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禧八年,西顿尔草原第一美人岚湟公主前往大印和亲。原本应该入宫陪伴君王侧的公主,却因为天师一句莫名其妙的判词而被随意指给了身有顽疾的霖王。谁知,这才是故事真正的开始。对故国心怀恨意的公主,同君主明争暗斗的王爷,这一对糊里糊涂的夫妻,却在阴谋诡计的催动下渐渐相知相伴,成为了盟友。天下乱,大事成。然而,...
清息的《凤女谋心王妃是个狠角色》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希岚湟赵原溱,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元禧八年,西顿尔草原第一美人岚湟公主前往大印和亲。原本应该入宫陪伴君王侧的公主,却因为天师一句莫名其妙的判词而被随意指给了身有顽疾的霖王。谁知,这才是故事真正的开始。对故国心怀恨意的公主,同君主明争暗斗的王爷,这一对糊里糊涂的夫妻,却在阴谋诡计的催动下渐渐相知相伴,成为了盟友。天下乱,大事成。然而,...
四月初的阳光还很暖和,但晒久了便会觉着浑身燥热,暖阳也成了烈日。
茶壶中的水都添了好几回,苏玉簪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训诫,且看目前的架势,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希岚湟用帕子攒了攒额角的汗,抿了一口茶水:“皇后娘娘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可还有别的?”
她皮肤**,被烈阳久晒,两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红润,看得出来她已经很难受了,却依旧没有去反驳皇后。
有宫女举着掌扇遮阳,苏玉簪依旧雍容,她温和的笑着:“你看我,说了这许多,倒忘了与你说说霖王的事情,你定是听得枯燥了。”
希岚湟笑了笑:“皇后娘娘严重了,琐事自是枯燥的。”
枯燥又磋磨时候,若不是寄人篱下,没人愿意听。
苏玉簪还以为就希岚湟逆来顺受的性子,会忍气吞声下去,没想到竟拐弯抹角的刺了她一句。
偏生,她还生气不得。
“也是,今日一早霖王府又传信入宫来请太医,想来是霖王旧疾又……哦……呵呵呵……你瞧,本宫怎么跟你说这些。”
苏玉簪连忙掩嘴,解释道:“这人总有个头痛脑热的时候,公主可别多想。”
这样欲盖弥彰的说辞,倒还不如不说。
不过苏玉簪这时候提起这些,无非就是要希岚湟多胡思乱想些,最好还要为这桩婚事闹一闹,这样大家才能看个笑话。
希岚湟疑惑的追问:“霖王有何旧疾?”
“不过是本宫一时嘴快说岔了,公主不要放在心上。”苏玉簪起身,睨了她一眼,“宫内还有些事物等着本宫去处理,便不陪公主了。”
苏玉簪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转身时唇角又往上勾了勾,眸中流转着得意的波光。
阳光甚好,坐在烈阳下的人却几不可见的打了个寒颤,好半晌眸子才转了转。
朝歌担忧的看着:“公主,奴婢扶您回屋吧?”
“好。”
希岚湟点头,缓缓站起来,起身时忽觉眼前一阵晕眩,若不是朝歌正巧扶着,就要摔地上了。
看来实在是晒得太久了……
她摇摇头,回屋便怏怏的躺在了小榻上。
“皇后娘娘这也太过分了,明知晓公主娇贵,如何能这般晒?”
朝歌拧了湿帕子小心的给主子敷脸,她动作已经尽量的轻柔了,然主子还是疼得皱眉头,惹得她打抱不平。
可恨她家主子是外邦公主,带来的人全折损了,只得她一个人贴身伺候,想去寻把遮阳掌扇都分身乏术。
看着主子娇嫩的脸蛋晒伤成这般,朝歌只觉揪心不已。
希岚湟哼哼了两声,突然抢过帕子猛的一把按在左脸上,痛得倒抽了个凉气:“无妨,敷点药膏便好了。”
“那奴婢去太医院拿药膏。”朝露转身就走。
“不用!那里有雪肌膏。”希岚湟赶紧叫住她,将帕子换到右脸上,“朝歌,你进宫有多久了?”
朝歌在妆奁中寻到了雪肌膏,蹲在一旁小心的涂抹:“奴婢十三岁入宫,已经五年了,之前一直在储秀宫当差。”
在宫里五年,就算再如何谨慎行事,也总该知晓些什么。
药膏涂抹在脸上,带来一阵刺痛,希岚湟咬牙忍住,继续问:“那霖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公主想要知道什么?”朝歌涂药的动作一顿,并没有急着说霖王。
这般谨慎犹豫,想来很有些内情了。
希岚湟的眸色沉了沉,正色道:“且将你知晓的都告知于我,无论好的坏的,不得隐瞒。”
皇后那般谨慎的人,不可能是真无意间说漏的嘴,既然点了出来,其中定然有猫腻。不管霖王是什么‘旧疾’,她是不会如皇后所愿大闹这场婚事了,但作为未来的霖王妃,她总该知晓这‘旧疾’是什么才好。
既主子郑重问起,朝歌也不好再隐瞒,只斟酌着道:“具体奴婢并不知晓,只隐约听人说起。霖王殿下自出生身子便虚,后来在夺嫡之乱中又受了重伤,这才伤了根本,如今只靠各种珍贵药材荣养着。”
到底是个什么伤情,朝歌一个宫女也不尽清楚,只听这么个大概,希岚湟心里倒是有数了。
暂且不致命便好,身子虚点也就虚点罢!正好她也不想与他发生点什么。
希岚湟的神情松了松,又想到另一件事:“你方才说夺嫡之乱,当年霖王也在其中?”
若霖王也掺了一脚,如今霖王府看着富贵,但指不定什么时候皇帝就要算旧账了。
朝歌却是笑了笑:“霖王与皇上乃是一母同胞,据说当年霖王受伤还是为救兄长,可见霖王与皇上兄弟情深。公主入了霖王府,自是有好日子过的。”
原来是这样……
希岚湟微愣了一愣,水眸中波纹荡漾开来,一圈一圈看得人眼晕,却看不清那眸底到底藏了什么。
霖王府一向宁静,西南角厨房有药香飘散出来,众人便知晓霖王喝药的时辰又到了。
李玉端了药,站在一旁看着赵原溱喝完,这才松了口气的去接空碗。
赵原溱将嘴里的苦涩抿下去,没好气的把碗甩到他手上:“本王又不是三岁小儿了,李叔还这般巴巴的盯着作甚?”
“老奴从小看着殿下长大,您这喝药的气性儿就一点没变!”
听得李玉放肆,赵原溱也只轻哼了声,倚在小榻上继续看书。
李玉本来是先皇赐给他的人,从出生起便由着李玉照顾了,如今先皇逝去,李玉自然便成了他的心腹。
窗子开着,阳光和着微风洒照进来,惹得人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赵原溱的眼皮子往下耷了耷,吹拂在脸上的风忽而有些不对,他警惕的睁开眼睛,看到书房里出现的人便又放松了下来。
“有什么消息?”
那人拱手恭敬回道:“皇后每日里都在为难岚湟公主,只岚湟公主性子着实是好,竟都忍了下来,不见半句怨言。不过今日被皇后拉着谈心在太阳底下晒了半晌,属下瞧着岚湟公主娇贵,脸上像是晒伤了。”
“伤了?”