看对方。
“对了,陆泽说那些钱不够,让你再多带点,他不想让你到外面跟他受苦。”
宋晚故作为难,小声嘀咕。
“不够吗?其实家里还有二百多块钱,可那些钱我不能动,别的实在是没有了。”
说是小声,她的声音刚够赵丽华听到。
赵丽华眼前一亮:“什么?二百块!”
这个年代,一般的工人也不过几十块工资。
宋家竟能存下二百多,还真是好命!
不过没关系,这些钱很快就是她的了,赵丽华眼神阴翳。
夏清欢一脸纠结:“那是娘攒起来,给二哥娶媳妇的钱,不能动。”
赵丽华用原来的借口:“你只是暂时用一下,以陆泽哥的本事,出去后很快就能把钱挣回来,还回家里。”
宋晚声音怯怯的:“真的吗?”
赵丽华眼中闪过幽光:“难道你不相信陆泽哥?”
“信是信,可是爹一直对陆泽哥有偏见,觉得他从我这里拿东西从来没还过,我怕爹知道后不认我,”宋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赵丽华急了,那可是二百,不是一分一毛。
让她知道的钱,她怎么舍得放手?
只要到了陆泽手里,她就有把握哄来一部分。
“还!我找陆泽哥,让他把之前借的东西还回来,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宋晚目的达成,翻身下床。
“我跟你一起去。”
赵丽华再三推辞,没拦住,去找陆泽时,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
宋晚绝食三天才醒,脚下无力。
赵丽华故意加快脚步赶在前面,想提前过去和陆泽通气,商量对策。
撑着一口气紧随其后,宋晚路过灶台,抓起家里最后半把红糖扔进嘴里,总算有了一丝力气。
陆家没分家,三世同堂,一家子懒人,房子是新修整的,可又脏又乱,看起来比宋家破多了。
宋晚跟得紧,赵丽华根本没有和陆泽商量的时间。
陆泽不想还。
到他手上的东西就是他的,凭什么让他还?
他脸色难看:“你也看到了,家里紧张,你送的米粮都吃了,钱也给爷爷看病治了。”
“你现在找我还钱,我根本拿不出来。”
“我昨天给你的钱也没了?”宋晚似笑非笑。
那些钱,可是陆泽说好要在私奔路上用的。
说让宋晚跟他私奔已是委屈,在其他地方绝对不能委屈她,用这个接口搜刮她的钱。
她当年也是傻,对方口口声声说不想委屈,可到头来钱和粮都让她来出。
一个人的钱两个人用,能不委屈她吗?
陆泽没把宋晚放在眼里,只当她还是以前那个蠢货,哄两句就能拿钱。
“晚晚,我都是为了我们好,别人不理解我,难道你还不理解我吗?”
呸!渣男又在PUA她。
宋晚捏了把大腿,眼泪刷地落下。
“既然这样,家里的二百五十块我不能动,我们用之前拿的那些就够了。”
陆泽瞳孔骤缩。
二百五!这么多!
要知道,宋晚之前送来的钱不过五十,正式工一个多月的工资罢了。
这么大一笔钱,他顾不得思考,问明来路便做出判断。
“我给你写欠条,晚上走之前一定记得带上钱。”
宋晚再叁保证,打消陆泽顾虑,亲眼看到对方写下欠条,她又扣下一块锅底灰给对方。
“正好,加上晚上我要拿的二百五十,按个手印吧,还有丽华也算见证人,一起按一个。”
连哄带骗的,她让两人都签下欠条,沾着锅底灰按手印。
满意地收回欠条,她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来自窗外。
那个方向…不出意外就是陆家的杂物间,也是她成亲后和陆泽住的地方。
宋晚眸光微动:“快中午了,我先回去,别被爹娘他们发现了。”
告别二人,她出了门没往家走,反而趁那两人不注意,转身来到杂物间。
杂物间年久失修,屋顶茅草稀稀拉拉,不遮风也不挡雨。
屋门用半扇破木板挡着,在风中摇摇欲坠。
一进门,血腥气扑面而来。
屋里很黑,破旧的木板床上,一道健硕的身影坐在床上,大半身子陷在阴暗处。
半边脸上裹着发黄发黑的棉布,另半边脸胡茬凌乱,黑暗中依稀可见硬朗的五官,一对瑞凤眸于混沌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
看清门口的人是宋晚,陆烬蹙眉不再看她,语气生硬,嗓子带着火灾中烟熏过度后的沙哑。
“你来做什么?”
这几日风言风语传来,他知道眼前之人不喜他,不愿惹人厌。
宋晚感觉不对,走近掀开陆烬露黑色棉絮的薄被。
被子下,是陆烬瘫软的两只腿,小腿上的烧伤触目惊心。
这些伤显然没得到精心护理,草草敷了一层药草,五天过去,药草未更换,已呈黑绿色,干巴巴地糊在那里。
宋晚就这么看着,闻了闻药草的气味,迟迟未说话。
“伤口是难看了点,看不惯也正常,”陆烬自嘲勾唇,重新盖上腿,“至于宋大叔说结婚的事…”
他身已残疾,不愿耽误人。
啪嗒!
未等他说完,一滴泪落下,融入破旧到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被面上。
宋晚哭了,眼泪越落越多,砸得陆烬心烦意乱。
虽然他早就想好不耽误宋晚,但看到对方这么嫌弃他,心情还是受到影响。
他不由提高声音:“你走吧,结婚的事以后不用再提,我救你不是为了逼你嫁我。”
宋晚哽咽开口:“疼吗?”
是担心他疼才哭的?
陆烬眼中闪过不忍,目光复杂:“在部队,比这更严重的伤我都受过,不妨事。”
宋晚心疼:“怎么会没事?你…”
门外传来细碎声音,陆泽脚步声靠近。
“你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